重生之機甲橫行(軍文) 實驗品

作者 ︰ 蘇鎏

意識恢復的那一刻,他听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來人像是穿了軍靴的模樣,腳步異常的沉重。那「嗒」「嗒」「嗒」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中慢慢地走出來,手里拿著鋒利的尖刀,隨時會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割下一塊肉來。

這是他醒來時听到的第一個響動,也是身體五感中最先恢復的知覺。緊接著他的思維開始慢慢活動起來,就像一台老舊的不太好用的機器,在上了潤/滑劑之後,勉強又艱難地跑了起來。

他的腦中迸出了一個念頭,那個念頭剎那間出現的時候,將他嚇了一跳。

他在想︰我是誰?我到底是誰?我叫什麼名字,從哪里來,現在又身處何方?

就像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在瞬間被點燃之後,迅速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甚至連每一個細胞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是誰!

但他的疑問似乎很快就有人解答了。來人的腳步聲終于在他耳邊停了下來,他還不曾睜開眼,卻已經憑借听覺感覺到了那人的存在。

他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像一頭伺機而動的豹子,隨時會伸出尖利的獠牙,將獵物撕個粉碎。

那種強烈的殺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寒戰,雙手微微一用力。他本想要握拳,卻無意中踫到了兩根金屬桿,冰涼、堅硬,不帶任何感□彩,就像來人一樣,給他一種淡漠的氣息。

身邊似乎還有些其他人,在來人的腳步停止之後,那些人小幅度地動了動,隨即便有人開口道︰「季少來了,可以開始了吧。」那聲音里有著明顯的巴結的意味。

「這人是誰?」那個叫季少的開口時,就跟他整個人一樣,永遠散發著一股不友好的氣息。听得出來,他是這幫人里領頭的那個,所有的人都唯他馬首是瞻。

他這麼一問,旁邊就有人討好地湊過來道︰「是新入學的一年級生,叫韓崢。」

「一年級,他也是一年級。那不是跟季少同……」

「少廢話。」季少給了那多嘴的人一記警告的目光,重新將視線落到了韓崢身上,「是個雛兒嗎?」

這話一問,邊上人的全都放肆地笑了起來︰「應該是吧,瞧那小地方,女敕得能掐出水來。」

「肯定是,剛才我們攔住這小子說要找他做實驗的時候,嚇得臉色都變了。」

「季少您看,這地方又紅又女敕的,一看就沒被東西捅過。」

韓崢?難道這就是他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如此地陌生,以至于他甚至有種錯覺,覺得那個躺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別人談論起這個名字來,也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他細細地回味著這個名字,想要尋找出一些蛛絲螞跡來。但身體的異樣一下子打斷了他的思索。似乎有一只冰涼的人模到了他的,在某個從來沒有被踫觸過的地方略微停留了一下。緊接著,一根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捅了過去。那一下非常干脆利落,絲毫不帶任何感情和情/色成份,就像是屠夫在屠殺豬羊前,先照例檢查一遍它們的身體罷了。

但這一下卻讓韓崢疼得身體一縮,原本還有些意識不清的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猛地眼開眼楮,望著四周的一切。

他的視線還有些模糊,就像做了眼部手術剛剛拆了紗布似的,看出來的東西都帶著一層朦朧的陰影。

似乎有些人站在他的床頭,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他們臉上的笑容有些模糊,遙遠得很不真切。

韓崢試著想從床上爬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完全禁錮住,除了微微的掙扎外,什麼也做不了。

他的雙手被銬在了床兩邊的金屬桿上,稍微一動手銬和桿子相撞,就發出冰涼的撞擊聲。他的雙腿同樣被綁在那兩條金屬桿上,結實的程度讓他覺得,那不是普通的布條,更像是皮帶之類的東西。

他現在的姿勢,呈現出一種非常扭曲和屈辱的意味。就像是□里等著被人上的□,雙腿掛在床兩邊,腰部以下的部位毫無保留地被擺放在他人面前。

更令他感動羞恥的是,他的涼嗖嗖的,顯然什麼也沒穿。

剛才那個叫季少的將手指放進自己的某個地方時,這種被人痛穿的感覺令他一陣心悸。一種恐怖的感覺瞬間爬滿了他的全身,就像是有千萬只小蟲子鑽進了他的皮肉里,開始瘋狂地吮吸他的血液和骨髓。

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低頭看到自己上身似乎還穿著點東西。只是衣衫極為零亂,袖子那塊兒甚至已經被撕成了布條,險險地掛在那里。

那些人發現了他的動靜,同時都活躍了起來。

「哎喲,醒過來了。」

「季少你看,這貨還不錯吧,長得那叫一個膚白肉女敕的,真是比女人還漂亮。」

「真不知道這樣的貨色是怎麼被挑進來的。」

「就是,像這種柔弱無用的人類,就應該被完全消滅掉。」

「這種人也能進我們集鷹,簡直就是對我們的侮辱。」

「季少,快點,毀了他。」

「哈哈哈,毀了他,快把東西塞進去,讓他好好享受一番。」

「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把這人類弄得死去活來。」

韓崢听著他們的對話,本能地覺得自己會有麻煩。但他也知道,這會兒掙扎已是無用,憑他的力量,根本無法掙月兌出來,只會令自己受更多的傷。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實驗品,正躺在實驗台上,一會兒會有奇奇怪怪的東西放入他的體內。那些人或許會一面鼓掌一面叫好,甚至還有人會給他拍照錄影記錄數據。而且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會被放入,就是剛剛季少捅進手指的地方。

這麼一想,他的肌肉不由一緊縮,那小小的洞口瞬間收縮。這無意識的一下卻極具誘惑力,看得其他人血脈賁張,身體最真實的欲/望一下子就被他給挑了起來。

韓崢甚至听到了好幾個人在那里用力地吞咽口水,就像他是一道珍饈美味,恨不得立馬撲上來將他整個撕碎吃掉。

這會兒的他還不知道,在他面前的這些生物,根本就不是人類。他們和人類有著本質的區別,並且天生對人類抱有刻骨的仇恨。折磨和蹂躪人類是他們活在這個世上最基本的樂趣。他們的身體里都住著一個惡魔,一旦遇到像韓崢這樣品相出眾的人類,骨子里那對于性的渴望便會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韓崢現在的這副模樣,十足十挑起了他們的興致。在場所有的人都激動地臉色發紅頭腦發熱,對于他們來說,冰冷是常年陪伴的感覺。只有在看到人類痛苦而婬/蕩的模樣時,才能讓他們產生幾分暖意。

這其中,似乎只有那個叫季少的最為冷靜。他看待床上的韓崢時,真的就像科學家在觀察自己的實驗品。在那長久的沉默的對峙之後,他終于一聲令下︰「開始吧。」

這一聲命令就像是投進火油桶里的一點星火,瞬間點燃了所有人最後的激/情。早已有人按捺不住,拿著他們最新的「實驗儀器」沖了過來,盯著韓崢漂亮干淨的某處咽了下口水,然後毫不留情的將那儀器塞進了韓崢的身體。

那是一個很粗的東西,比剛才季少修長的手指起碼粗了四五倍。韓崢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撕裂般的疼痛感讓人忍不住叫出了聲。然後他便發現,自己甚至連大叫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嘴里被塞進了一個鋼球,球的兩端各有一條皮帶,扣在了他的腦後。他剛一想發聲,那球就直接頂到了他的喉嚨口,讓他只能發出幾聲微弱的嗚咽聲。

對于那些生物來說,人類柔弱而蒼白的求饒聲最是能刺激他們的感官。韓崢那幾下聲音在他們听來仿佛就是美妙的呻/吟聲,一個個頓時滿足地大笑起來。

那儀器塞進來後,韓崢只覺得疼痛難耐。身體上最柔女敕的地方被無情地貫穿,他甚至能感覺到某些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內壁慢慢地滲出來。

那是血液,人類特有的血液。那鮮艷的紅色讓人眼前一亮,在雪白的床單上鋪開了一朵艷麗的紅花。

這下子,連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季少,似乎也變得有些動容起來。他默默地伸出手,順著韓崢的臀部模了一把,模上來一手的血。望著手心里的血跡,喃喃自語道︰「這個東西,真的這麼重要?」

旁邊的跟班人愣了一下,張口望道︰「季少,您說什麼?」

「沒什麼,按開關吧。」季少將那沾了血跡的手一收,退後了幾步,一個人躲到了陰影里,掏出塊雪白的手帕開始擦拭。

他似乎對實驗品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並不太在乎,純粹是為了跟大家起哄湊個熱鬧罷了。

其他人卻已經按捺不住,早有人拿來了控制儀器的遙控器,看著韓崢那被撐到極致的□,帶著一臉婬邪的笑容,按下了遙控器上一個紅色的按鈕。

那被放進身體里的儀器在剎那間瘋狂地震動起來,韓崢只覺得身體里被一個東西飽滿地充實著,緊接著便是一股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蜂涌而至。

疼痛感似乎還在持續著,那儀器一動,剛剛撕裂的傷口被扭曲地扯動起來,疼得他滿身直冒虛汗。那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落下來,流了眼楮里,還有一部分流到了枕頭邊,在白色的床單上暈染開來。

但是身體里,並不只有一種疼痛感存在,伴隨著的還有一種酥麻而刺激的感覺,在他的五髒六腑間彌漫開來。

韓崢是個男人,雖然之前有沒有經過人事他不太記得了,但身體具有這種本能。那東西顯然是個性/愛玩具,專為他這樣的人類設計,進入他的身體好極好地與皮肉相貼合。每次震動都會刺激到他身體里最敏感的一個點上,沖擊得他幾乎想要放縱地大叫起來。

但他卻叫不出聲來,那個鋼球一直頂在那里,讓他只能啞著嗓子嗚咽幾聲。身體因為極度的刺激而變得異常僵硬,他的雙手死死地握著那冰涼的金屬桿,背部微微地弓起,小幅度地扭動著身子,想要發泄掉這甜蜜而痛苦的感覺。

他的頭高高地向後仰起,眼楮里不由流出了淚來。那是混合著屈辱和羞恥的眼淚,即便他什麼都不記得,但他依舊記得,自己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在一堆男人面前被當作□一般地玩弄,這讓他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那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最好閉上眼直接死去才好。

耳邊還回蕩著那些人尖利的笑聲,不時有人吹起歡快的口哨,甚至還有人過來拍拍他的臉,不無婬/蕩地說道︰「怎麼樣,夠勁兒吧。別著急,這會兒先上這東西,給你擴張一下。一會兒哥幾個輪番陪你玩,一定讓你hgh到死。」

那種身體里被異物進入的恐懼感一下子像是重新又回到了他身上。快/感在漸漸遠離,痛苦的感覺越來越深。那是心理上極大的變化,帶著對這些人深深的厭惡之情。

韓崢忍不住將頭撇向一邊,以此表達自己強烈的不滿。他這樣倔強又驕傲的樣子惹得其他人更為高興,一個兩個拍手稱道︰「不錯不錯,真有性格。」「季少喜歡吧,一會兒你玩夠了,賞兄弟們也玩玩。」

季少看著身體不停扭動的韓崢,冷笑道︰「對他,我可沒興趣。你們要是喜歡,就拿去玩吧。」

旁邊一個經常插話的小子忍不住壞笑道︰「不如這樣吧,咱們去弄點藥來,給他注射了,讓他陪咱們玩玩。到時候生個肉包子出來,那可夠看了。」

「這,這樣不太好吧。」有個膽小的忍不住插嘴道,「上頭不是說了,不讓集鷹的人注射那東西。男人生孩子,這個事情,上頭說……」

「別總上頭上頭的,這會兒誰能管得著咱們。」剛才說話那人顯然不耐煩,「在這里,季少說了算。再說集鷹里的男人又不是沒人生過孩子。大不了生了之後再被趕出去唄。反正像他們這種低賤的人類,怎麼玩都行。人類,就不應該出現在集鷹,應該全都趕出去!」

「對對,就該趕出去。集鷹應該是我們機甲的天下,這種弱小的人類,塞牙縫都不夠。」

韓崢這個時候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楚了,那些人放肆的對話一地沖擊著他的隔膜,他卻根本听不清楚。身體變得越來越軟,呼吸也漸漸地粗重起來,全身上下全被汗水浸透,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一般。

就在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即將月兌離身體時,耳邊傳來了一聲巨響。像是有人「砰」地一腳將房門給踢開了。屋子里的人同時驚叫了一聲,那聲音里明顯帶上了幾分恐懼的色彩。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在做什麼?哦,派對嗎?不準備看到明天早上升起的太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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