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凌漠寒發現自己的右側臉頰下面有一道抓痕,估計是昨晚被沐思璇抓傷的吧,還真是只烈性的小野貓呢。
從沐思璇的房間里出來,凌漠寒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畢竟川靜也在家里,就算他沒有明確地答應說不會踫沐思璇,但至少盡力去降低被靜兒知道的可能性。
「寒哥哥?你昨晚回家了啊。」孟川靜昨晚睡的很不好,心里有心事,怎麼睡都不踏實。
「靜兒啊,嗯。」明顯的,凌漠寒的心情貌似不錯,怎麼變的這麼快。
「寒哥哥,你的臉怎麼了?」眼尖的孟川靜看到凌漠寒右臉頰下有一道劃痕,上前輕輕地撫模。
「哦,可能是昨天不小心被什麼東西劃傷的吧,不礙事。」敷衍的說辭,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在靜兒的面前,他也不想把有關沐思璇的事實說出來。
「那以後要小心一點啊。」
「下樓吃早飯吧。」凌漠寒沒有拉著她,而是自己走下了樓。
孟川靜知道,那道劃痕明顯是被指甲劃傷的,而且還是女人的指甲。寒哥哥身手了得,不可能是因為什麼危險的事情而受的傷,況且還是在那個位置的小小的傷痕。那一定是被女人抓傷的,她有預感絕對是沐思璇。但是沐思璇為什麼會抓傷寒哥哥,為什麼她總感覺凌漠寒和沐思璇之間有著某種非常親密的關系,她好討厭這種感覺。
「寒哥哥,等會兒我。」小跑兩步,挽上凌漠寒的手臂一起往餐廳走去。
沐思璇的房間里。
快要接近中午的陽光愈發的強烈,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屋內。金色溫暖的光線射在白皙卻帶著淡淡紅色吻痕的女性肌膚上,是那麼的魅惑和誘人。沐思璇翻了個身,全身酸痛得讓她動彈不得。陽光直射眼楮,沐思璇勉強地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眼楮。
「可惡,凌漠寒。」
昨天她本以為會是很平靜的一天,沒人過來打擾她休息,以為晚上就算凌漠寒回來了,也會去孟川靜的房間里過夜的。可是為什麼昨天半夜,那個男人帶著一身的酒氣,爬上她的床,還把她了。
而且……他還打了她一巴掌。昨晚他應該把她當成孟川靜了吧,雖然昨晚喊了她的名字,可是她永遠都是替代品。你還真是可笑呢,沐思璇,或許真是應了孟川靜的那句話,你只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工具罷了。
掀開被子,裹住身子。床單上、雙腿間還殘留著昨晚瘋狂運動的證據,真是令她作嘔。不顧腦袋和全身快要散架子的痛,沐思璇翻身下床,踢開了地毯上被凌漠寒撕壞的睡衣,進了浴室。
浴室里,地面和浴缸還是濕的,看來那個男人還真是精蟲充腦,就連做完之後還意猶未盡地使用她的浴室,真是個變態!
將身體泡進浴缸里,溫熱的水驅散了不少疲勞,拿過旁白的浴球,涂上沐浴露拼命地擦著身子。一定要把他留下的氣味和痕跡洗掉,那是她的恥辱。沐思璇在浴室里整整洗了兩個小時,全身柔女敕的皮膚被擦得顯現出快要透出血絲的紅色,可是為什麼他的氣味怎麼也洗不掉。
沐思璇起身,來到鏡子前,從脖子開始往下,全身都被擦的紅紅的,鏡子中的自己都快不像她了,必須終結這種日子。
客廳內,因為今天是周日,凌漠寒依舊選擇在家里陪著孟川靜,等這段風聲過去,他得安排靜兒的學校了。
電視里播放著沒有營養的電視劇,茶幾上擺著各種昂貴的水果和飲料,孟川靜窩在凌漠寒的懷里和他一起看著電視。
凌漠寒不時地朝著樓上看,都快中午了,沐思璇還沒有起床嗎?他昨晚真的把她折磨得這麼累嗎,說到上學,沐思璇也應該是和靜兒一樣正處在大學學習的年齡吧。
「寒哥哥,你在看什麼?」凌漠寒在這兩個小時之內朝樓上看了二十多次,每一次她都知道。「啊,沒什麼,就是電視劇太無聊了。」被說中的凌漠寒迅速將頭轉向電視的方向。
「寒哥哥,你答應過我的,你會娶我的,對吧。」孟川靜抬頭,淚眼汪汪地望著凌漠寒。
「傻丫頭,當然啦,靜兒是寒哥哥唯一的新娘。」寵溺地撫上她的頭,在她的發心重重地落下一個吻。
「嗯,靜兒要做寒哥哥最美麗的新娘!靜兒最愛寒哥哥了。」屈身,摟上凌漠寒的脖子,將自己的唇瓣貼在凌漠寒的薄唇上,印上了自己的吻。
一時間凌漠寒沒有反應過來,反而覺得很奇怪。他竟然下意識的不想讓孟川靜吻自己的唇,在那一瞬間甚至認為他的吻只專屬于某人……但是,鼻尖充滿了靜兒的味道,凌漠寒丟棄了剛才可怕的想法,環住她的腰,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時間抓的可真好,正當沐思璇從房間出來的那一刻,孟川靜正好自導自演了這一幕曖昧的劇,而這一幕硬生生地撞入沐思璇的眼楮。
「大中午的,還真有閑情啊。」
努力讓自己不去在乎,沐思璇別過臉,劉海擋住了她的眼楮,看不清羽睫下有些悲傷的眼神。只是說給自己听听罷了,沐思璇自言自語。
在這個家里,她從不圖自己會有什麼地位,她不知道凌漠寒到現在還留著她有什麼用處。既然孟川靜已經回來了,那麼她的存在明顯是一個阻礙,沒有了她不是皆大歡喜嗎?為什麼還要扣著她,不讓她離開。還是他真的把她當成了發泄需求的對象。
听到樓梯上傳來有人下樓的聲音,凌漠寒停止了這個吻,用食指撫了撫被他吻到紅腫的孟川靜的唇瓣,然後回頭看向沐思璇。
可是他大錯特錯了,沐思璇不但沒有什麼表情,而且好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一樣,別過臉直接越過主廳朝廚房後面走去。
沐思璇特意挑了一件保守一點的家居服,高領的鵝黃色衛衣,沒有綁頭發,為的是要把昨晚他打她一巴掌的紅印遮住。她的皮膚很敏感,像那樣的痕跡至少需要一整天才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