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手下開來的車,雷閣迅速離開了現場,可是沒出多遠就被周圍埋伏的警察給攔住了。
「這不是凌少嗎?」從警車上下來一個身材微胖的黑人警官。
「邁恩警官,這麼晚了還出任務呢。」凌漠寒對著眼前的黑人警官說。
「不過,都這個點了凌少怎麼在這種地方和朋友聊天啊。」
「偶遇的。」凌漠寒邪肆地露出一抹笑,冷鷙的眸子射向雷閣。
「剛剛的爆炸是怎麼回事?你們迅速去看看。」邁恩吩咐手下潛水的潛水,搜查的搜查。像凌漠寒這樣的軍火大梟,終于讓他給踫上了。
此時,雷閣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算你用炸藥炸毀了所有的船,那麼或多或少的都會有碎片和殘骸留下來的,只要查出一點點的話,你就身敗名裂了。
「哦,剛剛在慶祝南都碼頭建成5周年,我放個禮花慶祝慶祝而已。」
「哼,這麼有閑情逸致啊。」
「報告警官,水里、碼頭搜到的只有被炸毀船只的殘骸,沒找到任何槍支彈藥的碎片。」跑來一個警部報告著。
邁恩看向凌漠寒,只見凌漠寒露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點燃了一根煙悠閑地抽著。
「凌少,太囂張的話,早晚會翻船的。」雷閣也很錯愕,怎麼可能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沒關系,今晚頂多罰我點錢罷了,和某人不一樣。」凌漠寒看了一眼邁恩,然後將視線轉向雷閣。
「怎麼回事?」邁恩問著。
「哦,我和這位雷閣先生偶遇,我是來慶祝南都碼頭建成周年的,不知道雷閣先生帶著這麼多人是來干嘛的?難不成也是來慶祝的嗎?」
「凌少,早晚你會落在我的手里,帶著這位雷閣先生,走!」
沒辦法,凌漠寒是什麼樣的人物邁恩是知道的,抓他抓了無數次都抓不到,這次好不容接到線報說今晚他和一個地下軍火城的人在南都碼頭交易。還沒到地方呢,就已經看到火光沖天了。凌漠寒說的沒錯,在這種法律只限制普通民眾的社會里,就算凌漠寒高興炸毀一個大樓,他們也頂多罰他些錢而已。
「雷閣先生,跟我談生意不可以有壞心啊。」說完,凌漠寒帶著極夜他們三個,開著車離開。
「老大,貨怎麼辦?」穆林說。
「沒事,不過是一點點的殘次品罷了,炸了就炸了。」雖說是一些殘次品,但是價格卻也在5千萬以上,雖說這點小錢對凌漠寒來說不算什麼,但是炸毀這批槍支的炸藥可是亞特提供給他的。如果事後被羅伯特知道了,查到了炸藥的來源,那麼軍事法庭對亞特的審判是少不了的了。
「叫人處理一下,盡快清除現場炸藥的痕跡。」
「是的,老大。」
「對了,大衛你回去告訴允我這邊的情況,讓他聯系亞特和我見面。極夜開車回莊園。」
莊園里,沐思璇再一次昏倒。凌漠寒的手下迅速將她帶到楊旭那里,楊旭拿著檢查表默默地不出聲。他將所有的人都請出了房間,靜靜地著沐思璇醒來。
最近沒怎麼吃飯的沐思璇體力非常的弱,楊旭迅速給她掛上了營養液,暫時補充一**內的葡萄糖。
「楊……楊旭?」緩緩醒來的沐思璇,看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的房間里。
「你醒了,沐思璇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好好愛惜自己,不可以再讓自己受傷了。」楊旭的情緒有點失控。
「沒事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看著自己的頭頂上掛著那麼一大袋的白色營養液,嘆了口氣。
「你知道?那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嗎?」楊旭走到窗邊,陽光射在鏡片上,看不清他眼鏡下的眼神。
「楊旭?」沐思璇回頭,陽光很刺眼,她只知道,她最近胃口不太好,很嗜睡。
「你懷孕了。」楊旭很平靜地說著。
「什麼?!」沐思璇很驚訝,懷孕,她從來都沒考慮這個問題。
「已經20多天了。」
要說驚訝其實也不驚訝了,她和凌漠寒接觸的這四個月里做過N多次了。雖然前幾次她吃了藥了,可是最近的這幾次,凌漠寒總是不分時間場合地就撲過來,一做就是一宿,折磨到她暈厥過去才結束。等她醒來之後,都快第二天的中午了,吃藥什麼的就耽擱了。
「是嗎?這里……有寶寶了。」沐思璇望著天花板,將手溫柔地放在了依舊平坦的小月復上。
「你預備怎麼辦?」
「楊旭,你答應我,不可以告訴凌漠寒。」沐思璇定楮看著楊旭。
「可是,這是他的孩子啊。」
「這是我的寶寶,雖然他是孩子的爸爸,但是我不希望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思璇你……」
「楊旭,他愛的人孟川靜,我遲早會離開他的。如果被他知道了寶寶的存在,那麼我和寶寶就都活不下去了。」
的確,凌漠寒這輩子要娶的人是孟川靜,雖然凌漠寒心里或多或少地也愛著沐思璇,但是讓除了孟川靜以外的人懷上了他凌家的孩子,那也是不被允許的。沐思璇說的沒錯,如果凌漠寒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那麼寶寶下場就是被打掉。
「思璇,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吃飯。不管別人對你做了什麼,你首先得學會珍惜自己。你的身體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你還有肚子里的寶寶,為了他你也得撐下去。」楊旭語重心長地說著。
「我會的,即使這個孩子是凌漠寒的……但是他也是我的寶寶。」
「我會叫小丁負責照顧你,林嬸那邊……」
「也別告訴林嬸,她是個很保守的人,雖然很疼我,但是為了凌漠寒林嬸也會勸我打掉這個孩子的。」
「是啊,你好好養著,我先出去了。這是安胎藥,記得要吃啊。」楊旭拿著資料離開了房間,留下沐思璇一個人在房間里傻傻地看著窗外。
懷孕了,這個孩子是那個惡魔凌漠寒的。在知道他存在的那一瞬間她真有一種排斥的心理,但是一感受到在她的小月復那里,現在有一顆小小的心髒在跳動,那種身為人母的感覺讓她很滿足。就連剛剛景婉如讓她做苦力的事情都變得那麼的渺小,甚至于都可以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