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靜嚇的不敢動彈,難道這幾夜在她身上瘋狂馳騁的男人,竟然每天都過著這樣萎靡婬*穢的生活。
羅斯的身上沒有病嗎,會不會傳染給她或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在孟川靜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的時候,羅斯突然吃痛悶哼了一聲,然後就狠狠地把女人給踹了出去。
女人的額角正好磕到了茶幾的一個角上,鮮血瞬間就流了下來。孟川靜以為女人會就此害怕,而縮到牆角。
可是,那個女人卻還是顫抖著爬了過去,一副饑*渴欲求不滿的樣子。隨後,這三個女人就被羅斯叫進來的男人給抬走了。
即使身上不著一物,即使進來抬走自己的都是陌生的男人,可是那三個女人卻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
連五分鐘的時間都不到,原本凌亂的到處都女人衣物的房間被收拾的干干淨淨。羅斯也在浴室里洗洗涮涮,孟川靜坐在椅子上還在為剛才看到的景象心有余悸。
「怎麼了?被剛剛的場面嚇傻了?」
羅斯拿著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水滴順著他黝黑結實的胸膛滑下。羅斯只披著酒店的浴袍,胸前的胸肌一覽無遺。
「啊,是……是有一點。」
孟川靜被羅斯的聲音嚇到了,雙手死死抓著衣角,一直顫抖個不停。
「過來!」
「啊!」
羅斯把毛巾遞給孟川靜,自己則坐在了床邊上。孟川靜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傻傻地接過毛巾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還在等什麼?」
「這是要……」
「擦頭發。」
羅斯長舒了一口氣,孟川靜這個女人有的時候還真是笨的可以。
「哦。」
孟川靜月兌了拖鞋,繞到羅斯的身後跪在床上幫羅斯擦著頭發。
「手法還不錯,經常幫凌漠寒擦頭發嗎?」
「沒有。」
「為什麼沒有?」
「因為……因為寒哥哥從來不讓別人踫他的頭發。」
「孟川靜,我警告你,在我的面前少用那麼親昵的字眼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听懂了嗎?」
「听懂了。」孟川靜乖乖地回答。
「很好,繼續吧。」
孟川靜戰戰兢兢地幫羅斯擦著頭發,雙手跟雙腿都不自覺地顫抖著,生怕弄疼了他,然後自己就跟剛才的那個女人同一個下場。
「你在抖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到我這里來,你都在抖?」羅斯早就察覺到了。
「額……沒有啊。」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說著小謊,可是很容易讓男人犯罪的。」
羅斯突然轉身,雙手握住孟川靜的手腕把她直接推倒在了床上。羅斯的這張臉靠近,孟川靜也似乎不那麼害怕了。
那道傷疤,她也開始慢慢地適應,這到底是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羅斯舌忝了一下孟川靜的眼楮,孟川靜緊緊地閉著。
「你現在還蠻會適應了嘛,之前不是說害怕我臉上的這道疤嘛。」
「是害怕。」
「你是知道的吧,這道疤是拜誰所賜。」羅斯捏住孟川靜的臉,語氣冷冷地說到。
「知道……」孟川靜點了點頭,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著。
「那你是否知道,你是誰的女人嗎?」
「知道。」
「難道你一點都不怕,我會把對凌漠寒的怨氣遷怒到你的身上嗎?」
「怕。」
孟川靜幾乎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顫抖著聲音說的,她怎麼會不怕。自己突然惹上了一個危險的男人,為什麼所有的厄運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會怕……就對了……」
羅斯奸笑著,然後就又是一場翻雲覆雨的惡戰。一想到這里,孟川靜又開始渾身顫抖了。
「好,我……我這就下去。」孟川靜認命地起身穿好衣服。
「還是上次的那輛車嗎?」
「這次你不用坐車了,直接到山腳下的MAX酒吧來。」
「你現在在山腳下的酒吧里?」
孟川靜有些震驚,羅斯不是答應過自己,不會靠近別墅的嘛。
「不可以嗎?」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靠近這里的嗎?」
「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沒有,只是……」
「沒有只是了,你不趕快來的話,我可要直接上去了。」
「我知道了,給我十分鐘。」
孟川靜迅速掛掉了電話,她也不是傻子,羅斯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她不會不知道。可是,為了讓羅斯守住有關這個孩子的秘密,孟川靜不得不每次都乖乖妥協。
羅斯到底跟寒哥哥有什麼恩怨,會讓羅斯恨他到那種程度。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孟川靜因為驚嚇過度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了。
難道跟五年前的那場爆炸有關?那豈不是跟沐思璇也有關系了,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會跟那個晦氣的賤女人有關系。
孟川靜越想越來氣,原來自己會弄到今天這麼慘,都是沐思璇一手造成的,連五年前的事情好像都跟她有關系。
十分鐘後,MAX酒吧。
「歡迎光臨,一位嗎?」
「額……我找人。」
「您是孟小姐吧。」
「是的。」
「您要找的人已經到了,我這就帶您過去,還有這個,也麻煩您一起帶過去。」
服務員笑眯眯地遞給孟川靜一個長方形的小盒子。
「這個是……」
「呵呵,那位先生吩咐的,還特意交代要買草莓口味的。」
孟川靜看著手上的東西,都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而服務員不懷好意的笑更是讓她羞的無地自容了。
「你終于到了,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
羅斯坐在房間里,桌子上擺著上好的紅酒跟滿桌子的美味。
「這個東西,還給你。」
孟川靜把小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羅斯讓服務員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種東西交給她,分明是要讓她丟人嘛。
「害羞了嗎,覺得丟臉了?女人,記住,這是給你的一點點小懲罰。下次再敢跟我討價還價的,我就讓你跟上次那三個女人的下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