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從落地窗灑進、夜風吹起窗紗。大
客廳只打著幾盞暖色的壁燈。
夜宇拿醫用棉簽沾了些藥水、他用修長的手指掐住恩星的下巴、輕輕在恩星的嘴角擦拭。他看見恩星的眉頭一緊、沉聲問「痛??」
「不痛!!」恩星鏗鏘有力地回答。
夜宇把醫用棉簽加重力道摁在恩星的傷口……眼楮泛著寒光斜睨著恩星。
恩星吃痛地喊了一聲、她憤怒吼道「冷夜宇!你有病啊!」
夜宇如迷霧般的眼楮淡淡一瞥「不是不痛麼?你痛你就喊啊!你干嘛老憋著啊你!就欠人治治你!跟牛似的!」他繼續沾了藥水擦拭恩星的傷口、力道卻放輕了很多。大
恩星憤恨瞪了他一眼、算了!跟這種人說話只有扯得自己傷口疼的結果!恩星索性閉嘴。
突然恩星這麼安靜、讓夜宇反而有點不適應「死丫頭!怎麼突然這麼安靜了!平時說一句不是和麻雀一樣嘰嘰喳喳沒完沒了嗎?!」
恩星抬眸、淡淡撇了他一眼「被一個變態氣到了!只想說四句話!包括前面這兩句和後面這一句。大
我的話說完了!!」
夜宇陰鷙地看了恩星一眼「Sht!我還真想一把掐死你!!」
「切~」恩星把頭一扭!看著夜宇氣結又憋著不發作的表情。恩星覺得心里特得意。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死死掐住自己的手。
「這臉腫得跟肉包一樣!真是難看!」夜宇鄙棄看了恩星一眼。
恩星索性嘟起另一邊的臉、又把兩只手握成拳頭靠在身前、變聲道「大雄!大雄!我是哆啦A夢!!」
「就大雄那笨小孩、是我?」夜宇放下棉簽、拿起冰袋幫恩星敷臉……
「冷先生、你意思是你很聰明??」恩星質疑道。
「你不信!?」夜宇反問。
「信!您都好意思吹牛了。我怎麼好意思不信呢?」恩星挑眉一笑。
「要是把我的智商分十分之一給你!你的腦子會超額度不能接收而爆炸吧!!」夜宇蔑視看了她一眼……
恩星奪過他手上的冰袋「去去去!我自己來!」
夜宇淡淡一笑、看著恩星小心翼翼地敷臉。他的眼里卻泛著陰沉的光芒。他的人都敢動!!他絕對會廢了那兩個人。他淡淡看著恩星。她嘴上不說、心里也是恐懼難受的吧!!
越容易受傷的人、往往是自尊心最強又是最堅強的人。因為她即使受了傷也不會講。而這種人、也往往是最沒有安全感、最需要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