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恩星打開深藍色的大門、整間屋子里只有一盞暗沉的壁燈、昏暗無比。大
夜宇站在那里、猶如一座冰冷的冰雕、寒冷徹骨。深暗的眼底也帶著一種不知名的情緒、緊抿的唇透出隱隱怒意……
「怎麼不開燈?」恩星的手剛想觸踫開關。
夜宇卻拉開她的手、他的唇湊下、濃烈而灼熱地佔有。大
理智的淪陷中、意亂情迷……
猶如毒藥……猶如美麗而又致命的罌粟…讓人沉迷……
終于在恩星瀕臨窒息之際、夜宇結束了這個吻…
看著恩星平靜如黃昏的海的眼楮、夜宇扣著她的手、溫熱的氣息壓在她身上卻有一種沉重的壓迫感「怎麼不笑?你不是笑得那麼燦爛?連我都要陷進去了啊!何況是其他男人?!!」
「冷夜宇、你又發什麼瘋?!」恩星淡漠看著他、忽地想起了剛才在路邊那輛令她覺得有點熟悉的車。大。然後她又想到什麼、她淡淡一笑「怎麼?夜少的意思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金恩星!!」他咬出三個字。夜宇的氣息愈來愈重、帶著隱忍的怒氣……
「夜少!我們只是一紙契約的關系!是那種你膩了把契約書一撕、我們就毫無瓜葛的關系!你找你的女人!為什麼我不可以與其他男人來往??」恩星淡漠的眼楮看著他。
「很好!!」夜宇的眼楮迸出寒光、陰鷙地盯著恩星……
他把恩星重重推倒在沙發上、身上壓上恩星的、正當他的唇襲下時。
「夜少又想逼迫人了嗎?」恩星淡淡的問、緊迫的眼楮印入了夜宇的身影。
夜宇的手緊握成拳、起身往臥室走。
「砰…」地一聲、他用力甩上門……
恩星慢慢坐了起來、雙手抱住膝蓋、眼眶里晶瑩的液體不斷蓄積、終于落了下來…她隱忍地哭了…不帶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