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灑了下來,花無落緩緩睜開眼楮,竟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躺在床上了,難道她被他們發現帶了回去。
想到這里花無落驚慌地從床上跳下來,剛跑到門口就撞入一個人的懷里。
她連忙抬頭看到不是那兩人,忽然松了一口氣,可忽然又想到什麼,又看向她面前的人,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就連面具都是黑色的。要不是那雙不同于人的碧眸,她還以為見到黑人了呢。
還好她的心里承受能力還算好,要不然準被嚇的半死,花無落深深地呼吸兩下。
指了指面具男,又指著自己問道︰「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里。」
可面具男搭都不搭里她,直接從她身旁繞進屋,將手中的野果和烤雞放到桌上,然後又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看到烤雞,花無落口水都流了一大截,那還管他是誰,跑到桌子前,扯了一個雞腿就開啃,沒過多久,一只烤雞就被她吃來只剩一個骨架加一個雞頭和雞,她右手提著雞骨架,左手拿著野果走出去,這動作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看到面具男在扎竹筏,花無落好奇走上前,問道︰「你為什麼要扎這個東西啊?」
面具男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上提的雞骨架,眼楮里不知覺地露出一絲笑意,花無落的目光都被竹筏所吸引,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具男的神色。
花無落嘴里咬著野果,忽然想起自己一個人把烤雞給吃成這樣,有些不好意思將雞骨架撐到面具男面前,問道︰「哦,對了,這個……那個……你還沒有吃飯吧。」
面具男有些頭痛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了聲「不用。」又開始扎著自己的竹筏。
花無落撇了撇嘴,啃完手中的野果,手一拋就將雞骨架丟了出去,蹲到面具男的旁邊說道︰「這個我也會,我來幫你吧。」
她說著變有模有樣地做了起來,邊做還邊說︰「以前我在山谷待的時候,我們那里就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峽谷河,我沒事的時候就自己扎竹筏在峽谷河里劃……」
面具男看到花無落如此嫻熟的扎竹筏,也微微驚訝一番,他沒有一個女子能有如此嫻熟的技巧。
很快兩人就扎好了一只。
「這里也有湖嗎?」花無落看了看竹筏又轉向面具男問道。
面具男卻只是點點頭。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啊。」
面具男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甩手就往屋內走去,花無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熱貼冷板凳,本來以為冰山已經夠冷了,沒想到這個人不僅比冰山更冷更酷,而且性格穿著更是怪異的不得了。
花無落到山上采摘了一些野菜和蘑菇,面具男又抓回來一只野雞和幾條魚,她本想大顯身手,準備先把雞給宰了,可剛剛準備下手,野雞就從她的手上溜了出去,弄得整間竹屋是雞飛人跳。
面具男砍竹子從外面回來看到屋內的情形也不禁頭痛一番,她沒想到這女人這麼能惹火。要不是他回來的及時,估計竹屋都被會他給拆了。
最後花無落只好被吼道一邊,乖乖坐著等吃。
她雙眸瞪得大大地看著桌上香噴噴的烤魚、燒雞和幾碟小菜,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快吃吧。」听到面具男的話,花無落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飽了再說。
很快一桌子的菜幾乎被他襲擊而空。
他看到一臉滿足又高興的花無落,嘴角不禁微微泛起。
花無落撐得連連打了幾個飽嗝,她目光瞟向面具男,他的吃相是那樣得優雅和帥氣,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他全身發出的那種氣質總是那樣吸引眼球。
面具男看到眼前的女子目不轉楮地盯著他,他佯裝咳嗽兩聲,花無落這時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轉過身看向遠處。
吃過飯,面具男被花無落生拉硬扯地扯到了湖邊,這里有個很大很大的湖,一斜夕陽傾灑在靜靜的湖面,就像一面平靜映襯著這片天空與大地,既美麗又遼闊。
花無落坐在湖邊的石頭上,面具男則站在岸上靜靜地看著她,他的眼眸里卻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溫柔和情愫。
花無落忽然感到體內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燃燒著,讓她感覺很熱很熱,她忽然想起昨晚那個女人說的話。
沒想到那女人說的是真的,蒙汗藥的藥性發作了,她該怎麼辦,趁她現在還清醒之際,她忽然跳入水中,可冰涼的水並沒有使她的身體有所降溫,體內的那股熱氣反而更重。
面具男不知何時已跳到河里來到她身邊,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看著她的神色,面具男終于知道了怎麼回事。
他連忙將她從水中打撈起來,施展輕功就往小屋掠去,此時花無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不停地退著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緊緊地貼在他的懷里,不知為何,她好想將眼前這個男子揉入她的身體內。
面具男好不容易將花無落從他身上扯下來放在床上,待他去關門之際,轉身卻看眼前的女子將自己的衣服退來只剩下肚兜和孰褲,她胸前兩座柔軟白女敕的肌膚顯露了出來,面具男感覺自己的體內忽然竄出一股熱氣。
他走過去連忙扭過頭,將她退下的衣服為她穿上,哪知道他剛剛觸模到她的身體,就感覺到她身體的滾燙和顫抖。
而花無落則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依偎在他身上,還不停地扯著他的衣服。面具男為她把了把脈,眉頭蹙的更緊,到底是誰為她下了如此重的蒙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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