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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她!」冰冷的聲音明確著答案。
「是!」恭敬的站起濕漉漉的身體,一直低垂著眼楮。原來這個女人和那些過往的女人一樣,只留片刻,博得歡愉,之後便淡漠如煙。
睥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男人緊繃的五官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尹峰只知道秋天的池水很冷,以至于他現在有些哆嗦起來。
或許被嗜血的目光盯得的太甚,還是地獄的修羅不願收留這個可憐的女人。
「咳……咳……」雷雨就這樣的醒了。
吐了兩口池水,雷雨再次的昏死過去。尹峰知道這個男人已經下令,那麼自己還是領自己的處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也確實很冷。
「我下去了。」恭敬的撫了撫身子,眉眼仍舊低垂著。
有風吹過,很冷。
水漬就這樣順下了頭發,綿延到地面,滴滴答答的落著。彎曲了一路,最後在床邊匯聚成股。
「想要死是嗎?」我偏就不順你的意。
男人凝視著床上的女人半響,才轉身而去,重重的摔門聲驚擾著安靜的一切。
墨長的發濡濕了床單,有光照進屋內,調皮的它們又攀爬上這具光潔的身體,可是驚擾不了襯衫的美麗……
氤氳的霧氣繚繞了整間浴室,嘩嘩的水聲順淌而下,沿著稜角分明的五官一路向下,最後淹沒在腳下。
男人有些喘息的任水沖刷著自己,昏黃的燈光下制造著太多的曖……昧,
「真的就這麼想死?」攤開緊握的拳,一條並不起眼的項鏈回蕩在空氣中,打上的燈光,讓它散發著獨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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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允許呢!雷雨!」攤開的手掌,再次緊緊的攥起來,仿佛要將它融進手掌里一般,太過于用力了……
屋子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平靜,站在床邊的尹峰注視著床上的女人,神情有些許的復雜。
真不知是否應該感謝她,感謝她為自己留下這一雙有些骯髒的手,還是說這個女人越來越有趣起來了?!
注視了良久,好像是什麼答案也沒有得出,挺立在旁的尹峰還是伸手將床邊的被子拽了過來,覆蓋上這具蒼白的,泛著冰冷的身體。
最後將被子下面的襯衫抽了出來,凝視片刻,看不見睫毛下的神色,只是嘴角**著「還可以嘛!」聲音中噙著嘲諷。第一次呢!有女人可以在此存在著,而且還會有這樣的「待遇」。
抬頭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女人,「你讓他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