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妾身今日那個來了不如大爺就去其他妹妹屋里坐坐。」宋婉如一臉嬌羞又不舍的神情讓賈赫微微有點得意。摟著宋婉如的縴腰,曖昧的在她耳垂處舌忝了舌忝,壞笑道「女乃女乃可是吃醋了?恩?」耳邊的熱氣讓宋婉如的身體軟了軟,不規矩的大手讓她的身子和心都變得無比火熱。賈赫見自家夫人情動時可口模樣,紅潤的雙唇微微翹著,如水的雙眸微閉,還有那絲絲難耐的申吟,心里一陣得意。二人狠狠的吻了好久才平復下來,都不由惋惜今日不是個好日子。
看著賈赫離去的背影,宋婉如詭異的笑了笑。呵呵好戲就要開場了。
賈赫姨娘院落
「小環,準備好了嗎?」冬雪對著銅鏡看著自己嬌媚的容顏,自戀般得用手輕輕摩擦幾下,對著身後的丫鬟小環說道。「姨娘,都弄好了,柳姨娘也上鉤了,正在準備參湯呢。」小環一臉恭敬的回道。「呵呵,這下柳絮這賤人再無翻身之日,太太呵呵最後我冬雪才是最大的贏家。」冬雪心里暗道。
「大爺,柳姨娘來了。」正在賈赫與冬雪進食之時,一婆子前來說道。「還不快請柳姐姐進來。」冬雪一臉賢淑的說道。看此情景,賈赫好不得意,嬌妻美妾,一團和氣,呵呵,不錯,不錯。
「大爺,快嘗嘗柳姐姐熬的參湯。」看見柳姨娘一臉焦急的模樣,冬雪心里很是諷刺,面上卻很是溫柔的說道。
看著自己身上出現的一塊塊紅疹,賈赫很是惱怒,別人也許不知道,但自己明白,自己是吃了藥才會過敏,把這賈府當什麼?藥,這是青樓嗎?心里越想越氣,賈赫一腳踹了柳姨娘,大步離去。看著賈赫的背影,冬雪很是詫異,心里亦是一陣焦急,依大爺往日的性格,吃了藥定不會壓抑欲念而和自己一番,到時候自己在溫柔小意,將那柳賤人給除去,再讓太太和柳賤人去斗,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也許自己好會有了這賈家長子也說不定,只是如今看樣子還得重新謀劃一番。想完就看見柳姨娘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心里很是鄙視。心里一陣暗罵,面上卻很是溫柔的將柳姨娘給拉了起來,好一陣安慰,讓柳姨娘感動不已,冬雪嗤之以鼻。
不久,賈赫怒氣沖沖的回到院子,猛喝了口茶,怒罵道「賤人」
「大爺,好好的,這是怎麼了?妹妹們伺候的不好?大爺別氣,傷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妹妹們還小,大爺也體諒一二。」宋婉如輕輕拍拍賈赫的胸,柔柔的安慰著。
听著宋宛如軟軟的話語,賈赫的怒火竟奇跡般的被撫平了。看著胸前的小手,只感覺心里癢癢,不由又是一陣耳鬢廝磨。可是今日唉,賈赫艱難的將衣衫半露的宋婉如整理好衣衫,說道「我去洗個冷水澡」就準備離去。
宋婉如嬌羞的拉著賈赫的袖子道「大爺,這個天冷水傷身,妹妹那兒?」「別提那些賤人,我去洗個澡就來,啊。」
「大爺,妾身,妾身今日可以。」宋婉如紅著臉說道。賈赫一听,兩眼一亮,如惡狼般撲了過去,隨後就是一陣天昏地暗,地動山搖。
次日
緊緊摟著宋婉如,賈赫覺得心里充的滿滿的,憐愛的吻了吻下宋婉如的額頭,道「婉如,昨日為何騙我說你小日子來了,啊,難不成」
「大爺,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騙你,可是太太說我不能老是霸佔你,我太不賢惠了。不能為大爺開枝散葉不說,還,還把持著大爺。」宋婉如一臉不知所措,哀怨的說道。
「豈有此理,哪有庶子先生的道理。婉如,你賜避子湯了嗎?」賈赫一臉憤怒的說道。
「避子湯?沒有,太太說那有傷陰德,賈家歷來就是不用的。」
「放屁,那是因為她自己生不出來。」賈赫氣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大爺」宋婉如立馬捂住賈赫的嘴,這要是被人听去可如何是好。
「大爺,女乃女乃,姨娘要求見見大爺。」一婆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把那賤人給我綁好了,婉如,我們去正屋,我倒要看那賤人如何狡辯。」
賈代善,史太太高高坐在正堂之上,賈赫與宋婉如依次而坐。賈代善面無表情的看著柳姨娘,眼神就如同看個死人一樣,威嚴的說道「柳絮,好大的膽子,我問你,這要是誰給你的膽?」話剛落,「啪」拍案聲隨即傳來。
「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道那是藥啊,奴婢沒想過害老爺。老爺明查,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奴婢冤枉啊。」看著不斷磕頭的柳絮,宋婉如很是好笑,如此愚蠢的人怎麼會活在這世上?
「來人,給我打50大板,再將冬雪給我帶進來。」小斯拖著嚇呆掉的柳絮去了院子。
一來到正堂,冬雪就看見柳絮被壓著打板子,心里一陣痛快的同時也不忘裝作一副害怕膽小的樣子。
「冬雪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回老爺,奴婢也不知道,雖然參湯是柳姨娘送來的,但是柳姨娘從小服侍大爺,應該不會明知故犯啊。」冬雪一臉疑惑的說道。
「老爺,奴婢說,是奴婢听見大女乃女乃的丫鬟春雨和小環的話,說那個藥可以讓人對做湯之人一心一意,還說大爺對大女乃女乃如此之好就是因為這個藥,奴婢也不知道是藥啊。奴婢見女乃女乃丫鬟不小心將要掉在地上,奴婢就偷偷撿了起來,奴婢只是想試試看的。老爺明察啊。」柳姨娘攤著身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板子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听了此處,史太太滿意的笑了笑,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宋婉如。說道「婉如,平日你都霸佔著大爺,原來如此?不過,怎麼昨日如此賢惠?難不成是而且昨日大爺仿佛又回到宛如院子去了吧。春雨,你說說,這是不是你家女乃女乃故意透漏給柳姨娘的?」
「是,是,是大女乃女乃讓奴婢這麼做的,大女乃女乃奴婢對不起你,可是也不能害人啊。女乃女乃」春雨一臉我很善良,你不能如此惡毒的表情說道。看的冬雪,宋婉如一陣惡心。
賈代善皺了皺眉看著宋婉如,等著她的回答。宋宛如閃了閃眼柔柔的笑了笑道「爹,娘,身正不怕影子邪,不如咱們就徹底查查如何。」冬雪看著宋婉如閃躲的神情,猜她定是以退為進,故作堅強,亦是隨身附和,心里卻道「宋宛如,看你能笑到多久。哼。」
「老爺,太太,救命啊,都是雪姨娘她,是她啊。」看見小環突然跪在地上,冬雪一陣得意,卻不料心里一跳,怎麼和原先設定的不一樣?悄悄看了眼宋婉如一臉正氣,心里不由七上八下。
小環的話讓除了宋婉如的人一陣疑惑,不由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小環子。小環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誠惶誠恐的說道「老爺,這雪姨娘昨日給奴婢50兩銀子,讓奴婢嫁禍給大女乃女乃。」宋婉如立馬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神色問道「冬雪,你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哪里做的不好讓你如此行事?三朝回門後不久,我就忍著心里的醋意將你們抬為姨娘,原以為你們會好好照顧大爺,如今差點害了大爺不說,還」話未說完,就因噎難語。
「大女乃女乃,奴婢本不該說,只是奴婢不能看著女乃女乃被人陷害啊。冬雪之所以如此是為了除掉女乃女乃啊,女乃女乃,你才剛來多久,怎麼會知道老爺喝藥會過敏傷身?這家是太太管家,這冬雪卻字里行間說是女乃女乃故意陷害,女乃女乃,奴婢讓你平時多個心眼,你就是不听,如今被人誤會。奴婢這心里難受啊。嗚嗚春雨那蹄子的心思,女乃娘你還不知道嗎?」李嬤嬤見冬雪想要辯解,立馬一臉傷心的哭喊著,讓賈赫對宋婉如更是憐惜。
史太太一听這火要燒到自己,不悅道「李嬤嬤,哭什麼,難不成還會冤枉你家女乃女乃不成,不過,就是不知你家女乃女乃昨日為何好好的讓大爺去姨娘院子,還恰好就是昨天出現這種事?你家女乃女乃的丫鬟還會說慌不成?」
「別說了」賈赫突的怒吼一聲。史太太嚇了一跳怒道「還有沒有規矩?啊,老爺你看看,他盡然如此對待嫡母,啊。」
「爹,是哪家規矩讓庶子生在嫡子前?」賈赫不為所動,一臉怒氣的望著賈赫。宋宛如故意前去拉住賈赫讓他不要說,女子的力量哪能和男人匹敵,最後反而被賈赫抱住。心里卻對賈赫的維護很是受用。
賈代善糊涂了,這到底是什麼和什麼啊?看著眼前亂哄哄的畫面,怒道「都給我閉嘴,小環你給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是,是,是老爺,是冬雪指使的,她讓奴婢故意跟柳姨娘透漏老爺要來,故意讓奴婢和太太的丫鬟春雨說大爺對女乃女乃好是因為藥物所致,我才故意將藥掉在地上的,那話都是雪姨娘事先編好的。柳姨娘一除雪姨娘答應春雨,事成後讓她也當姨娘,所以春雨才」小環嚇得說道。
「胡扯,老爺,大爺,她胡扯,是女乃女乃指使你說的,對不對,啊,老爺,小環,你被女乃女乃收買了,對吧。」雖然說的都是實話,但是冬雪卻不得不堅持到底。
「女乃女乃才來多久?就能收買你的貼身丫鬟,啊?」李嬤嬤適時出來替宋婉如叫屈道。
「你個賤人,好啊,我還在想你昨日咋麼如此好?還時不時將話拐到大女乃女乃身上,你打的好算盤。」柳姨娘在一旁和恨恨的說道。見大勢已去,冬雪裝暈了過去,只是
看著懷里人委屈的模樣,不由一陣大怒,還是將昏過去的冬雪打了50大板。
經過一番棍棒之威,證實小環所言為真,本打算將冬雪等人就此賣掉,但考慮到最近府里打賣過幾次丫鬟,再賣估計要被御史參一本治家不嚴,只好就此作罷。但是想到史太太最近所為,賈代善你很是生氣,剛才史太太想要給宋婉如定罪的表情也盡收眼底。嘆了口氣,賈代善讓宋婉如當家,並賜眾姨娘避子湯直至弟子出世。
回到院子,宋婉如很是舒心,呵呵,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真好。呵呵,雖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卻推波助瀾。冬雪以為可以一件雙雕,卻不知自己反而會一件好幾雕,除了她和柳姨娘,春雨不說,還有了掌家之權,大爺疼愛,嫡子先出世的保障。呵呵不到最後一步誰贏誰輸又怎能確定呢?冬雪敗在太過自信,她以為自己才來就沒有勢力?呵呵,史太太可是送了一批熟悉賈府的奴才呢。那批奴才別的不會,可是小道消息可很是靈通呢。以為自己不反對大爺去別處就代表自己會乖乖忍受庶長子出生,呵呵,史太太也太小瞧自己了吧。呵呵,不知史太太接下來會如何呢?呵呵很是期待啊。
「對了,李嬤嬤,你偷偷和小環說,等我當了家就將賣身契與她,再賜她白銀100兩,就說我給的添箱銀。春雨膽敢背叛我,呵呵,心大了,嬤嬤,將她嫁給李莊頭。」听見女乃女乃如此說,李嬤嬤一陣嘆息,那李莊頭可是個40多歲的糟老頭,吃喝嫖賭無所不能,這春雨怕是毀了。唉
「小環,你為什麼陷害我,我不是答應讓你出府自由婚嫁了嗎?」冬雪用著殺人的眼光看著小環,怒道。
「雪姨娘,你也太貴人多忘事了吧。當年你為了作妾,將春桃姐姐設計攆出府,你知不知道,春桃姐姐被家里人嫁了個無奈,天天被打,啊。春桃姐姐是唯一對我好的人,你卻如此對她,呵呵,你不也完了,呵呵」小環恨聲說道。
「呵呵,報應」自此,冬雪很是安分,至于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