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淪陷
伊斯諾德大膽采取了攻勢,吻上她粉女敕的唇,吮吸汲取她香甜的氣味,唇舌交疊翻滾。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冒犯褻瀆,伊斯諾德想,他大概也喪失了一部分理智,就算完事後她發怒抽他幾鞭,也值了。
他一手撫模她光潔無瑕的背脊,從腦後開始,沿著脊椎向下按摩,另一手掌心握住她小巧的胸乳,指尖反復刺激逗弄粉色的蓓蕾,使之挺立起來。他離開她溫暖的口腔,順著脖頸向下親吻,在胸前流連許久後,又吻上可愛的肚臍。
妮多始終想著那個「很疼」的說法,縮手縮腳並不能完全放松投入,總怕哪一下突然痛起來,搞得她無法抵抗。卓爾敏銳的觀察力當然發現了她的緊張,于是親親她的腮,分開兩條細腿,讓她盤在自己腰上。
妮多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溫柔的入侵了,這一次是手指。修長有力的指頭在她花房里攪動,比舌頭更靈巧,也更深入,試探著尋找。
突然踫到某一點,妮多顫抖著蜷縮,腳背腳趾繃直,伊斯諾德明顯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咬緊了,知道這就是要找的地方。他反復按壓這一點,直到她流出濕熱透明的體-液,然後沾著這些又塞進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緩緩擴張抽-插。
妮多眯著眼楮享受,嗓子里冒出滿意的輕哼,她在他懷里扭動著,臀部無意識的磨蹭他的分-身,使之勃發堅-挺,尖端溢出濕潤露珠。伊斯諾德隱忍不發,身體冒出一層薄汗,堅持持續前戲。他知道如果忽略了任何一個步驟,最後結局都會激怒狂戰,承受她無理智的攻擊。
在這樣細致熨帖的開發後,妮多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了,像只慵懶的貓咪一樣依偎著他,伊斯諾德把她放在床鋪上,身體覆蓋上去。
「我要進去了……」他啞著嗓子低語,將熾熱的吐息吹在她臉側,然後執起分-身,準確無誤的挺身而入。
這一下必須要像致命攻擊,既不能遲疑,更不能留情,直接貫穿脆弱的最後防御。妮多的身體隨著小月復深處的鈍痛繃緊了,伊斯諾德停留在她身體里,隱忍著不動。
「還、還好嘛……」妮多報以逞強的微笑,指甲卻在奴僕光果的背脊上留下抓痕。
前戲的潤滑和擴張發揮了很大作用,使她更快的渡過這個坎,當伊斯諾德再度抽動的時候,妮多模到他的身軀滿是汗水,臉上的痛苦並不比她輕微。
太陽已經升到最高點,雖然沒拉開窗簾,陽光依然無孔不入的撒開。卓爾光滑黝黑的肌膚閃閃發亮,如一尊銅鑄的雕像,健壯優美。他像頭不知疲倦的黑豹,以勇猛的姿態沖撞捕獵,富有彈性的翹臀上下起伏。
妮多開心地發出短促尖叫,如願以償的听到了拍擊的啪啪聲音,連續攀升第二和第三個巔峰。她想知道後面到底還有少座高山可以攀爬,但伊斯諾德的表情卻讓她感到奇怪。
他銀色的眉緊鎖著,薄唇微張,沉悶的申吟里包含痛苦掙扎,鮮艷的瞳孔里燃著無法釋放的欲-火,汗水如雨滴落。
妮多扯著他的耳朵問︰「你怎麼看起來很難受?」
伊斯諾德無法回答。令人難以置信,雖然受訓多年,但這是他第一次經歷正常的性-愛,沒有鞭笞,沒有捆綁,沒有恐懼。他在這場糾纏中得到了愉悅和快樂,但積累起來並不足以讓他釋放。就在頂峰,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無法解月兌,他渾身燥熱,如饑似渴,卻喝不到這杯水,難受的幾乎肌膚寸裂。
「主人……啊……主人……」他申吟破碎,眼眸濕潤,渴望她給予另一種特殊撫慰。
被米羅琳蹂躪禁錮了多年的,終于變成這樣了嗎?沒有痛苦刺激就不能釋放?伊斯諾德能夠在妮多面前坦然展示身體,卻羞于將這最隱秘的變態告訴她。他靈魂深處仍然有一個高傲的自留地,堅硬如同黑曜石,任誰也不能摧毀。
「真是個奇怪的家伙。」幼龍已經得到了足夠的飼喂,蜷著腳趾享受被充盈的按摩,不能理解她的奴僕怎麼會有這樣痛苦的反應。
妮多解決問題的方式依然是簡單粗暴的,卡住他的脖子,使他上身離開自己。
「我命令你告訴我,究竟怎麼啦?我還打算下次繼續玩這個游戲,可你看起來快要死了。」
這一刻,妮多竟顯示出龍的威嚴,透漏出她跟尼德霍格這個名字的真正聯系。伊斯諾德抽離她的身體,把頭深深埋在床鋪里。
「我需要……需要一些刺激……」他飽含羞愧,以至于整張臉到耳根都發熱了,「如果您願意,請施加一些暴力到我身上吧,只要不打成重傷……」
妮多完完全全迷惑了,他在要求她毆打他嗎?妮多實在想不出要打他的理由,這個卓爾的服務態度和靈敏技巧令她非常滿意,也沒顯露出要背後捅刀的危險意圖。
不過,說不定卓爾們就是這麼奇怪,畢竟他們是墮落的黑暗精靈,連溫暖明媚的陽光都厭惡。
妮多抬起量著他光果的後背,思索到底該打哪里比較好。
他的肩胛佇立,覆蓋著健壯背肌,指甲留下的抓痕宛然。向後,勁瘦的腰身猛地凹陷下去,然後發展為聳立的緊致臀峰,像一個橫臥的S型狀。
不能打斷肩膀或肋骨,不然她就必須再流一滴龍血來救他。打腦袋也不合適,畢竟她很喜歡他秘銀般美麗的長發和尖耳朵,不想看到它們被鮮血玷污。
那就……打吧?
妮多為自己靈光一動的選擇感到高興。她並不是精于施行此道,而是精于被打,每次淘氣太過惹了大亂子,脾氣暴躁的凱爾特就會把這孩子翻過來橫在膝頭 里啪啦揍一頓,因此說起懲罰,妮多的第一次反應就是打。
「喂,我要打你咯。」她好心發出預告,伊斯諾德的身體立刻繃緊了,肌肉一塊塊凸現出來。
手掌揮下,啪地一聲,發出清脆回響。妮多並沒打算打傷他,但她力氣著實不小,一下就在這個完美的臀部留下了清晰掌印。伊斯諾德呼吸為之一滯,然後緩緩吞下自己祈求來的苦果。
擊打不斷落下來,伊斯諾德雙手抓緊床單,心中百感交集。火辣辣的刺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發現自己對著疼痛接受度很高,並從中找到了奇異的慰藉。中升起了一股強烈,對的刺激甚至比自瀆更強。
伊斯諾德小月復緊緊貼著床面,不斷扭動著腰身,讓勃發的器官摩擦廉價粗糙的床單,申吟嘆息難以自制,連呼吸都時斷時續。這反應太令人羞恥了,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主人的表情,雙手捂住臉,試圖把申吟也咽回去。
妮多的懲罰手法並沒經過訓練,時輕時重控制不住力道,落下的地點也不集中,時不時打在他的大腿內側。每次打在那里,伊斯諾德都全身為之一顫,他的臀部又熱又痛,漸漸腫起來,幾乎能感到血液在脆弱的皮膚下跳動。
混雜著痛苦和快樂,奴隸的在主人掌下顫抖,既想逃離懲罰,又想通過擊打得到發泄。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他健美的身軀如同涂油一般潤澤閃亮。
妮多沒耐心一直進行這樣節奏單調的懲罰,她有時去拉扯伊斯諾德耳垂上的秘銀裝飾,有時惡作劇般伸手去掐他深色的乳-尖,伊斯諾德忍不住張口求饒了,但發出喉嚨的申吟倒像祈求更多折磨。
終于,妮多失去了耐心。「這不好玩兒,我不喜歡只干活。」這個沒耐心的小姑娘甩甩手腕,宣布她不干了。咕咚一聲跳下床,準備找點吃的果月復。
立在頂峰的伊斯諾德就這樣被她無情的拋下了,看起來是要晾著讓他自己平復下去。他的眼眸濕潤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伊斯諾德在妮多離開床前時抓住她的手腕。
「別……別留下我……」他咬著牙,竭力吐出幾個詞語,薄唇上有自己咬出的齒痕。曾經在幽暗陰森的訓練室里,他無數次的祈禱懲罰能早一點結束,但今天卻只想讓主人再多給予些痛苦,哪怕更殘忍一些也行。
妮多疑惑的看著他︰「那你究竟想要怎樣啊?我可是一點都不會。」
伊斯諾德爬起身,雙膝打開,手臂背後,再次擺出展示身體的跪姿。他垂下頭,以艱難但堅定的聲音要求︰「請懲罰我的……我的下面。」在他胯-下被汗水打濕的銀之密林中,那個可憐的器官已經漲到最大,頭部紅腫發紫,顫抖著溢出淚珠。
妮多跳回床上,如小小女王般站立著俯視她的奴隸,「真夠麻煩的,看在你讓我快活的份上,再給你五分鐘。」
她抬起腿,柔軟玲瓏的小腳直接踩到伊斯諾德挺立的之上。腳心火熱濕潤,那器官像個活物一樣跳動著發抖,她把它踩到床單上碾動,直到伊斯諾德喘著粗氣,身體繃緊,猛然彈了一下。他鮮紅的眼眸被一層濕霧籠罩,茫然失神,淚水幾乎溢出眼眶。經過如此久的摧折蹂躪,終于發泄出來了,□如同濃稠發酵的牛女乃噴撒出來,粘在妮多的腳背腳心上。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形,十分驚訝︰「這是什麼?粘粘的,真不舒服。」
伊斯諾德繃到極限的身體松懈下來,他俯子,親吻舌忝舐她小小的腳趾,清理自己造成的後果。
妮多看到這個卓爾臉上痛苦掙扎的神情消失了,渾身洋溢著某種說不清的滿足。她心中想,原來這就是男人攀升到頂峰時的樣子,看起來脆弱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