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男的淚水只是為了心愛的女人,男人的淚水………是虛情是假意,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孟如軒你就是有那個魅力,不管你是虛情的還是假意的,只要你的一個溫柔,一個微笑,一滴淚水,就會讓我忘記一切撲進你的懷里,是我的傻,還是你太聰明了。
「起來了,怎麼樣,要不要我帶你出去走走,背上的傷口應該不會礙事吧。」斐色哥哥小心的撫模著那些在慢慢愈合的傷口,雖然是不礙事,可是穿衣服還是會礙事啊,那我寧願繼續的待在房間里面,待在床上。
「恩,不用了,斐色哥哥,你不泡妞去了嗎?不用理會我,我可不想等我好了,你在埋怨我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他們需不需要這個樣子的守著我。這都好說歹說的快一個月了。
「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要不是你還在生軒的氣,我們管你如何,你呀,還是早點和他和好嗎?你們兩個這個樣子不是在折磨你們自己,而是在折磨我們,為了你們這破事,我們兄弟幾個好幾夜都沒有合眼了,算哥哥求求你,不要鬧別扭了。」他們還是堅信這事情在于我,我要是早點的服個軟,那麼孟如軒依舊不會那麼的傷心難過,沒有那麼的傷心難過,他們自然也不用操心。
「呵呵,可是不鬧別扭的話,折磨的就是我誒,與其讓我一個人不舒服,我寧願你們大家都陪著我不舒服。」我貌似學壞了。
「好了,還能貧,看來身子是大大的有好轉,喝點粥吧,要不要我扶你坐起來。」傷口已經在慢慢的愈合,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已經不必要的沒听趴在床上,側個身子也是可以的。只是有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轉身,還是會讓我叫苦連連。
孟如軒坐在外面,應該說是一直都守在外面。從來不曾離開。我不吃飯,他也不吃飯,只是日日夜夜的坐著,人看上去滄桑了不少,誰說男人帥是天生的,只要都成了犀利哥,太帥的也是丑男。沈鶴陪同在一側,是在害怕孟如軒會暈倒嗎?太小看他的體力了吧。
「吃點東西吧,你這樣子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曈曈的傷好的差不多,你要把自己的身子照顧好才可以去照顧曈曈。」這話已經不是第一個人在說,也不只是說了一遍,可是那也要當事人願意听才行。
「你不用管我,我他媽的就是一個混蛋,明明知道她,我卻還…。要是知道事情的結果會是這個樣子,我根本不會這個樣子去做,我根本不願意傷害她絲毫,你知道嗎?」孟如軒坐在沙發上,兩只手抱住腦袋,現在的他讓人覺得很是可憐。
「我知道,我們大家都知道,曈曈也知道,你不要這個樣子,要是她看到了也會難過的。」
「她還會為我難過嗎?沈鶴,你說這是不是…。要是她這輩子都不原諒我,那麼我要怎麼做,該死的。」那手上的斑斕傷口已經不在有什麼血跡流出,但是那一點一點的暗點點告知這所有的人,這個男人有故事,一段很是重要的故事。那個傷疤會成為這個男人永遠的痛。
孟如軒不在說話,沈鶴不在說話,孟如軒的眼角趟著晶瑩的淚花,長長的睫毛沾著粒粒水珠,英俊的臉龐消瘦了好多,
「你看到了嗎?每天每夜他都是這樣的自責,我們知道是他不好,他不能因為要抓住他的三叔,而讓你舍身冒險,可是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在這樣的恨他了。他是一個多麼高傲的男人,你看看現在他變成了什麼模樣,曈曈,兩個人相愛要互相信任,彼此理解好嗎?」
「你說他日日夜夜都這個樣子,他在為我哭泣。」透過門,看著外面的男人,很是模糊不清,可是他說的話語我還是可以听到,他顫抖的身子我還是可以望到。他在為我流眼淚。
他,我當然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世界都會臣服在他的腳下,他在為了我哭,為了我掉眼淚,是不是真的他已經知道錯了,是不是真的以後他不會這個樣子對我,一年一年了,我總是在期盼著某一天他會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夢,然後他會好好地愛我,好好的疼我,可是每天睜開眼楮的時候,哪里會有那些我期盼的場景,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以前的樣子。沒有疼愛只有凌辱,可是這次這次是不是我的夢就要成真了。
「你怎麼了,哭什麼?哪里又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孟如軒出現在我的眼前,不知道為何听了他的話語,我的淚水滴落的更加的焦急,我哭了,很是大聲的哭了。所有的宣泄所有的不滿全部都在此刻爆發了。我忍了太久,已經不是我可以忍受的範圍了。
「別哭了,別哭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原諒我好嗎?我下次再也不會,不,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看著我的淚水,孟如軒慌張的擁我入懷,雙手不知道放在那里,既害怕弄傷我的傷口,又害怕我會哭的順不過氣。
「孟如軒,我該拿你怎麼辦,我該拿你怎麼辦,這樣的噩夢到底何時才會結束,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你不是說我是玩偶嗎?你不是說我是木偶嗎?你干嘛還要管我的死活,你是想要我內疚嗎?你是想要我感恩嗎?我不會,我不會。不要為了我這個樣子了,你…。知不知道這里好痛,每天睜開眼楮我都希望你還是我以前愛著的孟如軒,可是每天當我睜開眼楮的時候,看到的還是那樣的冷漠。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對待我。你不愛我的話,可不可以放我離開,不要折磨我,也不要折磨你自己。」好傻,我真的好傻,只要是面對你,我就會自動認輸,只要看到你的溫柔,你的微笑我就會不打自招,不戰而降,我好傻,我這麼做為你到底值不值得,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