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他的面,你根本不留絲毫的情面。也許我該認命,我就是一個傻子,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我又怎麼能那樣的再次相信你是愛我的,孟如軒,不是我欺騙了你的感情,而是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承認一個自己愛的男人沒有愛過自己,還真的是一種恥辱。
「站住,我有讓你離開嗎?」孟如軒拉著我的手,把我有甩到了床上,這是怎麼樣,想要一個人靜靜,就那麼的難嗎?
「軒,你不要這個樣子。」沈鶴做著和事老,一遍一遍的壓著孟如軒的怒火,我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是在氣什麼。氣照片上面的內容嗎?著實不必要,我們只不過是看上去會讓人誤會為情侶。但是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過火的事情沒有,就算是牽手都沒有,他怎麼可以斷定我欺騙了他的感情。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回去吧。不早了。」經他這麼一提醒,抬頭看看外面,天都黑了。我昏睡了這麼長得時間嗎?
「放心吧,我們沒事的,你有見過從來都不吵架的情侶嗎?我不會和他計較的。你回去吧。」沈鶴啊沈鶴,你還是離開吧,私心里,我不想他看到孟如軒發怒爆發的一面。那一面是我的,最起碼我還是有著這一點點的專屬權吧。變態………
「沒事的,你回去吧,我還能殺了她不成。」他的眼楮在冒火,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我想我已經死了不止一次那麼簡單,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我想我也是一個罪魁禍首吧。
「可是…。」沈鶴的不安全部都寫在臉上。
「你們不走嗎?那麼我留著這塊地方給你們兄弟談心可好。」東一句,西一句不著邊的話語,在我听來是折磨,我還是沒有辦法從那份不信任走出來。
「不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有什麼話,一定要好好地說,軒,你不可以…。」沈鶴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孟如軒推出了門外,而他回身之際,我听到了一聲響,臥室已經上了鎖。他的笑容不,那根本就稱之不上笑容。那猙獰的面孔讓我想要拒絕他的一步一步靠近。
「你要做什麼?」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我的身後接觸到那冰冷的牆,涼爽刺激著皮膚,不知道是我自己本身就冷,還是那牆的溫度。
「賤人。你是在不滿足于我的愛嗎?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還去勾引別的男人。你想要的是什麼。金錢,還是性ソ愛。這些我都可以滿足你不是嗎?」領帶西服一件一件的衣服已經被孟如軒拋棄到地上。
「我想要的是自由,你可以給我嗎?他們最起碼不會像是現在的你,說著愛我,卻不讓我踏出這里半步,我不是那牢中的鳥。既然你並不是真心的愛我,那麼放我走吧。」放我離開,對你也好,對我也好。
「我說過,這輩子我也不會放走你,你注定今生都是我的玩偶。想要。我給你。除了自由。」他的欺壓我根本沒有一點還手的余地。
「你在做什麼,放開我。」丟棄在地上的領帶不知道何時又回到了主人的手里,然後又落在我的手腕上,掙扎不開的我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 」臥室的外面傳來沉重的敲門聲,他沒有走。他沒有離開,那麼我是否有救了。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想要他帶我離開。他以前可以不相信我,可是如今呢?如今他親眼看到,親眼听到。是否就可以帶著我離開這里。
「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我不要這個樣子。孟如軒,你是當真如此的狠心嗎?你是當真的不顧我的感受,你是當真的如此愛我嗎?
「放開,你勾引斐色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女人果斷都是下賤的,不能給一絲的溫柔,正如你一樣。我原想著要好好地愛你,是你親手破壞了我對你的好。」
「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你明明是知道的,你明明是知道的,我愛的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啊。我們在一起四年了,難道就比不上幾張照片嗎?」照片,該死的顧安洛。這就是你的不放過嗎?你贏了。你小小的幾個快門。就已經打破了我們之間的信任。也謝謝你的這幾個小小的動作,讓我徹底的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如果我對于你還有一點點的愛,那麼這輩子我就算是白活了。從今天起,孟如軒不在值得衛瞳去愛,衛瞳也不會在愛孟如軒,也不會在為了那一絲的溫柔就忘記一切。
歡愛之後,懲罰之後。黏黏的東西順著腿留下。我不想知道那是什麼。也沒有必要知道那是什麼。可是鮮艷的紅色卻出現在我的眼前。就像是,就像是美夢清醒了。噩夢又開始了嗎?
「賤人,這輩子你休想離開這里。」穿戴好之後,孟如軒走了出去。獨留下我一個人的滿面笑容。
「軒,你,曈曈,你沒事吧。」我卷縮在床上,不去理會我是否會被別人看光光,那些還重要嗎?不,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一個木偶,穿了衣服和沒有穿衣服,又有什麼區別呢?
「呵呵,呵呵。」眼前的這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的神情怎麼會是如此呢?他干嘛要一臉的傷感,干嘛要一臉的不相信。他不是應該為了我可以認親一個男人而感到開心嗎?不是應該笑的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送你去醫院。」他月兌下西服披在我的身上,身上的被子遮擋著我的重要部位,那血液一點一點的滲在白色的床單之上,不甘寂寞。
「呵呵,這不是什麼大事,去醫院能怎麼樣,這只不過是激烈的導致的破皮而已。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對不對。」拉著沈鶴的手,我想要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