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三千將士
太陽是高高的懸掛在天空之上,帶給人無限的溫暖,陽光之下的軍營士兵們來去匆匆,似乎總是有著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們處理,而此刻,中央最大的帳篷之內,也傳出了淡淡的聲音。
大胡子坐在主席位之上,旁邊的是他的幾個親信,此刻大胡子的眉頭微微皺起,其他幾人也是一言不,整個屋內的氣氛有點壓抑。
「砰……」
一個不注意,胡子桌上的酒杯被他撞翻,掉在地上摔得是支離破碎,而這酒杯破碎的聲音也打破了這一片沉靜而壓抑的氣氛。
「這個葉痕,你們怎麼看?」大胡子緩緩的開口,眼神掃過地下的其他人。
「像是一個獵豹……」其中一個男子緩緩的開口道,語氣顯得很是陰沉,就和他的臉一樣,總是看不出絲毫的感情。
「獵豹,蓄勢待,以求一擊致命的獵豹,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開始還以為他只是一個為求名利而來的小城主,但是,看來我是錯了,以他的實力,絕對不止是一個追求名利的人,他要是想要,朝廷三品大將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但是他為什麼還要用這個理由來接近我呢?剛剛他,明顯是示威……」
越說,胡子的眉頭越皺
「將軍,以防萬一,我們必須做獵人,將他給」那人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冷冷的開口道。
听到手下的這話,胡子卻是無奈的搖搖頭︰「他是一個已經成精的獵豹,而我們,只是沒有武器的獵人,殺不得。」
「是啊,副將軍也一招敗在他的手中,我們,沒有把握,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其中一個人也緩緩的開口道,語氣中,顯露著他此刻同胡子一般的無奈。
「我們擁有者上萬的精英士兵,他再厲害,也只是他們三個,我們怕什麼?」
「那你認為上萬的一個獵豹會被這上萬的雨點給擊垮嗎?你沒有到達這個等級是不會明白的,這已經不是數量可以解決的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了,我想,我還是要會會這個獵豹,也許可以和我這個獵人合作合作。」胡子緩緩的站起身子,而他的腦中似乎也已經有了一定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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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您消消氣。」帳篷內,男子氣匆匆的回來,後面跟著的士兵不斷的勸說著。
「消氣?在那麼多的士兵面前,我的面子算是全部丟盡了,可惡。」
「這,我們也沒有預料到啊,但是他就算是再厲害,也只是三個人,如今也在我們的軍營里面,要是想要保持,也不是什麼難事。」那士兵緩緩的開口道,而听到這話,男子微微一愣,伸手抓住士兵的領子,差點將他提在空中。
「說。」
那士兵連忙點頭,道︰「我們手下有著近萬的精英士兵,要對付他還不容易,當然,屬下也知道,他和大胡子恐怕是一伙的,我們不可能明著來,但是所謂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這里是我們的地盤,要是他煩了軍規呢……」
听到這,男子的手緩緩的松了開來,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露出了一絲微笑︰「行啊,小子,好好干,有你的好處,那你現在給我說說,你想要怎麼辦?」
「我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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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葉痕,我現你有時候也挺男人的啊,剛剛把他罵的臉都綠了,哈哈哈。」帳篷之內,天舞仿佛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一般,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大笑。
「我說,小姐,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啊,怎麼說你也是聖教的教主。」
「聖教教主怎麼了?就不可以笑嗎?魔王,你說對不對?」
「餓……」魔王完全無語,這天舞怎麼想起問自己了。只能牽強著臉,緩緩的開口道︰「那個,我們啊,不是一個空間的人,沒有一個空間的話,你是天上的聖水,我是地獄的血水,不是一個品質,所以…」
「行了,和你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天舞撇了撇嘴,也不在笑,緩緩的坐了起來,眨了眨眼楮看向葉痕︰「你剛剛那樣欺負人家,怎麼說人家也是一個副將,恐怕…」
「你怕他對付我們?」葉痕微微一笑,顯得毫不在意。
「狼就算是再詭計多端,也逃不過農夫的法眼的,只是貽笑大方而已。因為農夫是人,他狼,只是畜生而已。」
「那你就是說你是農夫嘍。」天舞看著葉痕,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心你這個農夫的武器給沒有了,狼還是可怕的。」
「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他副將就像是一個浪頭,雖然他看起來威勢十足,但是他能夠將大海給打散嗎?」。葉痕無所謂的搖搖頭,一個小小的副將,就算是在軌跡多段,他的勢力範圍也只是這個軍隊而已,就算全軍一起上,葉痕也沒有任何的恐懼,這樣,還有什麼可以怕他的呢?
「你們兩個說話不要繞彎子啊,什麼狼與獵人還有大海和浪頭的,我怎麼听不懂啊」魔王那迷茫的眼神,就像是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世界上的一樣,讓葉痕無奈的搖搖頭。
「記得當年我小的時候看西游記,還以為在自己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呢。」葉痕忍不住開口道,換來的是兩個迷茫的眼神,這個世界沒有西游記。
「喂,葉痕,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明白嗎?其實很簡單,他副將就像是一個這杯酒,就算是再烈,也沒有辦法醉倒我。」葉痕微微一笑,灌下了杯中美酒,而這下,魔王也終于明白了葉痕的意思。
「副將他的實力有限,他最大的實力已經無法奈何我們,就算是再多的軌跡,我們也不怕。」
葉痕拍了拍魔王的肩膀︰「對,孺子可教也,不管這些了,修煉才是最重要的,恐怕下午大胡子就要來找我們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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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雷主的靈魂也差不多快要完全融合了,不知道完全融合之後,我的實力會達到什麼樣的地步。」盤膝坐在床上,葉痕的心情越來越是激動起來,這麼長的時間過去,終于即將完全的融合了。
修煉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下午時分,而葉痕也緩緩的睜開了眼楮,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應該是興奮才對,伸了伸懶腰,身上出一陣 里啪啦的骨骼聲響。
「完美的突破,十三極的實力和十二級果然不可往日而言。」葉痕緩緩的開口道。
而這個時候,天舞和魔王兩人也緩緩的站了起來。
「恭喜啊,實力更近一步。」
「恭喜你以後可以更加的囂張了。」
听著天舞的話,葉痕總感覺怎麼那麼的別扭呢。
「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覺得我很囂張?」天舞很老實的點了點頭︰「不是覺得,這是事實而已,你看看你,似乎什麼事情都完全在你的掌控中一樣,這還不算是囂張還是什麼?」
「我現我和你似乎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不叫囂張,叫做自信。」
「自信我看是自負。」天舞撇撇嘴,不再多說。
「自負?隨你說,我就是那藍藍的天,包容著萬物呢」
完全無視葉痕的話,天舞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而魔王倒是對葉痕的話挺感興趣的,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葉痕,緩緩的開口問道︰「藍藍的天?什麼意思?」
葉痕無奈的搖搖頭,對于魔王,已經沒有辦法解釋了。
「魔王啊,他這叫做心比天高,但是其實也只是一個爛苗子,沒救了」
听到天舞的話,葉痕頓時臉色微微一變,這就叫做無奈,最近這丫頭似乎是和自己杠上了,總是挑刺。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揭開了帳簾,緩緩的走了進來,對著葉痕三人微微鞠躬便道︰「將軍有請。」
听到這話,天舞和魔王頓時忍不住對葉痕一陣側目,他說別人會來找自己,這還真的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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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帳簾的時候,大胡子已經在那里等待,帳篷之內除了他別無他人,桌上擺著幾個杯子和一壇美酒,此刻正微笑的看著葉痕幾人。
「請。」他指了指桌旁的幾個座位,葉痕幾人便緩緩的坐了下來,雖然是圍著一個桌子,但是葉痕卻是明白,這酒恐怕也不是這麼好喝的。
胡子現在也沒有了什麼將軍的架子,親自為葉痕三人滿上,不過葉痕卻是並未端杯舉酒,而是微微拱手,帶著一絲親和的笑意,緩緩的開口道︰「不知道將軍找我們,是?」
「在茫茫大海中現一條黃金魚,難道不應該認識認識?」他隨意的開口道,對著葉痕微微舉杯。
而葉痕也是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說,三人都舉起酒杯和胡子踫撞在一起。
「將軍的意思是說我是黃金魚嘍?還真不敢當啊。」
「我看葉公子是拿我開玩笑,你要不是黃金魚,那我恐怕連魚苗也不是了。」
听到這話,葉痕頓時連忙拿起酒壺為胡子滿上,才緩緩的開口道︰「我看將軍應該算是鯨魚,胃口大著呢,我們也不要繞彎子了,將軍還是開門見山。」
見葉痕如此直率,胡子也是一愣,隨即微微一笑,道︰「葉公子如此爽快,還真的合我心意啊,這杯酒,算我敬葉公子的了,請。」
「請。」
天舞和魔王兩人看著葉痕和胡子的你來我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鯨魚,黃金魚,魚苗,還真有他們的,這兩個人不做官場說客,還真的是有點可惜了。
「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葉公子這條黃金魚的實力我算是目睹了,所以想和公子談談條件。」
「條件?」葉痕倒了杯酒,微微點了點頭︰「將軍請說。」
「其實很簡單,我想葉公子來這里可不是真的為了什麼升官進爵。」
「將軍都看出來,那我也沒什麼說的了,恐怕大人是想要和我合作?」
葉痕的話明顯出乎了胡子的預料,使得胡子頓時有點愣神,隨即微微點了點頭︰「看來公子心里早就已經有了明帳,看的也是這麼透徹,那我和公子也不打太極了。」
「將軍請說。」
「我雖然不知道葉公子究竟是什麼目的,但是想來也不是什麼壞事情,最起碼對我來說,所以我先可以答應公子的條件。」
「你不問我是什麼條件嗎?」。葉痕微微一愣,看著大胡子,似乎他比自己還要自信啊
「不需要,以你的實力,想要殺我其實也是易如反掌,就算是毀了我這天衛部隊,也不是什麼難事情,所以你的條件,恐怕不會影響我的勢力,那麼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
一句話,看的非常的透徹,葉痕對著大胡子的評價忍不住更高了幾分,他絕對不想表面上的這麼憨厚。
「看來將軍比我的心里還要明,既然大人答應我的條件,我們我也怪不好意思的,大人有什麼條件,就請說。」
胡子微微一笑,走到帳簾外看了一眼後,才再次走了進來,顯得很是小心翼翼的。
「所謂一山難容二虎,一國難有兩君,我想公子也明白,這軍隊也是一樣,兩個老虎在這里,百獸雖然依舊臣服,但是地盤就小了一半,我的意思,公子應該明白。」
明白?當然明白了,葉痕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酒杯扔向地面,酒杯就瞬間摔得支離破碎。
「將軍是想要將酒杯捻起來呢,還是扔掉?」
「扔掉……」
他斬釘截鐵的開口道,而葉痕也緩緩的點了點頭,這軍營里面,勢力被正副兩個將軍給瓜分,副將就自然成為了他的絆腳石,就是這山中的另外一個老虎,現在有著兩條路可走,第一,殺了他,第二,收服他,而這胡子,明顯的是選擇了第二條路,殺人拋尸。
「這件事情交給我,不過,我也要說出我的條件了。」
「請說。」
「我希望等將軍完全掌控了這里之後,能夠借我三千將士。」听到這,大胡子明顯一愣,沉默良久之後,才艱難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答應葉痕的條件,是坐了很艱難的選擇的。
「那謝謝將軍,我們就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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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之內,三個男子恭敬的站在大胡子的面前,語氣略顯陰沉的緩緩開口道︰「將軍,他借我們三千將士,恐怕是肉包子打狗啊,將軍慎行。」
「剛剛和他見面,我現他身上的氣息又增強了幾分,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得罪的最好,你們應該明白的,所以,我賭一把,如果他做成了我的事情,就算這三千將士是肉包子打狗,我們也是穩賺不賠,但是如果他沒有做成,我們也不必和他談條件,所以,雖然是賭,也是一個沒有輸局的賭局。」大胡子緩緩的開口道,雖然說失去三千將士也許會很心痛,但是仔細的計算下來,得益的永遠都是自己,將副將這個老虎處理之後,自己原本手下的六千將士便會瞬間擴充到一萬有余,就算失去了那三千,自己也賺了一千多,損失的不會是自己。
「將軍說的沒錯,不過我們的人交到他們的手中,心里總是有點……」
「不自在嗎?我明白你的意思,和我一樣,心底早就已經將這所有的士兵認為是我們的了,而且是理所應當的認為是我們的,送出去三千,就像是割肉一樣,舍不得,但是記住我的話,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們應該理智一些,副將手底的人其實並不是我們的,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是,屬下明白,那我們接下來?」
「接下來嘛,看著大魚吃小魚,我們坐收漁人之利就可以了。」胡子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說,不久之後,帳篷內便傳出一連串的笑聲。
就算是在葉痕幾人的帳篷內,也可以清晰的听見,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得意忘形還是故意如此。
「這胡子很囂張嘛,不過我怎麼總覺得,我們這麼幫他,是他佔了便宜。」看了看胡子帳篷的方向,天舞忍不住開口道,她就和胡子一樣,數以那種理智型的人。
「如果我用一斤肉換你一斤米,你覺得是誰佔了便宜?」看著天舞,葉痕緩緩的開口道,而听到這,天舞頓時微微一愣︰「肉的價值明顯高于米,肯定是我佔便宜啊。」
「不,我認為我們誰都沒有佔便宜,因為我有嚴重的疾病,不可以吃肉,但是卻沒有米,一斤米的價值對于我來說,比肉要高。」
「可以一斤肉可以換好幾斤米啊。」
「可是我很餓啊,我說天舞,世上可沒有那麼多的可是的,你說瞎子被這瘸子,誰吃虧啊。」
「這……」
「這什麼這,回答不出來了嗎?看起來是瞎子除了里,但是沒有瘸子的眼楮,他就寸步難行,沒有瞎子的腿,瘸子也是寸步難行,其實等價交換的意義不是數字來衡量的,而是心,就像周瑜打黃蓋,瞎子背瘸子一樣,只要你情我願,那就是等價交換。」說著,葉痕也緩緩的坐了下來,而天舞則是有點無語了。
「說的似乎很有道理,算了,和你的價值觀不同,也沒有共同語言,魔王,你說是不是?」
「對不起,我只知道拳頭大就是爺,葉痕現在牛B,所以可以談條件,至于是不是什麼等價交換,我不知道,因為我從來不在意。」魔王無所謂的說著,繼續喝著酒,似乎永遠都喝不醉似的。
「我說你是不是人啊,怎麼和野獸一樣,拳頭大就是爺,不是什麼都是用暴力可以解決的。」
葉痕站起身子看了看魔王,又拍了拍天舞的肩膀,很老實的開口道︰「其實,他還真的不是人類……」
天舞瞬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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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公子,將軍讓我告訴您,今天晚上,老虎會狩獵。」
听到這,葉痕微微點了點頭,那士兵便緩緩的退了出去。
「怎麼?」
天舞兩人看著葉痕連忙開口詢問道。
「沒什麼?老虎有所行動而已,今天晚上照常睡覺就可以了。」葉痕微微一笑,無所謂的說道,兩人也都明白了葉痕的意思,緩緩的點了點頭,三人都緩緩的上床。
夜幕降臨,一片寂靜,顯得非常的祥和,月光照耀在白色的營帳上,就猶如為它披上潔白的婚紗,聖潔氣息也不用多說,而往往大多數看起來聖潔的事物之下,總是隱藏著許多骯髒的事實,不然也不可能有月黑風高殺人夜的說法了。
葉痕的帳簾被人緩緩的掀開,一個黑衣人悄悄的貓著腰走了進來,警惕的看了一眼葉痕三人的鋪位,現都睡覺了的時候,才略微放心,隨後在腰間拿出一包粉狀物,緩緩的放在了床底下,之後便緩緩的離開營帳。
第二天一大早,整個軍營之內頓時生了驚天大事。
雖然說驚天是有點夸張了,但是這從側面反映出了這事情的重要程度,此刻的軍營之內,大量的士兵捂著肚子在地面上打滾,甚至有不少的嘴中還吐著白沫,嘴唇黑,顯然是中毒跡象。
叫喊聲,痛苦的嚎叫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在這些士兵的口中出,一片潦倒景象,一夜之間,帝國的王牌軍隊,天衛部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別說戰斗了,就算是想要再站起來,也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副將此刻站在場內,滿臉痛苦而焦急的看著場上痛苦的士兵,眼角似乎有些濕潤,這讓在遠處營帳內葉痕等人不住一陣失神,裝……繼續裝,簡直比天王還能夠演戲。
大胡子從營帳之內急匆匆的走出,看到這,葉痕三人也同樣的走了出來,和大胡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之後,便向著場內而去。
看到葉痕到來,副將的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陰狠之色,隨即便義正言辭的開口道︰「一夜之間,所有士兵身中劇毒,顯然不是天災,而是,絕對是有人下毒陷害的。」說著,他看了看葉痕,意思很明顯,顯然是想說,下毒的人是葉痕無疑。
「軍營之內,大家親如一家,都是兄弟,是經過生死戰斗而共同生存下來的兄弟,我相信,我們之間沒有人會下毒害大家,也沒有這個必要,那麼,唯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這幾個來歷不明的人了。」他指了指葉痕的方向,瞪著三人,顯示著自己內心的憤怒。
「他們無緣無故的來到這里,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什麼目的,所以,也只有他們可能動手對大家下毒了,我有理由這麼說…」說著,他緩緩的向著葉痕走去,而此刻,所有士兵的目光也都同時看向了葉痕,他們現在都是受害者,看向葉痕的眼神,肯定也不會友善,甚至有著殺意,而這,也正好滿足了他副將。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害我們。」
「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下毒,算是什麼男人,交出解藥,否則我們兄弟們一定饒不了你。」
所有人都怒吼著,叫罵著,而反觀葉痕,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看著向著自己走來的副將,等著他的下文。
「葉痕,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交出解藥,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
完全沒有技術含量的開場白,葉痕無奈的搖了搖頭。
「解藥?對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是,你認為是我下的毒?證據呢?」
而這個時候,胡子也站了出來,對著副將露出一個鄙視的目光,緩緩的開口道︰「葉痕昨晚和我在一起,你說下毒,是不是連我也要包括了?」
「這也難說,你這個將軍是怎麼來的,你我都清楚。」
听著副將的話,葉痕和胡子都是無奈的搖搖頭,沒有頭沒有腦的,所說的話也完全的在兩人的預料之中,和這種人斗,太沒有挑戰性了,不過沒有挑戰性,也要壓著性子和他玩啊,繼續是那千篇一律的台詞……
「看來副將是對本將軍也有所懷疑了,不過,我也可以說你是誣陷了,證據拿出來。」
葉痕也是同樣的話,證據呢?而副將此刻的模樣,似乎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冷冷一笑,緩緩的開口道︰「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壞人嘛,總是會留下證據的,來人,給我搜。」
說著,他和幾個士兵已經沖著葉痕的營帳而去,而葉痕和胡子對視一眼後,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老虎應該是牙還沒有長齊的幼虎。」
「不是,是個花貓而已,我們是高估他了。」兩人微微一笑,便也向著帳篷之內而去。
帳篷內……
「給我搜。」副將一聲大喝,所有的士兵頓時也都行動了起來,而他則緩緩的看了葉痕一眼,露出一絲譏笑,隨後緩緩的向著葉痕的床榻走去,之後便緩緩的彎下腰,向著葉痕的床底模去。
看著他的樣子,葉痕和大胡子再次搖頭,他在床底模索的同時,眼楮還緊緊的盯著葉痕,譏笑,還有那眼神,似乎葉痕已經死定了一般,不過,一會之後,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完全的凝固了,譏笑諷刺之意,完全消失無蹤,他拿出自己的手,手中只有一張紙條。
「毒藥不少,可惜成色太差。」上面寫著這麼一段話,而他的臉已經完全綠了,道現在,他才明白,自己再次被葉痕給耍了,不止是被葉痕耍了,看著葉痕和大胡子強忍住笑意的樣子,他已經明白,是這兩個家伙聯合起來要玩自己。
不過玩也有玩法的,他的心里頓時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當葉痕和胡子兩人終于將笑意憋回肚子里的之後,胡子才緩緩的開口道︰「既然這里搜不到,按理來說,也該去別的地方搜搜了,這個軍營里面,人人都有可能,就由我的地盤開始挨個搜,接下來是副將軍,我們兩個將軍就做個表率作用。」
之後,那些士兵便隨著大胡子而去,葉痕對著那副將比了比中指,也隨大胡子而去,之後結果沒有任何的意外,大胡子的地方也同樣搜不到任何的東西。
之後便是副將的帳篷之內,此刻他氣氛的看著葉痕兩人,同時心底也越來越是擔心,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卻突然輕咦了一聲,從副將的衣櫃之內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的東西。
「這是?」看到這東西,那副將的臉色頓時大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個時候,他才明白,是自己挖了一個坑,埋了自己。
葉痕和胡子微微一笑,便向著你士兵走去,伸手模了模白色粉末,隨後輕輕的聞了一下,又拿出銀針放進粉末之內……
「是毒藥。」听到這話,所有士兵的臉色頓時一變,而大胡子和葉痕兩人也都看向了那副將。
「真是沒有想到啊,副將軍這時賊喊抓賊,原來你才是下毒的人,你說,意圖殺害軍中所有將士,按照軍法,應該如何處理?」
副將此刻也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人贓並獲,想要狡辯也已經完全不可能,頓時也豁出去了,揮傷一個士兵便沖出了帳篷之外。
外面傳出大量士兵的呼喝聲︰「抓住他,副將才是凶手。」
「人面獸心的東西,殺了他。」
葉痕微微一笑,對著胡子點了點頭便追了出去,而此刻那副將也已經即將沖出士兵的包圍圈。
「葉痕,臭胡子,你們兩個等著,我遲早會回來報仇的。」
听到這話,葉痕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身體便瞬間消失原地,再次出現已經是在那副將的面前。
「報仇就不必了,犯了事,想走,問過我葉痕沒有?」
所有士兵也都為葉痕讓開了路,而那副將頓時臉色大變,沒有想到葉痕的度竟然快到了這麼快的地步。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已經是別無退路了,頓時忍不住拼死一搏,一拳攻擊而出,揮出了自己十二分的力量,但是十二分的力量在葉痕的面前也依舊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葉痕的身體瞬間化為一道電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臉龐也差不多和他貼住一般,嘴角還掛著一絲冷笑。
還沒有等他反應,葉痕手中一把匕已經出現,瞬間穿透了他的胸口……
頃刻之間,他的身體已經到底,一切只是電石火花之間的事情,甚至大部分的人還沒有看清楚葉痕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只是看到一道電光閃過,葉痕和副將貼在一起,之後副將胸口就已經插上了一個匕,身體也緩緩的倒地了。
對于葉痕的實力,所有士兵頓時忍不住更加的驚恐,場內一片嘩然……
對于這些驚恐,駭然,或者還是崇拜的目光,葉痕早已經是練就了銅皮鐵骨完全的不在意,看也不看副將的尸體,便緩緩的向著軍營中央而去。
「一切的事情已經清楚,副將軍不知是何居心,謀害將士性命,人贓並獲,意圖逃走,現在已經被葉公子格殺,大家也都可以安心了。」
這一听就知道完全都是場面話,所有的士兵也都明白這一點,恐怕不是什麼副將軍叛變或者謀害,而是你們這些高層互相爭斗,他們的中毒也只是他們高層爭斗互相陷害的手段,至于副將究竟是不是凶手,又有誰說的清楚呢,但是現在副將一死,就算不是凶手也都只能說是凶手了,歷史可都是屬于勝利者改寫的,這是無從改變的事實。
現在,這場高層的戰斗顯然是胡子勝利了,那麼以後這里所有人的歸屬權也都是胡子的了,他們也都不可以說些什麼,當然,要是有人想要說什麼,那麼就只能說這個人是傻子了。
胡子微微一笑,緩緩的開口道︰「你們中的毒也並不是很深,所以大家請放心,很快就可以解除,沒有性命之憂,而現在副將一死,我就收攏他的實力,想必會招來不知道多少的閑言碎語,所以,副將的位置我想就由葉痕擔任。」
「他的實力,大家剛剛也是有目共睹,有著副將應有的實力,而至于身份,他可是我大哥親派的人,不知道這一點足不足夠。」
眾人一陣沉默,現在不足夠也得足夠了,胡子現在是勝者,他要是想要將黑的說成白的,他們這些士兵也都只能說是白的。
「好,既然大家都已經認可,那麼以後,葉痕就是我們的副將,但是為了避免以前那種權力太過于膨脹,導致副將造反的現象出現,所以副將的權力會有適當的消弱,以後,你們中三千將士歸葉痕統領,剩余的歸我統領……」
「至于是哪三千士兵歸葉痕,我之後會親自指派的,現在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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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胡子挺誠信的嘛,不錯……」帳篷內,天舞緩緩的開口道,看著桌上副將的令牌,葉痕也微微的笑了起來︰「他不誠心也要誠心的,你說是不是?」
「也是,剛剛葉痕你故意一招殺死副將,就是想要威懾他,看了你的實力,他也沒有多少膽量食言,現在我們已經得到了三千士兵,接下來應該?」
接下來,葉痕微微一笑,道︰「接下來就可以降雨了。」
「降雨?」
「沒錯,三個老虎打架,我們降雨,讓他們戰爭的步伐加快。」
「我問你具體應該怎麼做,不要給我繞彎子。」天舞忍不住瞪了葉痕一眼。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降雨嘛,是你太笨,不明白而已,魔王,你明白嗎?」。
「其實很簡單嘛。」魔王喝了口酒,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們就是搗亂而已。」
听到這,葉痕頓時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對對對,我們就是搗亂,將這里搗的越亂越好。」
看著葉痕和魔王兩人如此大笑,天舞頓時感到有種自己被拋棄的感覺,這兩個家伙打啞謎,自己卻絲毫不懂。
看著天舞越來越生氣的樣子,葉痕和魔王連忙停止了大笑,走到天舞的身旁,緩緩的開口道︰「根據有關人士統計,女人的對于這種事物的理解能力往往要低于男人,你不明白,也正常,不用耷拉著腦袋」
「憑什麼這麼說,憑什麼女人就不比你們男人強?我相信上天是公平的。」天舞頓時冷哼一聲。
「上天卻是是公平的,你們女人的第六感不是比男人強嗎?我想,你應該可以感覺到我們要干什麼。」葉痕連忙安慰著。
「我感覺不到什麼,只不過似乎要下雨了,海里也要掀起駭浪……」葉痕和魔王頓時一愣,同時對天舞豎起拇指︰「天才,你的感覺完全沒錯。」
距離傳聞中寶藏出現的日子還有最後的兩天,此刻再胡子的帳篷之中,他正微皺著眉頭。
「其他兩方都不弱,我們雖然有著帝國的支持,但是勝利的希望也不是很大,所以,還是有必要將葉痕綁在我們這邊的。」
「將軍,我想,我們得到寶藏的希望比其他兩個勢力大的多,最起碼有葉痕他們的幫忙,其他兩個勢力卻是沒有。」
胡子微微點了點頭︰「三個成年老虎打斗,葉痕這個幼虎將是決定成敗的關鍵,我們現在和葉痕統一戰線,有著共同的利益,總的來說,我們還是有著一定的優勢的,不過,這個葉痕的心思,我總是有點模不透的感覺,這就有點哎,算了,他一個人,也成不了多大的氣候。」
「那麼,將軍,我們接下來應該?」
胡子微微一笑,著桌面,顯然是在思考著接下來應該走什麼路,良久之後,他才緩緩的開口道︰「葉將軍剛剛上任,大家還沒有什麼歡迎儀式,你們說,今天晚上是不是應該舉行個宴會什麼的迎接葉將軍呢?」
「將軍明智,屬下這就去安排,今天晚上,一定給葉將軍一個意外的驚喜。」
胡子揮了揮手,幾名手下便緩緩的向著外面走去,等幾人出去口,胡子的嘴角才露出一絲冷笑,這一絲冷笑看起來讓人有點心寒。
「三虎相斗,有意思,葉痕你的算盤打得真的不錯……」
238︰三千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