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無限復制合成器 第三卷,本源晶體。 241︰五月天

作者 ︰ 三毛不再流浪

241︰五月天

自天舞的口中喊出‘天蠶無骨體’五個字之後,整個場內頓時出現了短暫的沉寂,所有的目光都完全的集中到了空中兩人的身體之上。

看著男子身上蛇頭密布的模樣,葉痕整個人竟然有了瞬間的痴傻,原本以為‘蛇’與‘蠍’只是同一等級的存在,但是明顯的,這‘蛇’比起蠍,還是多了一張王牌,這個與蛇融合的變身,讓他不止是模樣生了恐怖的變化,就連此刻他身體周圍的氣場,也就是他的氣勢也攀登到足足二十三極左右的地步,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葉痕從來都沒有听說過有著哪種變身能夠將人的實力提升如此的多,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葉痕不相信。

而這個時候,天舞的身上也開始生詭異的變化,萬千道的蠶絲順著她身體的毛孔開始生長而出,就如同百魔女一般,所有的蠶絲在空中招搖揮舞,看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而緊接著,他身上剛剛生長而出的蠶絲竟然在空中轉了個彎,再次沖著她的身體而去,結果很明顯,所有的蠶絲竟然瞬間的刺進了他的身體,要不是他現在還依舊是活得好好的,葉痕都很懷疑他是否是想要自殺。

扎進他身體的蠶絲並沒有就此停止,而是順著他的身體向著里面鑽去,足足五分鐘的時間,所有的蠶絲才完全的進入他身體的內部,此刻,他的身體就如同什麼也沒有生一般,但是葉痕卻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氣息和之前有了本質的變化,要說之前就如同無堅不摧的利器,那麼現在就是百變而無形的水流,兩種完全不同的氣息卻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達成了完美的轉變。

「姑女乃女乃我可是不知道多久都沒有變身了,今天就讓你試試天蠶無骨體。」她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雖然是笑,但是卻笑得陰沉,笑得讓人心寒。

他的身體猶如火箭射一般,瞬間離弦而出,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已經到達了男子的面前,而男子此刻雙目赤紅,似乎已經完全的喪失了理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怕,他一手瞬間攻向天舞,但是詭異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生了,天舞的身體就仿佛真正的沒有了骨骼一般,竟然出常理的在空中將身體向左九十度彎折,是折,就像是突然折斷一般,看的人不禁揉揉自己的雙眼,懷疑眼前這一幕的真實性。

男子的攻擊就如此輕而易舉的被她所躲避,而緊接著她的身體再次恢復筆直,轉瞬間已經與男子的身體貼在了一起,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軀體再次失去骨骼一般,就猶如一條蛇,瞬間順著男子的身體螺旋纏繞而上,她竟然將自己的身體當做繩索,如此的纏繞著男子。

而男子被他如此纏繞,瞬間出現了窒息的表現,面目通紅,嘴唇微張,艱難的呼吸著氧氣。

「可惡」

在一番掙扎無效之後,男子終于采取了反擊,他的雙手上的蛇頭竟然在這個時候,同時張開了嘴巴,嘴內的獠牙上,幽綠的光芒看的人不禁感到心寒。

瞬間,十指之上,十個蛇頭已經瞬間向著月華咬去,但是,當他咬在月華的身上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再次生,月華的身體就猶如彈球一般,彈性十足,獠牙雖然力量十足的咬下去,但是卻只是將他的皮膚壓出一個印,等他松口之後,天舞竟然絲毫無損的復原,這一切,只能用詭異兩個字來形容。

男子的一切攻擊在天舞的身上仿佛都是完全的免疫一般,良久良久之後,氧氣的極度缺乏,他的意識終于逐漸的昏沉,頭腦一歪,已經暈倒在了空中。

而天舞頓時也松開了他,一手提著它的頭,緩緩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而瞬間,地面上的戰斗再次開始,一方是失去的將領,一方是士氣大振,竟然從原本劣勢的局面到達了現在的旗鼓相當,沖著天舞微微一笑,葉痕已經開始向著叢林之外退去,而天舞提著那已經昏迷的‘蛇’和魔王一起也向著叢林外退去。

看到葉痕三人退,閑散聯盟的士兵頓時也連忙後退,但是有點可惜的是,他麼沒有葉痕的那般實力,退可以,但是退的過程之中也是死傷大半,最終也只有寥寥數百人突破重圍,得以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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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當所有人都退去之後,‘蛇’的那些部下頓時都聚集在了一起,滿臉憂愁是顯而易見,自己的頭都被人擒走,他們,是不是還要繼續爭奪寶藏?

「軍內無將,就等于人沒有了脊椎,繼續這麼下去,我們大伙只會死的更多,我看,還是回去將這事情上報,剛剛頭和那個葉痕的談話大家也都听見了,相比這事情比寶藏的事情還要重要的多。」其中一個男子緩緩的開口道,其他人頓時一愣,看著寶藏的方向明顯的有著強烈的不舍,傳說中富可敵國的寶藏,他們又如何放棄呢?

不過兵敗如山倒,他們現在繼續這樣,也只是徒添傷亡而已。

「我們雖然沒有繼續爭奪寶藏的能力,但是,頭被人擒拿,我們總不能就這樣走了,按照我的意思,還是留下來,不過不能明著,我們退而求次,隱與黑暗之中,他們想要得到寶藏,也要付出代價。」

所有人的拳都鑽的很緊很緊,良久之後,終于才到達了共識。

「留下來,給閑散聯盟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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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戰斗下來,閑散聯盟三千將士,回來的也只有寥寥數百,可謂是死傷慘重,若是真正的戰斗中,死傷如此多的人還好說,但是很明顯,最後是因為葉痕三人的突然撤退,根本不管他們死活,才造成了這樣的情況,這讓他們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所有的士兵都滿臉憤怒的站在閑散聯盟的駐地門口,一言不。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的領頭男子這個時候卻是不見了蹤影。

不遠處的樹林內,那個領頭男子正站在地面上,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葉痕。

「最後你們是故意逃走的,讓我們損失那麼多的兄弟,是不是能夠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合理的解釋?葉痕冷冷一笑,世界上永遠都沒有什麼合理一說,合理,其實就是建立在你心情舒坦的之上的,既然這樣,只要讓你覺得你並沒有損失,心情舒坦了不就可以了嗎?

葉痕的手緩緩的張開,里面一把的天鑽奪人眼目,反射著的陽光,讓人眼花繚亂。

「不知道這樣,合不合理?」葉痕伸手將男子的手拉了起來,一把的天鑽毫不遲疑的放在了男子的手中。

感受著手心內的鑽石,男子此刻是完全的掙扎了,這手里攥著的,分量實在是太重了,重到他都有些承受不起了,這不止是天鑽的重量,更多的是兄弟們的生命,靈魂

「你在掙扎什麼?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只是說實話而已,你們都是土匪出身,整天都是腦袋放在刀口上過日子的,為的是什麼,還不是錢?現在的情況,也只是讓你們所有的損失集中在了一起,但是收獲,卻是你們一輩子也打不到的,用這些錢,去滿足應該滿足的士兵的心願才是對的。」

「他們上戰場,其實都知道自己早晚要死,但是為什麼還要上,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家里安生,只要你完成了他們這個心願,你,就是他們真正的頭,明白我的意思嗎。」

听著葉痕的一字一句,男子頓時感到手中的天鑽更加重了,良久良久之後,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的兄弟拼死都是為了這些,雖然我還是于心不忍,但是,若是能夠滿足他們的心願,我想,他們死也冪目了。」

「你能這樣想救最好了,去看看你剩下的兄弟們,他們能夠活著回來,也算他們功德圓滿,沒有必要為了所謂的寶藏拼命了,這些天鑽下去之後,他們以後也就衣食無憂,回家和老婆孩子過幸福的生活去。」

男子微微點了點頭,便轉身向著樹林外走去,但是就在這時,葉痕卻是再次開口道。

「等等」

男子疑惑的看著葉痕︰「怎麼?」

「我想,你也應該回去了。」

「我?不可能的,我家里的負債,不是這點錢就能夠還清的,再拼個幾年,或許還可以。」他無奈的一笑,就要轉身離開,而葉痕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再次叫住他,拿出一把天鑽放到了他的手中。

「雖然不知道你家中的負債究竟是多少,但是這些已經足夠了,至于為什麼幫你,是想要告訴你一個道理,家庭富裕與否並非重要的,一個家是什麼,家就是溫馨,就是當你回家已經有著熱飯等你,我想,你的家人一定也不希望你這樣在外面拼命,听我的,還了錢,帶著家人一起去過過溫馨的小日子,不需要太多,一個三尺小窩,一家幾口圍著火爐就足夠了。」

這才是家?男子頓時也是愣住了,在他的認知中,一個家就要有最起碼的物質保障,但是現在是啊,什麼是家,他真的不明白,或許真的就是一個三尺小窩與家人團團圓圓,想到家中的妻子兒女,他對著葉痕微微鞠躬,便緩緩的向著樹林外而去。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葉痕是久久不語,剛剛那番話,是對他說,其實也是對著自己說的,一個溫馨的家,什麼時候,才能擁有?

這個時候,魔王緩緩的來到他的背後,有的駭然的看著葉痕,最終對著他豎起了拇指。

「本來以為你只是實力和身份強悍,但是現在看來,你這忽悠人方面,也很強悍。」

對著魔王的胡鬧,葉痕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的開口道︰「我沒有忽悠人,說的是實話而已,魔王,我問你,當你和月華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听到這,魔王頓時一愣︰「什麼感覺?也我說不出來,反正就是可以放下心里的所有事情,就是那種感覺。」

「那是家的感覺,甜甜蜜蜜中帶著小小的溫馨。」葉痕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緩緩的向著遠方而去。

「家的感覺?」魔王愣愣的看著葉痕的背影,有點不明白,又似乎有點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麼?葉痕又在想紫嫣,想家了

「可惜,你的身份決定了你的責任,你的家,不是兩個人的,而是整個宇宙的,或許,你就是傳說中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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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散聯盟兩萬兵力,現在損失三千,神秘勢力的將領又被我們擒拿,寶藏落到我們手上已經是無可置疑了。」

帳篷內,當葉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包括大胡子在內的所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喜色。

「葉痕,本來對你還有一點不相信,但是現在看來,我這一把是賭對了,現在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經被你完全的打破了,不過,還有一點我比較擔心,閑散聯盟只是損失了三千將士,而那個神秘勢力,也只是頭領被俘,其整體實力,並未因此受到致命的影響,我怕」

似乎是看出了大胡子的疑慮,葉痕微微一笑,便緩緩的開口道︰「現在是狼群咬了老虎,老虎自然會反擊的,就像一個循環,虎狼相爭,這也是我利用閑散聯盟的人馬的目的,不是為了真的重創神秘勢力,探索它的實力是一部分,但是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們結仇,讓老虎恨上狼群,雖然現在是我們擒了他們的將領,但是出面的卻是閑散聯盟,你說,他們要報仇,找誰?」

胡子微微一愣,瞬間拍起了掌聲︰「好一個借刀殺人,看來一切都早已經是在你的掌控之中了,那我們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今天晚上就什麼也不想,大家痛痛快快的喝,然後等明天,全力去爭奪拿寶藏就可以了。」

大胡子大笑著舉起酒杯,帳篷內的所有酒杯頓時皆數踫撞在一起,一種豪氣,一種輕松的氣氛充斥所有人的心靈,整個帳篷內半夜歡聲,半夜笑語,直到後半夜,葉痕才和魔王以及天舞回到自己的帳篷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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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明人盡望,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一個小小的明月上,將多數人的相思互相的傳遞,城主府小小的院子中,念雪一言不的坐在這里,望著天上的明月,細細的品嘗著杯中的美酒,臉上的思念,見者尤憐。

雖然口在喝酒眼望明月,但是他的思緒卻早已經是飛到了九霄之外,似乎他已經化身為嫦娥,在月亮上看著葉痕,望著葉痕的一舉一動,細細的笑著。

「雪小姐,城主臨走的時候吩咐不讓您喝這麼多的酒,而且要注意身體,還是早點休息。」丫鬟適時的來到了她的身旁,低聲勸慰著,但是她卻仿佛沒有听到一樣,只是緩緩的站了起來,端著一杯酒走到了花叢之中,酒杯中的美酒被他皆數的倒在盛開的花朵之上。

「小姐,您這是」

她微微一笑,摘下那一朵被酒澆灌的話放在了丫鬟的面前︰「你知道嗎?花的一聲非常的短暫,但是卻可以盡著自己的全力開放,讓自己最美麗的時光進行的綻放。」

「小姐,您醉了。」

「我沒有醉,只不過是心有點醉了,小的時候,我感覺我就是野草叢中的花骨朵,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那叫做淒涼,無助是充斥著我的內心,當花骨朵綻放的時候,我明白自己長得很美,可惜,再美的花,也始終只是花,我怕,怕有一天被人摘去了,還是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將我摘取,然後將我養在花盆里面,可能,這就是花的一生,但是,那一天還是來了,沒有其他的花朵保護,我最後,還是被城主給摘了,連我的母親,我的根也一起摘取,養在這四四方方的小小花盆之內。」他看著周圍的院落,語聲醉人。

「但是,有那麼一天,花開的正鮮艷的那麼一天,有一雙溫暖而厚重的手將花輕輕的撫模,每天的為我澆水,施肥,以前的無助,孤苦甚至悲哀似乎都隨著這些突然而來的溫暖給變得越來越淡了,直到最後,溫馨的感覺將所有的一切都趕出了我的內心,那時候,我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天使,不過,不是一個守護別人的天使,而是被人守護的天使,一個沒有翅膀的天使,在他的羽翼下,我感到異常的放心,似乎一切來了,都變得不再可怕,他讓我有勇氣回到過去那一片荒地之上。」

「但是,日子久了,我就現,我始終只是一朵花,一朵現在手中被酒所灌醉的花,而他卻是人,雖然是一個護花的人,但是他還是人啊,我就感覺,好像我們不是一個品種的,根本沒有辦法將心打開去交流,歲月是會流逝的,我害怕自己有一天,花謝了,到時候失去了讓人欣賞的美麗,他會不會棄我而去,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又應該怎麼樣呢?」

「這個時候,我終于明白,小小的花對護花人已經有了多麼強烈的依賴感,已經是習慣了他的存在,如果沒有他每一天的澆水施肥,花,會很快的枯萎,甚至死亡」

「叮」這是一滴帶著辛酸氣味的水滴掉進了杯中的聲音,混著這這種辛酸,酒水被她再次灌進了肚中,辛酸與孤苦是從那里來的,現在又再次的回到了那個地方。

丫鬟是似懂非懂的看著念雪,緩緩的開口道︰「這個花,應該是指雪兒小姐的一生經歷,而護花人,是城主,不過我覺得這個比喻不恰當,你知道嗎,小姐,花謝了還會再開,但是青春卻是如同東流水,一去不復返,我覺得既然小姐喜歡,為什麼不去努力的追求,既然他看不到你的花心,為什麼你不掀開花瓣,讓他去看的透透徹徹,就算有什麼不好的結果,等流水歸入大海之後,也不會後悔啊」

念雪的神情明顯的一怔,酒杯也是掉落在地,看著丫鬟,卻是無奈的搖搖頭︰「可是,我是一潭死水,如果可能,我想要他為我鑿開渠道,幫我進入大海母親的懷抱。」

「我說呢,雪兒小姐還是太悲觀了,大家都看的出來,城主大人對你很好的,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或許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呢?您應該主動的去了解他,我只是一個小丫鬟,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也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但是我卻知道,像我們這種生活在底層的人,沒有人去可憐我們,天上也不會掉下餡餅,要是我們想要,就要努力的去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雖然過程也許很辛酸,但是最後的成果,一定會是甘甜的。」

「努力去爭取?用自己的雙手去努力爭取?」念雪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突然淺淺的笑了起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謝謝你,我明白了,三江春水向東流,雖然永不回頭,但是卻從不後悔,我也要努力,和江河一樣,奔向他的懷抱,那里才是溫暖的,才是我最想要又可以永遠不讓我枯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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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丘」大清早的,葉痕被一個大大的噴嚏給從夢中拉回了現實。

「難道感冒了,不對啊」揉著自己的鼻子,葉痕喃喃自語道。

「你不是感冒,是有人想你嘍。」天舞從門口走了進來,看樣子,很早就已經起床了。

「想我,不會」

「怎麼不會,我昨天晚上看月亮,里面一個雪兒開的正艷呢。」

「哎有和我說雪兒了,你不是答應過我們,不說雪兒的事情的嘛。」

「行了,我只是說雪花,沒有說雪兒啊,是你自己亂想而已,對了,你們快點起床,今天晚上就是寶藏出土的日子,一會,我們還要去會會那條毒蛇呢。」

「毒蛇」葉痕一愣,這才想起把那個家伙抓回來之後,還沒有好好審問過他呢。

想到這,葉痕立馬來勁,幾乎是從床上蹦起來的,他現在還真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神秘組織的具體資料呢。

「好了,走,對了天舞,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該是和你們聖教其他兩派會面的時候了。」听到這話,天舞微微點了點頭︰「是該會面的時候了,我想,等他們看到我們訓練的軍隊的時候,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何止大吃一驚啊,我想,最起碼還不跳的三尺高?」葉痕撇撇嘴,隨手拿出一個漢堡塞到嘴里便和天舞以及魔王三人向著關押‘蛇’的地方而去。

蛇這個人的實力可是非同小可,為了保險起見,葉痕可是里三層外三層的派了上百的士兵把守。

此刻,一眼望去,哪個帳篷外面守護的士兵最多,無疑就是關押蛇的地方了。

「他沒有什麼動靜」葉痕對著守在門口的士兵開口道,那士兵微微搖了搖頭,葉痕便也放心下來,既然便掀開門簾向著里面走去。

帳篷內的蛇是被困得嚴嚴實實的,呈人字形在木樁上盯著,不過人到現在也已經是清醒了過來,看到葉痕三人進來之後,頓時眼露凶光,似乎恨不得立刻殺了他們一般,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況,想要殺人,就是痴人說夢了。

「昨晚睡得還好。」走到蛇的身旁,葉痕緩緩的開口道。

「好啊,非常的好呢,現在我落在你們的手上,要殺要刮隨便。」他固執的將頭扭到一邊,讓葉痕不禁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家伙不好對付啊

「誰說要殺你了,我來,只是和你談條件的。」

「談條件?什麼條件,說。」他冷冷的看著葉痕,語氣就更冷了幾人,要是常人,恐怕會立刻被他的氣勢給壓的喘不過氣,不過葉痕呢,卻並非什麼常人。

「其實條件很簡單,你說出你所知道的你們組織的一切資料,我放你走。」

「你沒有選擇的。」葉痕冷聲道,不過男子卻是冷哼一聲。「想要組織的情報,你還太女敕了一點,不怕告訴你,我呢,只是組織里面的一個小嘍嘍而已,想要在我這里知道些什麼,是不可能的。」

「那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葉痕微微一笑,一根銀針已經出現在了手中,瞬間已經刺進了男子的肩頭位置,頓時男子的臉色大變,嘴里出了一聲比殺豬還要痛苦的慘叫。

「就算殺了我,你們也是不可能知道情報的。」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依舊如此的嘴硬,葉痕不禁對這人有些無奈。

「哎本來還不想用那招,畢竟太缺德了,但是現在看來,不用也不可能了。」葉痕微微一笑,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那一招是什麼?自然是用神識強行入侵他的記憶了,其結果,這個蛇的靈魂就是永不生的下場,要不是葉痕還心存仁慈,恐怕剛剛早就直接用這麼一招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意外卻是突然生,還沒有等到葉痕使用神識入侵的招式,帳篷卻是突然破開一個小口,一柄飛刀帶著一絲幽綠氣息已經瞬間射在了男子的心口之上,而瞬間,男子的嘴角便緩緩流出一絲鮮血,翻著白眼,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葉痕幾人頓時大驚,等他們追出去的時候,卻是一個人影也未曾感到。

「飛刀上面有毒。」天舞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來就要成功了,沒想到突然被這一個飛刀給完全的破壞,不過,這事情卻是讓葉痕的心里隱隱有些擔憂起來。

「看來這個組織的嚴密程度出了我們的想象,還有剛剛殺死蛇的人的實力恐怕也完全出我們想象,竟然能夠無聲無息的接近我們殺死蛇,還真是可怕。」

就在葉痕嘆息的時候,天舞卻突然現了什麼,嘴里出一聲輕咦,同時伸手拔出了‘蛇’身上的那柄飛刀,放在眼前不停的看著,越看,她的眉頭皺的越是緊。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現?」看著天舞的神色,葉痕連忙開口問道。

不過天舞此刻卻是一言不,良久良久之後,才面色嚴峻的站起身子,緩緩的向著外面走去看到這情況,葉痕頓時臉色也是一變,很少見到天舞出現這種狀況,現在既然已經在這樣,那麼也就是說問題到了一種非常嚴峻的地步了,頓時葉痕也連忙向著外面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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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帳篷之內,葉痕急急忙忙的追了進來,不等天舞開口,他已經是焦急的開口問道。

「問題就在這飛刀上面,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嚴峻的多。」天舞將飛刀仍在桌子上面,自己也緩緩的坐了下來。

「飛刀上面?飛刀怎麼了?」葉痕疑惑的拿起飛刀。

「除了上面的梅花印記,並沒有出奇的地方啊」

「是沒有出奇的地方,但是問題就出在梅花印記上面。」天舞緩緩的開口道,微微的嘆了口氣。

「梅花?怎麼回事?」葉痕頓時更加的疑惑了起來,而魔王此刻也追了上來,看著兩人,連忙滿是疑惑。

「如果猜得沒有錯,出手的是‘五月天’,這個世界上,估計還沒有人敢模仿‘五月天’的飛刀。」

「五月天?」葉痕一愣,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听到的,難道還是什麼不知道的大人物。

「五月天,天五月,月出時分,血夜降臨,是梅花凋落,人傷喪魂之時。」天舞緩緩的開口道,當說完後,再次嘆了口氣︰「這是聖教典籍的記載,他只是一個傳說而已,而且,以前我也只是以為他是傳說中的人物,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是真實的存在,而且,還是我們的對手,葉痕,如果不是必要,我們還是不要和那個組織繼續對抗,我怕,輸不起。」

當天舞的話說完,葉痕和魔王兩人都是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這話要是在別人的口中說出來,葉痕或許還不至于這樣,但是現在可是從天舞的身上說出來的,天舞是誰?聖教的教主,整個天下幾乎沒有多少人能夠是她的對手,但是現在,她竟然恐懼了,還不是一般的恐懼,竟然說輸不起,這三個字代表的含義,葉痕可是相當的明白。

輸不起,在某種意義上,比死還要可怕

「五月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只是說是典籍的記載,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他最恐怖的地方究竟是是什麼?為什麼就連你也如此恐懼?還是說他是一個三十級以上的強者?」

「他不是三十級以上的強者,但是,他的殺傷力以及恐怖程度,絲毫不亞于三十級以上的強者。」

「還是不明白。」葉痕靜靜的坐在了天舞的對面,等著他的下文。

「他的具體事情,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也都是從典籍上知道的,但是僅僅只是典籍上的記載,已經足以讓我——聞風喪膽」

聞風喪膽?葉痕完全震撼。

「典籍究竟是怎麼記載的?」

「五月天,天五月,月出時分,血夜降臨,是梅花凋落,人傷喪魂之時。這句話是對他的總結,五月天,天五月說的就是他的人,月出時分說的是他經常的殺人時期,血夜降臨,說的是他出手,必將血染大地,人傷喪魂之時我不用說你們也能夠明白」

「他就像是一個隱藏與黑暗之中的死神,梅花飛刀就是他的勾魂鐮刀,只要飛刀出現,必然是血色迷漫,其中,他最經典,也是他成名,典籍中有所記載的,只有三件事情。」

「第一件,便是八十年前,我們聖教那個時代的教主,一個二十七級實力的強者,幾乎天下無人可敵,但是或許是作惡多端,所以天下有人出三千顆天鑽的花紅懸賞教主的姓名,當時這消息一出,天下瞬間變為廢水一灘,甚至連皇室成員也對這花紅產生了,當時皇室派出了九殺修羅對我們教主進行暗殺,但是實力的絕對差距,九殺修羅全數死于非命,之後又是各路強者前後挑戰,但是也都是在聖山敗北,幾個月的時間,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得到那一比花紅,終于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聖教教主,並非等閑,普天之下,恐怕無人能夠得到這筆花紅。」

「當這事情已經定論的時候,一件事情確實詭異的生,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當第二天有人去叫教主的時候,卻現教主已經死在了房間之內,而且,胸口插著一把刻著梅花的飛刀,最重要的是,除了窗口上的那個刀口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的打斗痕跡,結果很明顯,教主是被人一擊致命,而在現場,除了飛刀之外,只留下三個字,五月天。」

「那之後,花紅也被一個神秘的人所得到,五月天,這只是他的代號而已,至于他是誰?實力如何?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從這之後,五月天便瞬間成為了殺手界的神話,無數人想要請他出山,但是卻沒有人再找到他,事情直到10年之後,那個時候,殺手界再次出現高價花紅,兩千天鑽懸賞皇室三王人頭,這皇室三王就是當今皇帝的三個兄弟,他們三個的實力雖然比不上教主,但是也是二十五級左右的實力,再加上宮廷侍衛重重,幾乎可以說是在天羅地網的保護之下,要殺他們的難度自然比殺教主還要難上不止一籌。」

「從花紅出現三個月之後,也沒有人敢接取這個任務,但是,就在第三個月的最後一天,五月天的名字再次出現,他接取了任務,而皇室也同樣的得到這個消息,听說接任務的人是五月天,他們頓時也是大驚,三王以後幾乎都是聚集在一起,而且宮廷的防守力量也是增加了數倍。」

「又是兩個月過去,五月天依舊沒有動靜,那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五月天失敗了或者膽怯了,但是,這個說法還沒有被說熱,震撼人心的事情就再次生,宮廷被人血洗,侍衛皆數死亡,三王也全數喪命,最重要的就是,死亡的上萬侍衛的胸膛之上,都有著一把梅花飛刀,而三王也是如此,皇宮的牆壁之上,只留下用鮮血寫下的三個字,那就是‘五月天’。」

「而且,這所有的事情是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完成,最終的花紅也被五月天拿走,從那以後他便被冠上了死神的名號,是黑暗中的望著,夜色下的惡魔,沒有任何能夠阻擋他殺人,沒有任何能夠喝止他的腳步,他就是殺手界的神話,是殺手之神。」

「從那之後,他又是再次的消失,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也再也沒有出現過,直到二十年後,天價懸賞再次出現,這次懸賞明顯就是要為難五月天,因為這個懸賞接取任務之人就是指定的五月天,懸賞金額一萬天鑽,至于任務嘛,就是一夜之間,要殺掉四海商團海商團是分布在天南海北的一個商團,其成員分布世界各地,人數也在十萬之上,想要一夜殺死,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在所有人都猜測著五月天是否會接受這個任務的時候,他竟然真的接受了。」

「當然,接受是誰都會接受的,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真的完成了這個任務,整個四海商團,世界各地的十萬人口,一夜之間都被在胸口插上了梅花飛刀,五月天的名號從此天下人人恐懼,同時,也出現一個猜測,五月天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一個可怕到了極點的組織,從此,他的名號也生了一絲改變,那就是五月天空將他比喻成了一片天空,一片可以遮天蓋地的天空,而從這以後,五月天也再也沒有出現過,只是在典籍中或許能夠見到。」

「沒想到,今天我們竟然再次見到,所以痕,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241︰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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