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惡如狼︰女人,玩夠了嗎 情糜之三︰想要[VIP]

作者 ︰ 媚璣

氣溫隱約有了些冷意的直鑽往車子里鑽•權烈貼心的將暖風打開後•輕聲叫著平躺在後排寬闊座椅上•蓋著他衣服好像睡著了的秦雨若•

•雨若•雨若••

後座的人沒有絲毫反應的像是睡著了似地•正當權烈有些糾結著要不要叫醒她時•一只小手卻突然伸向他腰間的將他頓時嚇了一跳•

•權烈•你是不是喜歡我••眼見著面前的人頓時石化過後的一臉緊張•秦雨若眼神迷離的從座椅上爬起身來•剛剛小憩過後•她的眼楮里沒有絲毫的睡意•反而在月光的照射下有種說不出的清明、灼灼•

秦雨若看似隨口的一句話卻在權烈的心中一石激起了千層浪•整個人簡直呆在座椅上•只維持著轉身的動作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卻直感受著那只在他要腰間穿梭的小手漸漸變成了一雙•像是游弋的蛇一般掀開他的衣角•徑直的與他皮膚接觸著•游離著••眼喜到可•OAzU•

廊東芳•借助著權烈的身影完全讓自己坐起身來•秦雨若攬過他的頭後•又用一種極其極其纏綿的聲音在權烈耳邊道••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從你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得出來••

是呢•也許一開始她並沒怎麼注意到•但是女人的心是多敏感呵•她明顯感覺到他這個兄弟每每看她的眼光都和別人不一樣•至于哪里不一樣•大概就是在不經意間接觸的時候•他會明顯被嚇到的飛快將目光移開•可是在平日里她又會感覺到一束痴痴的目光•如炬般投射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喜歡•一個男人又怎麼會看到她的時候結巴臉紅•又怎麼會僅僅只將手搭在她肩膀的時候都在不由自主的輕顫•

•雨若•你•你喝醉了•海邊風大別著涼了•我•我送你回去吧••權烈結結巴巴的道•簡直不知道要把手放在哪里了•卻也直覺得放在哪里都不對的只能干愣著一動也不敢動•心里卻一片懊惱的直覺得枉他平時快言快語的只有他損別人的份兒•現在在雨若面前他居然緊張的連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我沒醉••秦雨若突然臉色一變•隨之激動起來了低喝一聲•權烈頓時噤聲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北堂玨借著她醉了這個理由推開她•現在權烈也想這個理由推開她•她秦雨若就這麼不濟嗎•可以讓男人推來推去的哪個都把她視為燙手的山芋•

•權烈•我知道你喜歡我•既然你喜歡我•那麼今天我就把自己給你好不好•不管是人還是心•都通通給你好不好•現在我很清醒•我比誰都清醒•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秦雨若的話讓權烈差點沒暈過去•他怎麼都想不到雨若不但完全知道自己的心事•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

她說的沒錯•他的確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平時她安安靜靜站在辰哥身邊時就像一株美麗的石竹一般•連多看她一眼他都覺得奢侈•畢竟她是辰哥的女人•他最好的兄弟的女人•

辰哥是什麼樣的身份•他的女人必然也是最優秀最美麗的•他根本就沒想過這樣一個在他心中簡直完美的宛如天使的女孩子居然會對他提出••可是現在雨若的小手卻像是沾染了魔法了一般•仿佛將他身體里埋藏的所有的酒精都引了出來•讓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已經開始粗重起來的呼吸•有那麼一個地方憋得難受的讓他經常去健身房練得孔武有力的身體越發的猶如鋼鐵般緊繃起來•

•雨若•辰哥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或者說他對你不好嗎••

權烈的身體被秦雨若小手抱著的不由自主的朝著後座跌去•有那麼一刻他想放縱•他真心實意的想要徹底放縱一下•在這個他喜歡極了的女人面前•他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可是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辰哥的女人他才會顧慮這麼多•更因為她是他喜歡的女人•所以他不能把她當做是平時那群女人一樣•直接拉過來連褲子都不用月兌就直奔主題的XXOO都無所謂•

他全身狂涌的血液都告訴他•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的發瘋•可是這個女人是誰的都好•是誰的他都可以不在乎•卻偏偏是他好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就像是一句緊箍咒一般扣在他頭上•讓他連手心都不由的出了汗•這兩種糾結的情緒充斥著他殘存的意識•讓他焦躁極了•

更重要的是他權烈雖然平時是個粗人•但是他不傻•秦雨若眼中忽閃的憂傷他看的分明•雖然他不確定雨若和辰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仿佛在他突然心疼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竟不知不覺間埋藏的這麼深了•西王芳廊芳•

•雨若•我不想你後悔•我是真的喜歡你•如果辰哥他真的對你不好的話•那麼明天我就去找辰哥說明好不好•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小手輕輕的捂住他喋喋不休下著保證的嘴•秦雨若媚眼如絲的送上自己的唇••這里沒有什麼辰哥•有的只是你和我••

雖然權烈的確沒有辦法和離夜辰、北堂玨的身份相提並論•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外形都還算是俊朗、高大•又是他們所在本省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本來•她想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就是北堂玨•現在選了權烈就當是退而求其次一下吧•

當權烈闖入她的那一刻•隱忍的汗水滴落在秦雨若側著頭的脖頸上•緩緩的滑落下來•他發出舒服的一聲喟嘆•緊繃如鐵的身體甚至都不由自主的輕輕發抖起來•

她的心就像是一口挖空的井•仿佛直到現在才終于找到安放自己的地方•

她身上什麼衣服都沒穿•就像是晶瑩剔透的瓷女圭女圭一般躺在他褐色的座椅上•

每個男人在•都有自己的習慣•當興致來的時候•權烈的習慣就是在前戲的時候並不猴急•而是將自己和對方的衣服像是剝掉雞蛋殼一樣全部月兌下來後•最原始習慣•最原始的開始•最原始的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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