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為了增加自己的保命能力,馬二甲自是越發練習凌波微步,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他現在即便是避著眼楮凌波微步也是純熟無比了。對付這兩個無量派的小小弟子自是毫不費力,好幾次,馬二甲都明顯看出他們招式間的破綻,要不是顧忌他們手中的利劍,早就趁機上去施展北溟神功了。
轉眼間,那兩個無量劍派的弟子已經向馬二甲接連著攻了幾十招,卻連馬二甲的毛發也沒沾著,倒是自己累得他們滿頭大汗,明顯氣息不順了。這個時候,馬二甲也發現他們的同門已經離此不足百丈了,正向此疾沖而來,其中好象還有兩個四五十年紀的長輩門人。
他心下微微一動,暗道事不宜遲,先解決眼前這兩個再說,旋即,他口中一聲大叫,「看招」!抬手之間,右手反掌擊去。那兩個弟子攻了馬二甲半天卻連馬二甲的毛發都沒有踫著,又見馬二甲的身法依舊曼妙無雙,心中早已失去斗志,成了強弩之末了。此刻突然听得馬二甲一聲大叫,本能的便以為馬二甲要發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招式,急忙之間,皆是身形爆退,回劍自保。
馬二甲正是要他們如此,腳下踏著凌波微步,身影晃動之間,一個「中孚」,立轉「既濟」,身子明明是前沖之勢,卻一個轉身轉到他左前方的年長弟子後面,一把已抓住他的左腕,北溟神功立馬發動。
馬二甲的北溟神功已經完全修煉完成,可不是段譽那半吊子的可以相比,他苦修四個多月時間,早已經練得五指都可吸人內力,是以大拇指少商穴,食指商陽穴,中指中沖,無名指關沖,小指少沖皆可吸人內力,再加上馬二甲悟出了以北溟神功吸取天地精氣的精妙法門,更是超越了逍遙派的無數前輩們人,幾個月下來勤修北溟神功,自身內力就已經相當于尋常人苦修二三十年的上乘內功,卻哪里是兩個無量劍派的普通弟子可以相比,此番出手,吸力自是極強。年長弟子甚至只來得及甩了下手,其全身內力就已如江河奔海般眨眼之間涌入了馬二甲的體內,經他「手太陰肺經」轉任脈,匯入胸口檀中,化為他的內力了。這年長弟子逼死了馬二甲這具身體原先的主人,馬二甲雖然不打算報仇,此番吸收了他的內力,卻是天機運轉,早有定數!
這一下不過就數息的時間,年長弟子已經全身癱瘓在地了。經得那年輕弟子雙眼圓張,連連後退,口里喃喃「妖法」,馬二甲口中哈哈一笑,「你也來吧!」一個閃身已到他的面前,一樣畫葫蘆,抓住他胡亂舞動已不成章法的執劍右手。此時,他的同門長輩最近的一位離馬二甲就數丈距離了,只見一位下巴留三寸胡須的中年男子,怒喝道︰「賊子住手。」話音剛至,已是一劍向著馬二甲手臂劃來,這一劍來勢甚快,劍鋒未到,馬二甲就已感覺到一鼓勁風襲來。
「不錯。」馬二甲笑呵呵的應了一句,腳下挪移,輕輕一閃,隨便一帶,那被馬二甲抓住的年輕弟子順勢一轉,擋向劃向他手臂的那一劍。中年男子不料馬二甲身法如此輕靈,不但避過他的劍更讓門下弟子做擋箭牌,收劍不及,在那年輕弟子左手劃出一道血槽。那弟子內力本被馬二甲吸得差不多了,又被同門長輩傷了一劍,只叫了句「黃師叔」就癱瘓在地了。這時候,其他無量派中人也陸續到達,包括這個「黃師叔」在內共有十一人,呈圓行把馬二甲團團圍在中間。
馬二甲肆意環顧四周,雖然深陷重圍,卻任然是絲毫無懼,臉上微微笑著,笑呵呵地道︰「這一劍來勢頗有進度,果然不錯。」他這話,當然是對那「黃師叔」說的。一邊默運心法,把剛才剛吸收的內力轉化為自身真氣。那兩個無量劍派的弟子修為實在差勁得很,讓馬二甲根本提不起什麼興趣!
中年男子聞言,一張黃臉微紅,但馬上氣呼呼道︰「閣下,究竟何人,為何到我無量派仗技行凶,莫非欺我無量派無人嗎?」說話間,圍著馬二甲的無量劍派弟子手中劍紛紛抖了下劍花,準備一言不和就要眾人齊上,把馬二甲拿下。
馬二甲環顧周昭,心中暗暗好笑︰「怎麼這句對白這麼熟悉?」卻任舊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樣,抱拳道︰「在下馬二甲,在江湖之上不過是無名小卒一個,此次路過無量山,本想趁機拜訪下貴派,無奈貴派弟子以貌取人,口出惡言,所以在下才一時不忿,與貴派弟子切磋了一番。」他不是個狂妄之人,面對這許多人,雖然不懼,卻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再說了,馬二甲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他說的也是事實。畢竟,他雖然因為修煉了北溟神功心里早就有吸人內力的打算,但他卻也不會逢人就吸,否則的話,那還不成了丁春秋之流?
中年男子聞言,頓時面現尷尬,畢竟伸笑臉人。再加上他望向兩個已被同門扶起的門下弟子之時,看他們面現愧色,便已經知道馬二甲所言不虛,但江湖就是這樣,爭的就是一口氣,自己門下弟子被人在家門口被人打傷了,怎麼說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雖然不知馬二甲用什麼手段使其弟子弄得那麼疲弱不堪,他畢竟沒有看到馬二甲三人動手的過程,只覺到山腳弟子發聲示警,到自己等人趕到,期間也就半刻鐘不到的時間,兩個弟子就已經完全敗下陣來。
馬二甲見他臉上陰沉不定,便知此事沒法善了,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怕事的善類,當下抱拳道︰「不知前輩怎麼稱呼?」此時他已差不多把剛才吸的內力轉化干淨了。哎,那兩個無量弟子的內力修為實在是可憐,兩個人加在一起的總和還遠不如自己四個月修的北溟神功和小無相功積累的內力的四分之一。馬二甲微微一怔,旋即心中暗自猜想︰莫不是無量劍派擅長劍法,內功卻非所長,這麼一來,這姓黃的無量派師長只怕內力也好不到哪去。他心念已定,此番開口,卻是在逼那姓「黃」的無量派師長快點表態,這一番糾纏之後,他可是懶得繼續在這跟著一幫人耗了。
中年男子咬咬牙,口中沉聲道︰「老夫無量派黃子清,領教閣下高招。」不知怎的,馬二甲就覺得他這「老夫」二字甚是刺耳,心中暗道︰又是個倚老賣老之輩。當下毫不怯場,回應道︰「不知無量派就閣下一個上呢,還是一個個得上呢?」他這句話就顯得極為不客氣了,雖然沒有明著說出來,卻已經是在暗指︰你黃子清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就連說話之時的稱呼都變了。
果然,馬二甲這話一出,劍湖宮之前,上至黃子清下至所有無量劍派弟子,只要不是痴傻之輩,誰還沒有听明白,各都面現怒容,恨不得把馬二甲立馬大卸八塊。黃子清不愧是無量派長輩中人,雖也是怒極,卻還是面色平靜的道︰「就由老夫一人領教閣下高招,若能勝得老夫,閣下自可離去。」
馬二甲心里突然升起一個念頭,記得自己以前看武俠小說里面,兩人比武動招不是經常有個賭約嗎?自己何不也來個,權當過癮也好,當下便道︰「也罷,既然閣下有此雅性,我就奉陪到底。」
黃子清聞言,當即揮手擺出一個劍式,卻並不上前,似乎還要讓馬二甲先進攻。馬二甲一怔,卻接著道︰「這樣吧,就由閣下,攻我三十招,我絕不還手一招,如果能逼我還手一招,或者踫我身上絲毫,我便束手就擒如何。」
這下子,所有無量派中人皆覺馬二甲狂妄異常,稍有老成的都想,莫非眼前這人真有什麼驚人技業,竟然敢夸下如此海口。黃子清自然也不例外,當下也在心中暗想道︰此子如此自負,瞧這打扮莫非是丐幫中人?想丐幫乃天下第一大幫,幫主喬峰武功雖然登峰造極,但年紀卻有三十,其他好手卻沒听過哪個武功高強的年輕弟子,且听他言道似乎是對其身法絕對自信。
馬二甲眼見火候不到,便繼續刺激道︰「怎麼,莫非無量派竟不敢接戰不成?」此言一出,四下無量弟子皆破口大罵,黃子清便是修養再好,卻也忍不住出聲喝道︰「好,老夫就和你賭這把,老夫如果二十招之內不能踫你分毫,老夫從此封劍。」其心里卻是有苦說不出,想自己怎麼也是無量東宗的掌門師弟,竟被如此一個江湖無名小輩叫陣,若還不應戰豈不讓江湖同道笑話,更讓西宗中人笑話,到時三個月之後的二宗比劍更是大大丟東宗的臉面。所以不得不應戰,為了顯示自己前輩的身份,還要自降條件。
馬二甲也沒想到他竟會說出如此話來,道︰「封劍就大可不必,若在下僥幸勝得話,只要回答在下一個問題。」黃子清道︰「好,只要你能勝得老夫,不說是一個問題,千百個問題又怎麼樣?」馬二甲應道︰「好,請出招吧?」當心默運真氣與雙腳,左腳向右小跨半步。黃子清雖訝于馬二甲的奇怪姿勢,但事已至此,當下也不再言語,口中一聲厲喝,手中長劍刺破虛空,向馬二甲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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