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沒事吧?」阿朱阿碧與王語嫣三人見包不同被馬二甲隔空一掌擊得飛起跌倒于地,連忙趕了過去問道。.阿朱與阿碧伸手去架他雙臂,要扶他起來,卻被他伸手擋住,自己撐地坐了起來道了句「我沒事」,但雙手卻是不住的震顫。馬二甲雖然已經是手下留情,但那大金剛掌乃是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之一,實乃是天下間最剛猛的掌法,力道雄渾至極,可是差點就把包不同的一雙小臂給震斷了。
「姓馬的,我包不同技不如你,你這便請吧!」包不同緩過這一口氣,感覺雙臂好受了一些,走前兩步向馬二甲拱了拱手道。他此時已知自己絕不是馬二甲的對不過便開口下逐客令了。
「這里好像不是你的地方吧?」馬二甲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段譽道︰「段兄,我們這就走吧!」
「啊,我們這就走嗎?」段譽雖是這般說著,但雙眼仍是痴痴地瞧著王語嫣,滿臉的不舍之色,眼中也全是依依之情。
「是呀,這就走吧!難道還要留下來吃晚飯不成?」馬二甲說著朝窗外看了看,只見外面天色黯淡,一顆流星突地劃過虛空,旋即又消失無蹤。
段譽仍是看著王語嫣,心中滿是不舍,不知道該不該賴著臉留下來。正在這時,王語嫣轉過臉來看了他一眼。讓他受寵若驚,心中想難道是王姑娘也不舍我離去嗎?這麼一想,心情一激動立馬就神采奕奕了起來。但卻見王語嫣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看了馬二甲一眼,向兩人道︰「天色已然晚了,二位公子不如就吃過晚飯休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馬二甲見段譽听到王語嫣挽留他們的話,立馬一臉興奮,張嘴便要答應的樣子,連忙搶先道︰「不用了,晚走早走都是要走的,晚走還不如早走!」包不同听了他的話,道︰「正是,你們兩個留在這里,確實是太礙眼了些,還是早走的好!」
段譽听了王語嫣的話本來想答應的,但卻不想被馬二甲突然先出言打斷了,正在心中怨惱馬二甲之際突听得包不同毫不客氣的逐客令,不由心中有氣,道︰「確實,晚走不如早走!王姑娘,阿朱、阿碧兩位姑娘,在下與馬兄這便告辭了,後會有期!」他向三女拱了拱手,轉向馬二甲道︰「馬兄,我們走吧!」
阿朱道︰「兩位公子既然執意要走,阿朱也不好強留,只是太湖中的水道你們不熟,我派人送你們出去吧!」段譽見阿朱也不堅留,心中更是不快,便道︰「也不用了,你只須借我們一船一槳,我們自己會劃出去的!」說著叫了馬二甲,轉身便要出門。.馬二甲答應了一聲,便跟著他一塊兒出門。
但段譽走了兩步,卻忽然停了下來,又轉過向來看著王語嫣道︰「王姑娘,再見了!」他剛才听到包不同的逐客令,心中有氣,一沖動便就要走。此時真要走了,卻又想起了王語嫣,心中頗為不舍,忍不住地又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跟她說了一句話。王語嫣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道︰「段公子,再見了!」包不同瞪著段譽哼了一聲,道︰「你走便走吧,卻還要羅里羅嗦的,趕快些走吧!」
馬二甲見段譽被包不同說的臉色變了變,轉過身來看著包不同笑道︰「包不同,姑蘇慕容家的一個下人也敢這麼囂張。早晚要拆了你的招牌!」說罷便又轉身向外跨步走了出去。段譽看他轉身而走,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王語嫣,這才轉身跟上了馬二甲。包不同看著他的背影叫道︰「包三先生囂不囂張,卻也是輪不到你這小子來管的!」馬二甲听見身後包不同的叫囂,不由心中道︰「死鴨子嘴硬,果然是個欠扁的家伙!」
阿朱是這听香水榭的主人,客人要走,她自要相送,何況段譽還曾救過他。阿碧與阿朱姐妹情深,便也跟著她一起出來送段譽與馬二甲。來到碼頭處,阿朱道︰「我們包三哥向來是這般脾氣,還請段公子、馬公子不必太過介意。我和阿碧妹子就代他向你們陪罪啦!」說著笑嘻嘻的行下禮去,阿碧跟著行禮。
馬二甲與段譽還了一揖,然後走到水邊,踏入一艘小船,扳槳將船蕩開,駛入湖中。段譽只覺胸中郁悶難當,到底為了什麼原因,自己卻也說不上來,只知再在岸上待得片時,說不定便要失態,甚至是淚水奪眶而出。上了船也不跟馬二甲說話,只是奮力劃船,只望能借著劃船的動作舒緩一下胸中的郁悶之氣。
見段譽這副模樣,馬二甲自然知道他因為對王語嫣不可自拔,而王語嫣卻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而心中難受,不由對段譽的深情有些同情。可是自己也不能直接告訴他說,以後王語嫣會離開慕容復跟著他。再說自己來到了這個時代,天知道有沒有影響到這兩人的緣份呢。當下也沒什麼話好來開解,只等他情緒好了一些,才拍拍他的肩膀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一時的挫折段兄不必太傷感。」
段譽對馬二甲做了一揖,道︰「多謝馬兄開解。」馬二甲哈哈一笑,道︰「段兄,我們快劃,等到了鎮上我二人一醉解千愁。」段譽本來是不太喜歡喝酒的,但此刻他心情郁悶,當下便應聲道︰「好,一醉解千愁!」
馬二甲雖知他心情為什麼不好,但卻也幫不上什麼,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坐著,幫著段譽劃般,並注意著方向。一路向北,因為他知道那個方向會到達無錫。無錫城里有間松鶴樓,松鶴樓里他們會遇上喬峰。
天色漸漸亮了,兩人來到無錫城外,進得城去,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比之大理別有一番風光。是以兩個人游興極佳,在無錫城中各處閑逛起來。當然,馬二甲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找松鶴樓。雖然書中寫段譽從燕子塢回來,在松鶴樓中遇到了喬峰,不過終究多了自己這個變數,馬二甲對能否遇到喬峰也沒有什麼把握。
兩人行了一會兒,突然間聞到一股香氣,乃是焦糖、醬油混著熟肉的氣味。從昨晚到現在,兩人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了,段譽又劃了這幾個時辰的船,更是饑餓,當下兩人循著香氣尋去,轉了一個彎,只見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寫著「松鶴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煙燻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光,陣陣酒香肉氣從酒樓中噴出來,廚子刀勺聲和跑堂吆喝聲響成一片。
兩人一起上了酒樓的二樓雅座,跑堂的過來招呼,二人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定,馬二甲順手將折扇別在腰間,長劍橫放在桌上,段譽已經開口要了一壺酒,八樣菜式,對飲起來。馬二甲四下打量了一會兒,卻不見喬峰的蹤影,這才發現他們似乎來得早了一點兒,想了想,他認為是咋天晚上听香水榭的事情自己插了手,使得王語嫣沒有指點群豪的機會,也讓她沒能揭穿褚保昆是篷萊派弟子的事情,讓事情少了許多變故與枝節,包不同的出場也比書中早了許多,所以導致事情的結束比書中所用的時間少了許多。也因為自己的插手,自己和段譽提前離開了听香水榭,也提前到了無錫。而這全部的一提前,就導致了他們比喬峰早到了松鶴樓。
段譽心情老大不好,想到自己對王語嫣一片痴情,但她卻只戀著她的慕容表哥,自己對她的情意她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想到這里又苦笑了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飲盡。
「多吃點菜吧,空月復喝酒容易傷身的,等吃飽後再好好喝!這尾清蒸魚不錯,源汁源味,香鮮可口,來,嘗嘗!」馬二甲說著自己先夾了一筷子送到口里,嚼了兩下咽下,然後倒了杯酒喝下,咂了咂嘴,似在感受回味著嘴里的清香,看上去讓人感覺很享受的樣子。段譽听了他的話忍不住笑道︰「馬兄可也是經常空月復喝酒呢,怎麼卻勸起小弟來了!」
「你能跟我比嗎,我這人是無酒不歡的,喝得多了,自然是早就練出來了!」馬二甲回了句,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後舉起筷子夾了片牛肉送入口中。
「是,是!」段譽笑應著,也舉起了筷子,夾了一口馬二甲剛才為他介紹的那尾清蒸魚。他嘗了一口,感覺確實不錯,正想也夸贊一句。突然間樓梯「 」數響,接著樓上一暗,一條大漢昂首跨上樓來。他轉頭瞧去,只見這大漢三十來歲年紀,身材甚是魁偉,穿著一件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的國字臉,頗有風霜之色,顧盼之際,極有威勢。這大漢上得樓來,冷電似的一雙眼向樓上掃了一眼,在馬二甲與段譽兩人身上略停了一下,便徑自向相隔著兩人這桌的一張空桌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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