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獨孤又滿臉的笑意說道﹕「你若是怕,就跪地求饒吧!」
羽澤沂听罷,冷哂︰「跪地求饒你就會放過我嗎?」
「不會。」絲毫沒有遲疑的回答。
仿佛早就知道答案一樣,羽澤沂冷眼的釋然一笑︰「這不就結了!既然求饒無濟于事,那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做些沒用的!我說的對嗎??
「沒錯!那就動手吧!」
可當眾人將所有焦距給調向他們的兩人時,他們無不驚愕失色的發現,這、這台上的戰況詭異的近乎震撼!
獨孤絕氣定神閑的站立在羽澤沂的跟前,銀色面具下掛著深意的微笑;而羽澤沂睜大了茶色的雙眼,眸里翻滾著驚濤駭浪,與獨孤絕那血紅長袍交相輝映!他的嘴角一絲嬌艷的紅線,不停的滑落,滑進他那紫色的長袍中而後消失不見。更令眾人眼楮月兌窗的是,幾秒鐘後,這羽澤沂竟然踫的一聲,左手拄著長劍,單膝著地!
「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蹲,獨孤絕與他平視,伸出如削蔥根似的食指放在他的眼前輕輕搖晃,小聲的提醒道。
「你用毒……」剛一出口,羽澤沂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隨即就暈了過去!
沐雪染眸光微閃,她蹙起了眉,看見羽澤沂突然的吐血倒地!很是的震驚不解,瞬間只覺得大腦發昏了起來,眼前逐漸的模糊了起來………腦海里面只聯想到師傅所說的︰「天下第一毒術獨孤灩,而獨孤絕是………」他何時用毒的竟然連她都不知道,看來她還是太過掉以輕心了。
看著搖搖欲墜的沐雪染,獨孤絕撩一撩衣袍,手臂一伸接住了昏倒在懷里的人,烏黑的眸子萬年沉寂的冷漠。
「你們放開我的師兄!」楓冰月道現在還不敢相信先前眼底的那一幕,她驚愕的看著獨孤絕,激動不已的說著。
獨孤絕撇了她一眼,並不理會楓冰月的咆哮,冰冷的幾乎可以懾人的聲音向身後的人說道﹕「就把他們倆押回去!」
「是!」
看著他們綁起師兄和沐公子兩人。
雨沁心滿是敵意,發狠的看著獨孤絕。
她寶劍出鞘與他過起了手來,獨孤絕唇角微彎,冷笑一聲,輕易的躲過了雨沁心的攻擊。
雨沁心不甘心,繼續出到他的胸膛之際,只覺得一道強大的沖擊力襲上了她的胸膛,將她一下子給彈到了幾米之外。
頃刻間,雨沁心緊抿著唇,眼神憤怒的看著獨孤絕,一抹細細的血絲緩緩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亦嫣然突然大聲不屑的說道﹕「真不知道好歹,我們宮主已經饒了你們了,你們現在還想尋死膩活著!那我本姑娘就成全你們。」
話剛落幕,瞬間襲上內力的手掌剛要襲上雨沁心,卻被獨孤絕一個揮手給攔截住了,在一個揮手,亦嫣然便被那強大的掌風給掃在了台下,瞬間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宮主?」雖然不明白獨孤絕為什麼會這樣打傷她,就是此時身受重傷,仍然畢恭畢敬的跪在了地上,微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獨孤絕冷冷的說「這只是給你無視本宮主的一個教訓!!」
「凝煙回宮!」獨孤絕依舊面無表情的的說著,將沐雪染扔給了凝煙。
楓冰月看著他們快要消失在眼前了,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今天這樣的狀況她更本無能為力。
「沁心,沁心,你別追了!」她抱著已經受傷了雨沁心,不讓她在繼續追去。
「我們現在回去搬救兵!他們只是抓了師兄,想必短時間內事絕對不會傷害師兄的。」楓冰月一邊嚷著,一邊把所有的心思想在怎麼樣救師兄,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人們看著已經遠去的獨孤絕,最後一點的人潮膽戰心驚的紛紛退了出去,這偌大的賭場漸漸空蕩起來。人們唯一想的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是非之地。
溪水之賭就這樣的結束了。
灩絕宮大殿里,紅色琉璃盞上的紅燭散出幽幽的冷光。忽明忽暗的燭火,將以黑白色調為主的大殿映照的格外的詭異。大殿兩側,數百個身著對襟褂子,外披棗紅袍的人面色卑恭肅穆,兩手羅列放于額上,屈身躬成標準的九十度,低眉順眼的等待即將到來的宮主。
一陣刺骨的疾風掃過,兩側的眾人只來得及看到一閃而逝的一抹血紅,須臾,一道毫無溫度、凜不可犯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起!」
獨孤絕將身子慵懶的傾斜倚靠在鋪著白皮的檀香木椅上,眯起血色的眸子,就如一只優雅的豹子,睥睨殿下的一干人等。,他抬起手,對凝煙人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凝煙趕忙左跨一步向前,謙卑的躬了身子︰「宮主有何吩咐?」
「將帶回來的兩個人暫時丟進地牢。」
凝煙尾應了一聲,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血色紅袍的身影走進了一片冰藍的宮殿,這兒四季如畫,美不勝收。
與外面的世界相比,這兒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或者說事另一個國度吧!這里飄逸奢華的寧靜。
偶有侍女們來回輕步的走動,她們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一派安靜祥和的景象,不過若你真的以為這里是一片寧靜的天堂,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
這是絕美的灩絕宮另一處絕密的基地,同樣到處都充斥著毒和危險的人。
千萬不要被眼前的假象給迷惑住,更不要淪陷進去。否則,你便會死無葬身之地,也許到時候你怎麼死的,可能也不知道。
「娘,我已經將你要的人帶回來了!」紅袍男子獨孤絕定站在木質的地板上,看著緊閉的淺綠色雕花大門清冷的說道。
鳴叫的鳥兒停落在枝頭,它們搖頭晃腦,明媚的陽光射了下來,非常明顯的暗示此刻已經是白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