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屑的低聲呵斥著,他的臉上帶著點點的紅暈。他定是將沐雪染輕蔑的話听錯了。
沐雪染抿嘴不語,她直言直語的問道﹕「你們宮主叫你們來做什麼?」
對!就是這句話問到了點子上了,聞言的幾個男子面面相覷,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
再看向眼前的俊美男子,眼底隱藏著一種情緒,那一張冰冷的臉,讓他們都感到有種畏懼。
他們似乎不滿的說道﹕「你被看中了,讓你去服侍大宮主!」
「服侍大宮主?」
「哼!你可不要以為服侍了大宮主!就可以這麼的囂張了。你如果還想在宮中呆下去,想要活命,就乖乖的听話。不過!說好听點,就是要你去服侍大宮主,說難听點,那就是……小受!」
忽然其中一個相貌陰柔的男子向前了兩步,雙手抱胸,不可一世的樣子!
居高臨下看著沐雪染說道,順帶也說給身邊的同伴听!
這就是所謂紅果果的爭寵。
頓時,其他幾個男子像被戳破了那不想去暴露的偽裝,難堪,以及那呈現出的不甘心,紛紛的寫在臉上。
沐雪染眼神一黯,她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他們這是在威脅、不屑她麼?
「真不愧是宮中看上的貨色!還真不是一般的美!」陰柔的男子嘴角噙著冷笑,那雙眼底下似乎有著掩飾的不住的憤怒與嫉妒。
陰柔的男子在她的耳邊惡狠狠的說道﹕「走吧!」
「如果我不呢?」鄒然響起了沐雪染冰冷刺骨的聲音。
她討厭被人威脅,討厭眼前那男人說話的語氣。她不可以忍受這樣人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他以為他是誰?
陰柔的男子輕蔑的眯起了眼眸,一只魔爪想要襲上沐雪染的肩膀!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乖乖就範了。
如果,他是這樣想的,那真的就是大錯特錯了。
啪的一聲!幾乎是與此同時,沐雪染抬起手來就朝對面的男子扇了一個重重的耳光。
其力道之大,讓其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幾人目瞪口呆,掌摑的聲音在整個房間之內分外的響亮。
其余的幾個男子,沒有任何的反應,唯一的反應似乎有點幸災樂禍。
被扇耳光的男子頓時氣結憤怒,他轉過身來狠狠的看著沐雪染,伸出手來就要反手給她一個耳光。
可是卻被眼疾手快的沐雪染牢牢的給接住了,她用的力道是極大,語氣冰冷道﹕「滾!你們最好是都給我滾出去,千萬不要惹毛了我!」
「嘶……」那人沒有想到她此時內力還這麼強,並且力道極大,手腕疼痛的感覺手馬上就要廢掉了。
他沉靜的眸色一黯,忽然彎起一抹深意的笑說道﹕「哼!省省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很快你就會一丁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了。」
沐雪染冷笑道﹕「是嗎?」
沐雪染看著他的震驚,美唇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
說罷!沉靜的房間里只發出咯的清脆一聲,類似于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的一聲刺耳的尖叫,男子渾身抽搐到底。
男子捂著斷裂的手,怒吼道﹕「你們幾個都還愣著坐什麼?還不幫忙上。」
「這個………」有人似乎害怕了那冰冷的眼神,面露難色,而有的人則真的準備動氣手來。
「有什麼好怕的,如此烈的人。要是到時候傷了大宮主,你們誰負責。」手臂斷了的男子陰狠狠的對著兩個沒有動彈的兩人說道。
「哼!不怕死的!就移動你們的腳步吧!」沐雪染嘴角含笑冷冽的說道。
那些男子眼底閃過了一些什麼,看著那一雙冰冷美麗的眸子漸漸的恐怖生冷了起來。
陰柔男子顧不得手上的疼痛,看著他們呆若木雞,氣的渾身發抖,一張陰柔的臉上,盡是源源不斷的憤怒與屈辱。
陰柔男子很是的不甘,漸漸赤紅起來的雙眸,剩下的一只手,緩緩的模上了腰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中的粉末撒向的沐雪染。
沐雪染雙目陰冷,那雙眼,卻眨也不眨一下,嘴里喃呢道﹕「敢在我面前玩毒,我本來想要放過你們的。可惜晚了,你們惹毛了我,我不僅僅要讓你們見識所謂的毒,而且還要你們痛不欲生。」
陰柔男子雙眼充滿的得意的笑,當看著本襲向沐雪染的粉末,如同像有這生命的靈蛇,霎時間轉頭如同嗜血鬼魅襲向了自己的方向。這便是自食其果。
頓時一聲聲痛不欲生的尖叫,在整個沉靜的房間久久回蕩,恐怖難听的尖叫聲直沖九天雲霄。剎時間沖破天際。可是那種痛苦!是多麼異常的恐怖。
啪……啪……啪!幾聲響亮的掌聲從不知道何時打開門口傳來。
地上痛苦抽搐不已的男子,個個面上流著被手指抓破,鮮血不已的猙獰面孔。他們個個回過頭,劇烈的風涌進了屋內,迷離了所有人的眼楮。
一道碩長的身軀定定的出現在門口,他俊眸幽深,嘴唇抿成向下的弧度,臉上銀色的面具將那一雙茶色幽深的眼眸相映的更加妖嬈迷惑,一身紅袍長衫隱藏著一股逼人的氣勢。
地下痛苦不已的人狗爬似的爬到了獨孤絕的腳下低聲喃呢道﹕「宮主,救我!」
獨孤絕眸光閃爍,唇畔竟然彎起了淡淡的笑,慵懶的靠在門邊,鼓著掌。
沐雪染側眸冷冷的看著一副慵懶悠閑自得鼓掌的男人,這男子讓她很是的迷惑不解?
獨孤絕更本不理會地上嘶叫的人,唇瓣冷聲淡淡的開啟道﹕「滾!」
獨孤絕跨著優雅從容的步伐,在逆光下猶如一個微笑的死神般緩緩的朝她一步一步的走來,他站定在她的旁邊,冷眼的望了眼地上那些人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血臉。
然後,朝沐雪染緩緩的伸出了蔥白般的手指。
沐雪染眉峰微微的,她沉著一雙眼,一順不順的盯著他,想要知道他接下下,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