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郡主,保重。請記住讀看看.」紅袖話中有話,但是教我怎麼平靜下來此刻的心情。
濂城的身體還不知道怎麼樣,現在琰妃卻來冷酷地告訴我以後都不可以再與濂城相見。
這,該教我如何接受!
我不是斛律楚玥,更不是斛律楚琦。
我要去見濂城,誰都攔不住!-
「二郡主,杜鵑伺候您回房休息罷。」正當我要轉身離開蓮荷齋時,杜鵑攔住我的去路輕聲細語道。
她,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正在氣頭上嗎?怎麼還能這麼淡然地說話,還讓我回房?
「杜鵑,你讓開。你知道沒人能攔得住我的,我現在馬上要去見濂將軍。讀看看」我斬釘截鐵道,言辭里盡是荒蕪的沉澱。
緘默著的心緒如同寒冬里盛開的臘梅,妖嬈而憂郁-
「二郡主若是存心要趟這趟火坑,杜鵑自知攔不住您。」
「那你就不要攔我,即使是火坑,我也認了。」
這勇氣從心底散發,或者,與生俱來-
「但是,您倘若是去見到了濂將軍,被人誤會了不說那又能怎樣?恐怕不要想象琰妃娘娘說的那樣,今後不會再相見,就是…」
杜鵑像是要竭盡全力說服我,能感受的到她泛白的嘴角隱隱顫抖。
「就是什麼?」我怒極蔑視一切地看著杜鵑,她一個小小的侍女究竟想跟我說什麼?-
「就是永遠都不會再相見了,」杜鵑沒有躲開我的眼神,直直的對著我看。
她小小的身體里,竟藏著如此大的勇氣,竟然敢說出這等話來。
難道她不知道如果我真的憤怒後果會是無法預料的嗎?
「說下去,」無疑,我想要听她說下去。
我倒想听听,她一個侍女究竟會說出何等駭人听聞的話-
「杜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但是王府規矩還是懂得的。二郡主只要仔細想想,便可知道琰妃這麼做其中的緣由。這次本來就是郡主織節外出生事了,卻又被濂將軍巧遇搭救。不幸的是,濂將軍現在卻躺在病榻上。二郡主您想,您只要去見了濂將軍,勢必就會使得王府更多人知道這事情,而外出事小,您和濂將軍的事才是…」
杜鵑說得句句在理,我顯然還是過于沖動了。
「哼…」拖著沉重的鼻音,長長嘆了口氣。
「杜鵑,伺候我會房歇息罷。」-
「是,郡主。」
今天,已經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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