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您這樣和善可親的主子,沒有一點架子。您從不把下人當做奴才使喚,更不把自己當成高高在上的郡主。您還總是體貼下人…」杜鵑嗚咽著,淚水把臉上的脂粉月兌得一塌糊涂。
「杜鵑一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夠伺候您。」
看著她狼狽的哭相,俏皮的花貓臉,我禁不住地笑起來。「傻丫頭,你是我的貼身丫鬟啊。我不疼你誰疼你?再說了,我若是對你不好,哪天你懷恨在心,暗地里捅我一刀可怎麼辦?」
我故意跟她開玩笑道-
「 …」杜鵑總是很吃這一套,三兩句話就能把她給哄笑了。
她看著我,嘴里嗚咽著,傻呵呵的笑著。還一邊用手擦拭著眼淚。
「好了好了,看你又哭又笑的傻樣子快去洗把臉。再去用鹽水沖洗下傷口,免得有人看到你這副;狼狽相丟我的人!」看著她傻乎乎的,花了的臉像個小花貓一樣-
「是,杜鵑這就去!」說罷,她笑盈盈地就要推開門走出去。
「唉,接著!」我立馬喚住了她,隨手把手帕扔到她的懷中。「把手帕也給我洗了。」-
「是,二郡主。」她一蹦,臉上漾出桃花苞蕾般的紅暈。
有時候,我多想人與人之間都能像這樣。簡簡單單的,沒有爾虞我詐的明爭暗斗,沒有蠅營狗苟的沾沾自喜;沒有因身份的尊卑而造成的人格差距,沒有因貧富分化兒產生的異己之心。
那麼,我也將不再是21世紀的王牌殺手,或許我可以用滎火國際王牌記者的身份安安穩穩簡單的過一生。
可以過和其他的平凡女人一樣的相夫教子的生活,也許平凡無奇,也許偶爾感覺乏味,但是生活總不會缺少真實的感動。
我也將不再把自己掩蓋在一張易容後的只分析啊,在萬般死寂的深夜里,一次又一次拂上紅袖穿梭在燈紅酒綠的富豪之間。
可是,我現在想那些卻是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