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勝離去之後,又過去不久,諸人旋即散去。
回到了陳瑤所居住的單元樓,陳瑤迎了上來向著岳重一笑道︰「事情解決了。那三個日本人已經被依法收押,等待審判。不久,他們就會受到基地法律公正的審判。」
岳重淡淡一笑,向著周圍看了一眼道︰「遙遙,你在吧。」
一個嬌小的身影刷的一下從岳重的部下之中鑽了出來,站在岳重身前,正是遙遙。遙遙看了岳重一眼,微微點頭。
岳重向著陳瑤、紀清舞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人跟我來一趟,我有好東西讓你們看一看。」
「你們不用跟來了!守在這里!」岳重揮退了其他人,帶著遙遙、陳瑤、紀清舞、白骨大步的踏入了黑暗之中。
夜幕深沉,特區之中雖然燈火通明,供電不限。不過依然有許多的地方沒有燈光照射,在。
在黑暗的掩護之下,岳重帶著陳瑤三女和白骨潛行到了一棟獨門獨院的別墅之外。
白骨手一伸,一根骨刺從它的手中射出,刺在了別墅的高牆之外,同時一根根骨刺從主骨刺之中延伸而出,形成了一個通往高牆之上的骨刺階梯。
借著那骨刺階梯,四人十分輕易的就潛行進了別墅之中。
別墅的門口站著兩名身高體壯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岳重陡然從陰影之中躍出,如同迅雷般兩記手刀劈在了那保鏢的脖子上。
那兩名保鏢立即暈了過去。
岳重、遙遙這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別墅之中。
陳瑤和紀清舞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緊跟在岳重的身後走了進去。
遙遙帶著岳重三人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間之前,伸手向這個房間的方向指了指。
站在那個房間之前,混雜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申吟和一些交談之聲從那個房間之中傳了出來。
「鐘市長,今天的事真是多謝您了!我今後一定會好好報答您的。今天這個貨色您還滿意嗎?」
「不錯,我十分滿意。龜田社長,陳瑤那個小丫頭是陳劍鋒的佷女,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了。」
「嗨!我明白了!不過陳瑤、紀清舞那兩個小丫頭還真漂亮。若是讓我好好教一翻,絕對能夠成為一對最好的美女.犬。可惜了,她們竟然是陳劍鋒的人。」
「哼!陳劍鋒這個迂腐無能的家伙在那個位置上也呆不長了。等他完蛋之後,那兩個小丫頭還不是任我擺布。到了那個時候,就拜托龜田社長你來好好教她們。」
「嗨!」
听著從里面傳來的無恥話語,陳瑤、紀清舞兩女都被氣得俏臉鐵青身上發抖。
岳重直接一腳踹在了那房門之上,經過強化之後的力量爆發而出,將那房門一下踹開,房間門的景象旋即展露在了諸人的眼前。
在那房間之內,十幾名美女如同狗一般赤果著身體頭上戴著項圈,爬在地上,被各種各樣的成人玩具玩弄著,有幾名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發出著浪叫。
三井雄二和真田赤果著身體手持皮鞭,在他們的身前有兩名美女被抽得皮開肉綻,倒在地上披頭散發,奄奄一息。
還有四名赤果著身體的美女如同狗一般爬在那大床之上,服侍著龜田壽和另外一名看上去一臉正氣的中年男子。
看到這樣的場景,一股無名怒火涌上了岳重的心頭。這里可是中國的土地,那些小鬼子站在中國的土地上,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凌辱著中國女人,讓他極為憤怒。更讓他憤怒的是,竟然有那麼多中國人在幫著小鬼子欺辱自己的同胞、隴海市基地還專門設立了特區保護這樣的外國友人,讓無數同胞如同難民螻蟻一般的掙扎。這樣的基地都不知道是鬼子建立的,還是中國人建立的。
強壓心中那股無名怒火,岳重目露譏諷的瞧了陳瑤一眼道︰「陳瑤小姐,您不是說,龜田壽他們已經依法收押,等待法律的公正審判麼?這三個人是誰,那個床上的男人又是誰?」
陳瑤臉色鐵青,感覺心中仿佛有些什麼崩塌了一般,嗓子也有些沙啞道︰「鐘愛國鐘副市長,你怎麼會在這里?」
鐘愛國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油條,他眉頭一皺,扯過了一邊的毯子蓋住了之間的,怒喝道︰「陳瑤,這里可是私人領地。你們現在是擅闖民宅,知不知道。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陳瑤和紀清舞臉色都十分難看,她們怎麼也沒有想道鐘愛國竟然如此理直氣壯的對她們大聲怒喝。
「閉嘴!」岳重直接掏出一只54手槍直指鐘愛國冷冷道。
看著岳重手中的54手槍,那原本對著陳瑤、紀清舞兩女氣焰囂張的鐘愛國旋即閉嘴不語,背後冷汗直流。鐘愛國這樣的政客,最怕不講理的暴力分子。
龜田壽看著岳重,向著那四名跪在地上的美女大聲喝道︰「岳重隊長,您能夠大駕光臨寒舍,實在是我的榮幸。麗奴、惠奴、心奴、蘭奴,你們還不快過去好好侍奉岳重隊長!」
門口處四個帶著項圈的女人身體一顫,雙眼沒有任何神采的爬到了岳重的身前,如同狗一般伸出舌頭舌忝著岳重的靴子。
看到這一幕,身為女人的陳瑤、紀清舞心中又是心酸,又是憤怒。
「岳重隊長,從今天起,她們就是您的玩具了。她們經過我的教之後,每一個都是最恭順的奴隸,您想怎麼玩,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完成您的指令。」龜田壽自豪一笑道。
岳重看也沒有多看那四名美女一眼,向著龜田壽問道︰「你們是怎麼從看守所里出來的?不會是使用非法手段逃出來的吧?」
龜田壽連忙辯解道︰「岳重隊長,我們並不是通過非法手段逃出來的。我們是辦理了保釋的手續合法從看守所里面出來的。」
岳重看著陳瑤,譏諷一笑道︰「听到了嗎?人家可是合法從看守所里面出來的。合法的從看守所里面出來之後,又在這里健康的玩女人。你想讓我看到的法律的公正審判在什麼地方?這些女人的遭遇,就是你口中法律保護的結果。你的正義保護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