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煙雨不顧禮儀,上前捉住一人的手臂,聲音中帶著焦急與恐慌。請記住讀看看址
眸子隱隱冒著水汽。
「沒……沒有,老頭沒有死。」
被趙煙雨捉住的男子急忙解釋。
沒死?趙煙雨松開了面前的男子。
「沒死,你們找我干嘛呢?」
真是的,沒事不要大清早叫她,睡覺可是她的人生快樂大事。
「趙小姐,我們是麒麟賭坊的,我叫大虎,這是二虎,老頭昨天在我們賭坊輸了錢,沒有錢給,被押在賭坊了,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趙煙雨氣的七竅生煙,雙手叉起小蠻腰。
「什麼?這個死老頭,還敢大膽到賭錢去,好呀,老娘我不收拾你,還跟你姓了。」
「大虎二虎,帶路。」
趙煙雨怒火攻心。氣呼呼的吹拂著額前的劉海。給大虎二虎下命令。
大虎二虎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四眼愣愣。
剛才還溫柔怡人,現在……這女子太彪悍了吧,不過很有個性。
兩人趕緊為趙煙雨引路。蘭兒趕緊小碎步跟上來,趙煙雨回頭。
「蘭兒,你在太師府待著,我去去就回。」蘭兒走路太慢了,麻煩。
到達麒麟賭坊,趙煙雨一腳踏了進來,一眼掃去,里面清一色全部是男子,吵吵鬧鬧,高聲吆喝,夾雜著姥姥女敕女敕聲調不一的話語。這賭坊生意貌似還不錯。
賭坊里玩得正起勁的人們,因趙煙雨的到來,寂靜無聲,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見。
所有人停了下來,直刷刷望著趙煙雨,嬌滴滴的大美人,難得一見,還是在賭坊,有人口水流了一地,有人鼻血沖腦滴了下來,有人下面起了原始的反應……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小心老娘挖了你們的狗眼。」
趙煙雨叉腰爆粗威脅,敢這樣無恥下流的赤條條注視她,活膩了他們。
「老頭在哪里?」
轉頭問著旁邊的大虎二虎。
「在樓上,姑娘請。」
賭坊的人們看到賭坊的大虎二虎如此重視恭敬對待這個大美人,隱隱約約猜到來人身份不簡單,還是不惹為妙。
剛升上來的好奇心被現實權力壓了下來。
可還是有不怕死的人。在叫囂。
「喏,小娘子還挺辣的嘛,哥哥我喜歡。」
趙煙雨停下腳步,轉身,冷艷的眸子瞄了下說話的人。
青色袍子的矮胖子,正一臉的瞧著她。掛著蕩笑。
「找死。」
話音剛落,銀光閃過,快如閃電,一條不明物體隨著女子身體移動落下,飛了過來。指向矮胖子。
「啊……」
矮胖子左眼眼球骨碌碌滾落地,血液從眼窩飆了出來,痛得矮胖子在地上打滾。
望了下地上的人。
「哼,這只是警告,要是還有下次,你,就去閻王報道去。」
女子收回獨舞,擦拭干淨,飛身上二樓。
「走吧,大虎二虎。」
小手拍了下傻楞住的兩人。賭坊內眾人也驚得鎮住,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這女子太殘暴太血腥了。
幸虧沒有惹這朵帶刺的玫瑰。往往最美的女人,殺傷力也是最強最恐怖的。
「來來來,繼續下。繼續玩……」
賭坊里的管事喚起這些被嚇得呆愣的賭徒。
矮胖子被拖了出去
賭坊恢復了原來熱鬧的模樣。大虎二虎果真對趙煙雨崇拜起來了,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狠辣的時候狠辣,真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來到二樓的雅間,趙煙雨推開門,見到老頭正自得其樂的吃著雞腿,完全沒有一點被虐待的人質樣子。
趙煙雨火氣上升,老頭抬起頭瞧見門前的人,看神色不妙,趕緊丟下雞腿,邁著身子過來賠笑獻殷勤討好。
「丫頭,你終于來啦,老頭我想死你了,還沒吃早飯吧,來,坐,我給你舀粥。」
「呵,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不過現在看來好好的,應該沒我什麼事,我回去補覺得咧。」
趙煙雨勾了勾嘴角,意有所指調侃道。做好轉身準備走人的動作。
老頭一看急了起來,撲通一聲來到趙煙雨腳下,緊緊抱著她的雙腿,不給走。
「丫頭,別走呀!老頭我技不如人賭輸了錢,沒錢還呀。」
兩小眼楮可憐兮兮的望著趙煙雨,努力擠出兩顆眼淚來,博取同情。
他也不想的,跟這丫頭分開後,在大街上轉悠,就被賭坊的人誘惑進來賭錢了。
剛開始他還是一直贏得,誰知道後面把把都輸,賭坊願意借銀兩給翻本的,只得繼續賭下去,誰知道後來算賬自己輸了這麼多,他也很驚訝很無奈。
這下他賣身都不夠還,沒人要他這把老骨頭,不值錢,只好叫賭坊的人去找了丫頭來。只有她才能幫到他了。
「少來這套,惡心巴拉的。滾開。」
趙煙雨非常之不留情面,硬硬掰開老頭粘人的八爪功。
哪知老頭就是死賴不肯松手,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如果放手,這丫頭就真的不管他了。
「你……我怕你啦!松開吧,我不走行了吧。」
趙煙雨真被她這個二師父氣死,外加無奈。用小手按了按額頭。
「真的……我就知道丫頭不會不理我的,丫頭還是關心我的。」老頭趕忙松開抱著趙煙雨雙腿的手,激動的述說。
「我要暈啦,死老頭,憑你自己的武功,人家要攔你,也攔不住,為了輸掉的區區一點銀子,在這里等我來贖你,用得著嗎你。」
趙煙雨被老頭搖得頭暈眼花,趕忙制止他繼續的動作。
「請問這位是太師府的趙大小姐嗎?」
門口突然進來一個人,一身的玄色袍子,腰間別著翡翠玉流蘇,大概二十多歲左右,生的眉清目秀,舉止不失風雅。
初見趙煙雨,眼里有驚艷,之前只是听說太師府的趙大小姐生的是傾國傾城,無緣得見。
今日一見,確實是難得的美人仙子。眸子有不明的情愫在蕩漾。
趙煙雨審視來人,他的眸子透著清明,但卻有一股怪異,說不出。
高傲的昂起下巴,手指食指伸出指向來人。
「你誰呀?哪里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