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還是選擇在家里等小姐回來吧。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蘭兒掙扎了下,說出內心的話。
听到小姐說的這麼可怕,她是不敢去的了,她怕她去了腳都站不穩,還要連累她家小姐。
「早這樣不就對了嘛。還非要較勁,你要是去了,小姐我顧不上你,萬一你要是掛了就不好啦,以後誰來侍候我呀,你要是還認我是你小姐,就得听我的話,乖乖在家等我回來,還有,不準告訴太師府任何一個人我去了瘟疫區,尤其是我娘,知道嗎?」
「喂,我說你有沒有听我說話的?」
趙煙雨不客氣的用手指戳了下蘭兒的額頭。
「啊……小姐,我听著呢。」蘭兒皺了下臉蛋,回答。
「嗯。記得我說的話,要是讓太師府的人知道,我回來就扒了你的皮,不,把你許配給太監當老婆吧。」趙煙雨月復黑奸詐的威脅。
「小姐不要呀,蘭兒不會說的,蘭兒不要太監,只要在小姐身邊侍候小姐就好了。」蘭兒苦著臉哀求。
「知道就好。我走了。」
她靚娘要是知道她去那個什麼鬼撈子瘟疫區,不發瘋哭鬧才怪。
「小姐,你可得小心呀!」
「行啦行啦,我知道啦,走啦,不要想我哦。」
說完朝蘭兒飛去一個飛吻,溜煙不見人。
蘭兒被她家小姐那萌相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再後來眼珠瞪得大大。請記住我們的
哇塞,小姐武功好厲害哦。眼里帶著崇拜的光芒,早已經忘記之前不愉快害怕的事情了。
趙煙雨出了皇宮後,哼著小調,逍遙自得的準備去買個馬來騎,總不能一路下來都以輕功趕路,那樣還沒有到瘟疫區,她就會因為精氣用盡趴下了。
到了集市,沒有見到哪里有馬賣的,小臉都皺成苦瓜樣子了,實在受不了只好問路人,一個箭步快速擋著前面的人。
「您好!漂亮的大娘,我想問問哪里可以有馬售賣的?」
小臉轉過,掛上了甜甜美艷的笑意。那被擋著路的婦人,听到趙煙雨悅耳清脆的聲音,再因為被趙煙雨稱贊漂亮,視線有下往上移,見了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早已經心花怒放。
「小姑娘,從這里過了前面兩個巷子,轉彎出來,,往右手邊走幾步,就可以看到馬莊了,哪里就有你需要的馬買。」
「謝謝漂亮大娘。」趙煙雨听完謝了下這位大娘,趕緊閃人。
拐入了巷子,兜兜轉轉,隨即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在趙煙雨面前,立著五個蒙面的黑衣人,手持刀劍,擋住她的去路。
趙煙雨眼楮眯了起來,看來他們是早在這里等她的,怪不得剛才一路走來,背脊發涼,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
原來是這幫無賴兔崽子,唇角勾起了邪魅的一笑。雙手懷胸不懼的直視面前的幾人。
「小美人,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得了,免得動起手來傷了你的細皮女敕肉。」其中一名黑衣人說道。
「喏,我好怕呀……有種你們就給我放馬過來,姑女乃女乃我今天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猖狂的口氣,不屑的眼神,激起了所有黑衣人的憤怒斗志。
「好大的口氣,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
五人惡狠狠的揮著刀劍朝趙煙雨攻擊。
趙煙雨還是淡定的站在原地,笑眯眯的,在他們刀劍快要觸及她的時候,騰空而起,右手取下腰上的獨舞,眸子變得冷艷詭異。
「姑女乃女乃我今天就讓你們有來無回。」
話音一落,獨舞帶著強勁的內力與速度,朝著黑衣人甩了過來,黑衣人反應不及,被獨舞貫穿了身體,直穿胸膛而過。
快速收回獨舞,染上血的獨舞,不一會又恢復了剛才的模樣,銀鞭上已經沒有一絲的血漬,光亮無比。
被獨舞傷到的黑衣人瞪著大眼,倒地不起,血汩汩的流了一地。
趙煙雨小手模了下獨舞,噬血的眸子含著地獄般的殺氣,瞧著目瞪口呆的四人,似笑非笑。
「現在,輪到你們了,怕了嗎?恐怖的還在後頭呢。」
可笑,憑你們想殺我,下輩子都不可能,是你們自己送上門,可怪不了我。
四人听到聲音,才回過神來,握著刀劍的手瑟瑟發抖,步子已經悄悄往後退,這小美人帶刺,不好惹,是會要人命的罌粟。
「想走,沒那麼容易。」
趙煙雨察覺四人的動作,身形一閃,直接的擋著了出路。
獨舞再度揮出,四人驚恐的眼里,已經沒有剛才囂張的神氣,嗅到了死亡氣息的來臨,使出全部功力揮起刀劍抵擋獨舞的凌厲。
隨著啊的一聲,又一個黑衣人倒地不起。
「哼,不自量力。」
趙煙雨高傲的昂起尖細的下巴,眸子帶著鄙夷。
「饒命啊,女俠,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請女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小命。」
三個黑衣人齊刷刷的跪了下來,不斷磕頭,身子似風中的殘葉,不斷抖著。
「喏,剛剛不是很威風嗎?這會兒跪地求饒,還真會見風使舵呀!」
看到地上的求饒的三人,趙煙雨嗤笑。
「也罷,想我放過你們可以,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是有個男子花錢請我們過來殺你的,不不不,是抓你,沒叫我們殺你。」
「那個男人是誰?」
,竟然敢打她主意,活得不耐煩了。
「這,我們也不知道呀,不過看他穿著應該是富貴公子,其他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
「行了,快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就得去見閻王了。」
三人一听,立馬屁滾尿流以平生最快速度跑路,他們可不想下一刻這里就是他們的葬身地。
趙煙雨看他們逃跑的狼狽樣,哈哈大笑起來,收起了獨舞,纏好在腰間。
「躲在暗處觀看的,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