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事。」上官痕沒好氣的說,「怎麼就不關我事,說出來大家分享分享嘛。上官痕,你哪來的這麼婆婆媽媽的。」趙煙雨仍然堅持己見,勢必要知道。
傲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引誘眼前的趙煙雨,「煙雨,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趙煙雨微抬頭,想了一下,反正也不吃虧,「好啊。」櫻紅小嘴對著傲天的嘴唇準備覆蓋上去,被上官痕伸出來的手擋在兩人臉面中間,鬧別扭的說,「不可以親他。」「不就是要我果、睡一個月嘛,有啥大不了的,本王身材超級棒,才不怕呢。」
「哈哈哈……」趙煙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里有淚花飆出,「不是吧!傲天,真有你的,想到一個這麼絕棒的法子。」
傲天笑笑,穩住趙煙雨搖搖欲墜的身子,「沒辦法,誰叫某人太抬舉自己了。」上官痕眸子發怒的瞪著對面的男子,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就把傲天了,最不喜歡他笑的這麼猖狂這麼自信的樣子。
趙煙雨看上官痕憋著一臉肚子氣,不說話,心知不能再惹他了,今天她過來是有事找他幫忙的。
忙滿臉諂笑的討好他,「不笑你了,這有什麼大不了,我睡覺也喜歡果、睡的。」「我今天來有事要你幫忙。」
听到雨兒的話,他心里才好過點,最起碼雨兒不討厭就是了。不認為他不檢點不知羞就可以了,臉色緩和下來,「什麼事?」
「你也知道昨晚我救的那個黑衣人,他要刺殺上官墨是有原因的,但我總覺得這里面有古怪,所以請你幫個忙。」趙煙雨認真的說。
上官痕思索了下,出聲,「雨兒,這個黑衣人到底是你什麼朋友,值得你為他這麼做。」語氣酸溜溜。傲天也好奇,什麼人能讓她這麼緊張在乎,心里也是亂燥燥的。
「你也認識的。」「我也認識,誰呀?」上官痕疑惑了,他幾時認識這號人物。「你這豬腦袋,風無痕啦,還能有誰。」趙煙雨口不遮攔的損他。
「什麼?是風無痕那家伙?」上官痕听到趙煙雨的話,身子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非常的激動,「他真跟我皇兄有仇啊?我還以為他說著玩的呢。」
傲天坐在那里,不言語,這風無痕,他听說過,是羅剎門的門主,不過,羅剎門大約在四個多月前被人趕盡殺絕,已經滅門了,風無痕沒事,證明這人還是有點實力的。
「你以為人家說著玩嗎,說回正經事……」趙煙雨把風無痕的事一字不露的跟上官痕說,上官痕越听眉頭皺得越緊,不相信他的皇兄會是這麼殘暴的昏君,雖然皇兄做事有點狠絕,這個中肯定是有貓膩的。「你要我怎麼做?」望向一旁的趙煙雨問道。
「你這樣,秘密派人搜查證據……」趙煙雨和上官痕在商討這件事的細節,耗了很長時間,傲天一直坐著,不插嘴,听他們說話,嘴角微揚,想不到這丫頭分析的還頭頭是道,要是男兒身,肯定可以干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
「雨兒,怪不得你要這麼袒護風無痕,竟然是你吩咐的,我會好好的調查一番,對了,風無痕要一直住在朝陽殿嗎?直到他傷好為止?」上官痕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開口問道。
「嗯,他現在不予走動,所以,托他的福,我要在宮里呆多幾天了,不過有你們在宮里陪我,倒是不寂寞,正經事談完了,咱們找下樂子吧,還是不好,上官痕你先把風無痕的事處理好先,至于我跟傲天,我們去賽馬吧,皇宮的西邊有一個賽馬場,我還沒有去過呢。」趙煙雨想了下,認真的說。
「你們去賽馬,怎麼可以少了我的份呢,這件事竟然是雨兒你吩咐的,我肯定做得漂漂亮亮的,但是能不能遲點再做?」上官痕耍無賴的說。
趙煙雨還沒有開口,傲天已經出聲了,說出的話讓人大為意外,「就一起賽馬吧,這事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的。」
上官痕跌大眼,傲天這家伙今天吃錯藥了,不過對于他,他還是有小小的感激,三人齊齊的向西邊的賽馬場走去,「等下比賽吧,輸了的人給贏的人做三天的飯吧。」「好啊,誰怕誰。」「一言為定。」笑聲響徹天際。
玫心殿內室,春色一片,兩副軀體在做著床上運動,女子嬌喘連連,今天皇上的力度有點大,大到她差點承受不了,但還是很享受,享受這魚水之歡,「皇上,臣妾還要。」女子,索要他的。
「還要嗎?朕成全你。」男子邪魅的笑,加大身下的力度,撞擊。突然的動作痛得女子蹙眉,但不敢喊痛,上官墨冷漠的眸子看在他身下嬌喘的女子,不屑,「記住,你只是朕的泄欲工具,別幻想太多。」女子眸子痛然,額上冷汗直冒,誰會想到前一刻還情意綿綿溫存的男人,下一刻卻是掐住自己的白皙脖子,陰狠無情。
她眼里的驚恐,他瞧得一清二楚,厭惡的放開她,起身,穿好衣服,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瞧一眼床上還在驚悚狀態的女子。
女子雙手害怕抓緊被子,眼里狠毒的光芒乍現,上官墨,我會讓你愛上我水月的,趙煙雨,我不會讓她左右你的思緒,你只能是我的。
「傲天,你會做飯嗎?你堂堂的幽雲宮宮主竟然會輸,也太有點說不過去了吧。」趙煙雨打趣道,三人賽完馬,走在歸來的路上。
「是啊,我也納悶,該不會是故意輸的吧?」上官痕也插進來一腳。賽馬時,傲天都沒有使盡力,所以他絕對懷疑他的企圖。
「我就是故意輸的,不可以麼?」傲天看這兩人硬是逼問,看來不說他們肯定不死心。
「為什麼呀?」兩人同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