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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扶搖子在身上模模,拿出了自己的錢袋子,從里面隨意的拿出了一枚銅錢。
然後扶搖子將銅錢系在了棉線上,然後將棉線隨手系在了一個筆架上,將銅錢掛了起來。像凌松子一樣,他同樣對著棉線念了幾句咒語,同時又打了幾個玄奧的手印。他掏出火折子,將棉線點燃,只見火開始燒著了,很快蔓延到整個棉線。
眾人的目光都盯著棉線上的火。
火漸漸熄滅了,留下了一根灰燼組成的線。令人驚奇的是,在這種情況下,線還是沒有斷,銅錢穩穩當當的掛在了原地,等了一會兒也不掉。
表演完畢,扶搖子同樣向眾人施禮。
幾乎所有人都在回味剛才精彩的表演,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結果了!結果了!!」
眾人都看向了喊叫之人所看的方向。扶搖子在後面趁著這個時機,取下銅錢放回錢袋里,與此同時被觸踫的棉線則粉身碎骨。
喊叫之人所指的是鴻華道人的作品,只見剛才的那芽已經蔓枝展葉,結出了如銅錢大小的西瓜果實,看到這一幕眾人又是驚嘆不已,鴻華道人則在座位上微笑著捋著自己長長的胡子。
其實朱厚照同學也有些納悶,鴻華還好,剩下的這兩個人表現出來的水平甚至還達不到外面跑江湖賣藝變戲法的人的水平。按照朱厚照的理解,則麼也要弄些比較玄乎的東西出來吧。于此同時朱厚照還隱隱的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這幾個人實在是太輕視朕的智商和學識了,可惡,該死,嬸可忍叔不可忍,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朕不義,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一會兒怎麼打擊一下你們。
就在朱厚照心中不停的月復謗的時候,年齡小的永淳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了︰「皇兄(她倒是還記得在人前應該換個稱呼),你不是說這些都是障眼法麼,這三個法術到底都是什麼原因啊?」
聞听此言,朱厚照心中一愣,然後就是一喜,永淳問的真是及時哈,本來以為她能忍到事後再問呢。
听到永淳的這句話,三位道長的臉色都是變了兩遍。首先就是一驚,原來這看上去像侍女的人是位公主。然後又是一驚,對永淳話里頭的意思表示十分的驚訝。最後,就只剩下擔憂了。
朱厚照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輕松的說道︰「永淳不得對幾位道長無禮。」
然後不待其他人有反應繼續說道︰「其實這幾個精彩的表演嚴格說來都不能算障眼法。鴻華道長的這個法術,取雞蛋一個鑽一小孔,去白存黃,將西瓜子匏出,用官柱甘草各二錢研末拌之仍裝在蛋殼內,封其口埋在潮濕牆邊,不可令干。用時取松泥土一碗,放入後噴水數次即可。」
「哦,真的麼?那另外兩位道長的呢。」
「剩下的兩位麼,如果我所料的不錯,凌松子道長所用的是硝石溶于水吸收熱,可以讓水結冰的原理。而扶搖子道長的那根棉線,事先在鹽鹵之類的東西里面浸泡過,晾干之後與平常棉線無異,但是燒完之後不踫不斷。不信可以看看,」他指著剛才扶搖子掛線的地方,「那兒的粉末就是剛才的線,這種線燃燒之後很脆,觸踫之後就會斷掉。」
一番話下來,將幾位道長說的是噤若寒蟬汗流浹背。
朱厚照說完,將頭轉向幾位道長。突然他發現了這個情況,于是邪惡的某人故作驚訝的說道︰「幾位道長怎麼出了這麼多汗?看來天氣還真是炎熱。這樣,朕多弄些冰,降一降屋子里頭的溫度。」
他起身走到那個木盤旁邊。里面的施法材料還剩下了很多。
命令幾個小太監從外面蓮花缸里頭打來一桶水。朱厚照抓起硝石粉里面就向里面桶里面扔。
隨著桶里面的水結冰,屋子里多了一絲涼爽。
三位道長額頭上的汗水並沒有隨著這絲涼爽而減少,反而更多了。
朱厚照回到座位上之後,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品茶。
隨著屋子里頭氣氛的凝重,終于,鴻華道人有些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說道︰「陛下,此等小術畢竟是微末之道,道家經義方為正理。」
某人繼續不說話,品茶。
凌松子和扶搖子二位道長的心中也越來越沉重。他們感覺自己的心,向著一個無底的深淵中漸漸的沉下去,沉下去。
不過相比于凌松子和扶搖子,平常經常迎來送往和人接觸的多的鴻華道人倒是比較穩重,恐懼的癥狀比較輕微。他是這麼想的,皇帝千里迢迢將自己幾人弄過來不可能是弄過來殺頭玩兒的,畢竟皇帝還年輕,很多暴君之所以為暴君的精神問題不容易在年輕人身上出現。雖然心里明白如此,但是他的心里還是十分憂愁。
少頃,朱厚照同學感覺這次敲打也差不多了,也該到給胡蘿卜的時候了。
于是他將茶杯輕輕的放在桌子上,說道︰「嗯,鴻華道長說的也有些道理。不過麼,這次朕邀請諸位道長來,是有一些事情相托。」
听到皇帝有揭過的意思,三人松了一口氣,他們的心又從地幔中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頭。這時候,他們才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已經快濕透了,連鴻華道人也不例外。幾人現在有時間和心情感嘆了,幾人在心里不約而同默默的哀嘆道︰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欺我。
只听皇帝說道︰「有一些事情,朕需要托付給比較熟悉其所涉及到的內容之人來做,所以朕找到了諸位,不知道幾位道長意下如何?」
最近才知道,對于在這個地方說話,別的作者的說法是「沒有當大神的運道,也得有大神的譜兒」。今天正月十二,昨天這兒下雪了,一天的陣雪,是從去年冬天到現在這兒唯一一次稍微有效的降水,旱情很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