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最後的抵抗
「妞妞姓田……」小女孩看著激動的田丁,純潔樸素的眼神眨了眨說道。
「姓田真的姓田,哈哈!沒錯,沒錯就是我的佷女,沒想到啊!沒想到!」得到答案的田丁狀若瘋狂,良久以來他一直以為自己都是一個人孤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親人尚在。
「妞妞,你還記得叔叔嗎?我是三叔啊!」田丁流著眼淚將女孩抱在懷里,以前他沒有本事,無法養活一個家,現在他身為鐵血軍高層,能夠給自己親人最好的生活。
「三叔?妞妞不記得了!只記得女乃女乃和爺爺了!」當年出事的時候田丁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現在二十一歲,並且身為鐵血軍旅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變化何其巨大,一個小孩子哪里還敢認得出來。
「沒事,沒事!妞妞放心,妞妞到叔叔這里,叔叔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是叔叔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雖然孩子不記得他了,但是孩子身上的那種感覺仍然讓他無比親切,這就是血濃于水的感覺。
「老人家,你是我田家的恩人啊,我田丁本以為世間只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沒想到我的佷女是被您救了,在此請受我一拜。」田丁是一個重情義的人,由開始不顧生死保護鄧森就可以看出,其對于親情友情的看重。
「軍爺,小人那里敢當。」老人家雖說還被這突來的變故搞得有些模糊,世間竟然有如此巧事,自己當年救下來,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孫女竟然是眼前這位高級軍官的佷女,當然好人自有好報啊。
「大爺,您現在受傷,我看還是馬上去往軍醫處吧!」田丁雖然看得出老人家命不久矣,但是還是希望可以盡力延長老人家的壽命,也好報答此次恩情。
「這,多謝軍爺了。」老人家急忙道謝,幾名士兵也被田丁叫過來想要扶著老人前往軍醫處治療。
「叔叔,你要把我爺爺送到哪里?我也要陪著爺爺。」幾年來妞妞一直與老人家相依為命,雖說現在田丁與其相認,可是必定記憶已經模糊,他還是不願意離開老人家。
「嗯,好,你就陪著爺爺一起去。」對于妞妞的要求,田丁滿口答應,相信世界上只要他能辦得到了,只要妞妞要的他都會送到妞妞面前。
「你們听著快點讓炊事班準備好肉食,我也假公濟私一次,不過所有花費記在我的賬上。」軍隊里的伙食大部分時候都是一樣的,不過這次為了給自己佷女做些好吃的肉食,田丁也開了一次小灶。
「是,旅長!」幾名警衛急忙答應,將老人家與妞妞接走,而田丁也開始了戰斗的布置。
「此次乃是最後一戰,對方于北城若想擊潰殲滅敵人必須將其工事全部損毀,因此現在我宣布。」以一座大宅子作為臨時指揮部,指揮桌之上,田丁站起身來,各團團長也都紛紛站了起來等候田丁的命令。
「炮團在遇到敵人堅固火力點之後,得到坐標進行炮擊,而步兵以連為單位,每連配備兩輛裝甲卡車逐步推進,遇到無法突破工事呼叫炮兵,現在命令一團從南部向縣城東北部推進,二團三團由西部正面推進,裝甲卡車配合行動。」雖說剛剛找到自己的佷女,讓田丁很高興,但是戰爭才是主旋律,城內殘敵尚未肅清,他也無法去看自己的佷女。
「轟……」城內不時傳來炮火,兩輛裝甲卡車慢吞吞的行進,黑色鋼盔的鐵血軍士兵在其後跟隨,只要機槍想哪里掃射,步槍的子彈也跟隨而至,經過戰場的洗禮,士兵們對于人械配合也練就的很好,貓在車後,只有當卡車機槍打響才會冒出來開槍射擊,有效的減少了人員損失。
「團長,恐怕長久以往也不是辦法啊!雖然對方推進的速度不快,但是卻從未停止,我們安排在前方民居內的阻擊部隊損失頗大。」城北的一所民居內,王懋功的參謀何惜紅擔憂的對著其報道,鐵血軍這種推進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稍微阻擊的力量強了一點,幾分鐘以後便會受到炮火洗禮,可以說大部分傷亡都是由于對方火炮帶來的,必定這里都是民房,一炮下去就塌陷下來,不少革命士兵永久的埋藏在里面。
「我們現在總共還有多少人?」王懋功知道損失慘重,可是現在也必須這樣,他的想法是待到天黑進行突圍,想來援軍是在他們被殲滅之前無法到來了。
「加上地方武裝人員,還有兩千四百人左右,不過那些人的戰斗力可以忽略不計。」地方武裝,裝備差,又不懂配合,作戰時往往都是各自為戰,無頭蒼蠅一般,與軍隊一比較頓時弱的不能再弱了。
「我方革命士兵還有多少?」革命黨士兵此次參與作戰的很少,所以傷亡並不會很大。
「我方士兵原有兩千七百人,此次戰斗開始直到現在損失大概一千人左右,還剩下一千六百多人。」大多數的革命士兵都是在鐵血軍的巷戰推進中喪生的,畢竟士兵是以班為單位進行阻擊,有時候一發炮彈就報銷了七八個人,僅僅是下午的兩個多小時已經喪生了一千余人。
「傳我命令,堅決阻擊鐵血軍進攻,另外通知各方長官夜晚九點突圍。」突圍這件事只能讓長官們知道,士兵們都沒有這個資格,而王懋功還要令部隊堅決阻擊,甚至不惜再投入數百革命黨士兵,為的就是迷惑田丁。
戰場還在繼續,雖說不是特別激烈,但是槍炮聲始終沒有斷絕,下午六時鐵血軍已經將展現推進至北城邊緣,南部軍隊也已經幾近橫掃了東城,只剩下北城還在苟延殘喘。
「今晚再次進行突襲,以第三團郭淮部兩個營作為突擊部隊,其他部隊由各方逐步快速推進,機械團隨時待命追捕對方逃軍。」戰爭都是會減員的,第二旅已經減員三千多人,原本加上機械團一部,以及工兵團四個團一萬多人的人馬現在只剩下一萬不到,地方最少還有三千多人,若是此時對方突圍倒是有可能有漏網之魚。
通往北城有六七條道路,當然所謂的道路就是居民房屋相距巷子,岔道極多,田丁以西部作為主要攻擊之地,而且將進攻時間規定在八點三十分,如此與對方正好有些相差,也造成了後來的變故。
夜晚很寧靜,不管是城里還是城外,城內的人按照上頭的要求,都隨時準備著反擊敵人進攻,雖然有不少地方武裝人員都萌生退意,或者偏向于投降,可是在革命士兵身前依舊沒有幾個敢于逃跑的,這群革命黨不但對于自己狠,對于別人更是狠,凡是逃兵當場擊斃。
郭淮部兩個營聚集在西城與北城接壤處,北城不過是方圓兩三里左右,地方不大,但是房屋林立,港巷眾多,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快速突破對方的防御為後續部隊開路。
黑夜中行進,天色漆黑,所有人不都敢大聲呼吸,生怕被敵人發現。
「去報告王團長,敵人有部隊打來了。」可惜的是郭淮遇到的是一個真正的軍官,一個在國外進修過的軍事人才,他即便在隱秘一千多人行走的聲音也無法遮掩住,還是被發現了。
「沒想到他們這塊就來了,命令地方武裝出一千人手,我革命軍派遣五百于西部阻擊鐵血軍,其他部隊全部由南部突圍,這次對方單單突擊隊就是一千多人,定然將主攻放在西面,我們正好趁機突圍然後轉道城西對方炸塌的突破口奪路而出。」混戰爭突圍,有很大可能成功,不過危險還是極大,因為西面的突破口有著一個連的裝甲卡車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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