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堯,對不起,對不起……」以雋趴在我肩上不斷向我道著歉,語氣里明顯帶上了濃重的鼻音。
我有些手足無措的在以雋背上胡亂輕拍著安撫他︰「傻瓜,是我不好,把寶寶弄疼了。」
以雋猛地搖頭,把鼻涕眼淚都擦我衣服上,單薄的身子不斷瑟瑟發抖,我知道以雋在怕些什麼,一個從小就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總是對他人存有一定的防範之心,如果真的要把自己的全部都給出去,必定需要莫大的勇氣,所以,以雋的心里還在做著復雜的思想斗爭。
十歲就失去了父母,就算是借宿在自己的親姐姐家,以雋也很難真的放開自己的心和我們一家三口融為一體,他為自己創造了一個只屬于他的小小世界,把外界所有的人都隔絕了。
前世的我就看出了這一點,不管母親和父親對以雋多親熱,多把以雋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以雋的表現都是不咸不淡,和父親母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會顯得太過親近但也不會過于疏遠。
以雋擁有的一切都是父親和母親給他的,從日常的衣食住行到接受良好的教育,以雋沒有一樣是比我所擁有的差的,但以雋卻從來都沒有主動向父親和母親提出過什麼要求,他從來都是父親母親給他什麼他就要什麼。不同于我,我是見一樣就要一樣,所以母親才會比較偏愛以雋吧,听話的孩子誰不愛?
以雋持續趴我肩上小聲抽泣著,雖然房間里有暖氣,但是以雋的身子單薄卻也經不住長時間光著身子的折騰,于是順手拉過床上的被子把以雋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以雋不適地動了動,慢慢從我肩上起來,睜著兩只又紅又腫的眼楮盯著我看,那樣的眼神讓我無端地心痛憐惜。
溫柔地撫上以雋的臉頰,細致地描摹以雋漂亮到無可挑剔的眉眼,我用盡全力壓下心中的欲~火,嘴邊擠出一個接近完美的笑︰「早點睡吧,明天我陪你逛街去,寶寶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不。」以雋倔強地搖頭,還伴隨著時不時的抽噎,「易堯,抱我。」
我有些無言,搞不懂為什麼以雋今天會這麼堅持,不爭氣的老二也在一陣一陣兒地折磨著我,熱浪壓了下去又迅速竄了上來,面前又是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個美人兒,我就是大羅神仙也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我還是一凡胎的凡夫俗子。
稍微清醒了一下頭腦,我攬過以雋在懷里,輕聲問道︰「以雋當真不會後悔?」
「除非你不想要我!」以雋厲聲說道,「易堯,我只是想讓你好好愛我。」
我怔楞了片刻,回過神來之後淺笑著在以雋帶著淡淡洗發水幽香的鬢角烙下一吻,重新把以雋在床上放平,分開以雋修長的腿略微抬高放在我的肩上,然後俯下~身來一口含住以雋的玉~睫,突如其來的溫熱包裹讓以雋止不住的一顫,眼角的余光看見以雋正迷蒙著雙眼偏著頭看著我正在做的一切。
舌頭賣力舌忝舐,用力撐開一層又一層的皺褶,在最頂端靈活地打著圈圈,然後又突然將整根沒入,我使出渾身解數讓以雋感到性~愛的歡愉。
「嗯……嗯……啊……易……堯……」以雋低聲申吟著,不听話的雙手還忽輕忽重地拉扯著我的頭發,頭皮上微微的痛感讓我整個人更加興奮。
看得出來以雋很享受我盡心的服侍,身體也已經完全放松不似先前那樣渾身都是緊繃的,事不宜遲地模索到以雋的後~庭,左招呼直接進入,以雋猝不及防地低呼了一聲,猛地睜大了雙眼。
我盡量把動作放得輕柔一些,嘴上功夫也不放過,給以雋制造一輪又一輪的快~感,中指在以雋的蜜~穴里緩緩進出著,漸漸的,以雋似乎已經適應了一根手指的抽~插,慢慢的,我又把食指緩緩擠了進去,以雋難耐地皺眉,卻也沒有發出難受的聲音,只低低喘著粗氣,臉上泛著粉女敕的潮紅。
我勾起嘴角滿意一笑,起身專注于以雋後~庭的擴張,在兩根手指充分的擴張之後我又強硬的把左手的無名指擠進了以雋的蜜~穴。
「唔……」以雋顯然不能承受三根手指的擴張,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眉頭皺得緊緊的,潔白的貝齒拼命咬住下嘴唇以求能夠減輕痛苦,很快嘴角就滲出血絲,鮮艷的紅和無暇的白對比起來讓我心里猛地一緊,生怕以雋把自己咬壞了,忙不迭的把三根手指全部抽了出來,一把把以雋從床上拉起,緊緊摟在懷里疼惜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以雋在懷里仰頭望著我,小幅度搖頭︰「沒有,易堯已經很溫柔了。」
我苦笑著為以雋拭去嘴角的鮮紅,鼻子酸酸的,眼楮澀澀的。
「易堯,進來吧,我不怕的,真的。」
以雋主動湊上前來在我嘴角一番舌忝舐,配合著臉上的酡紅和眼中掩都掩飾不住的情~欲,我承認,我的確沉淪了,沉浸在這樣一個人的愛中讓我覺得幸福也就不過如此了,沒有什麼比得到以雋的愛更能讓我感到別無所求。
迅速把自己月兌了個干干淨淨跪坐在以雋雙腿之間,讓以雋把腿纏在我的腰上,然後我一只手扶住以雋的腰,另一只手扶著蓄勢待發的老二抵上了以雋已經微微有些紅腫的蜜~穴。
「寶寶,我進來了。」
「嗯。」以雋望著我,笑得那麼驚艷。
用力一個挺身,整根沒入。
「唔……」以雋整個人都弓了起來,表情相當痛苦,雙手死死抓住身邊的床單,指節已經泛白。
這一剎那連我作為攻方的人都疼出了一身的冷汗,以雋的蜜~穴雖然經過擴張,但還是太緊了,把我夾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動彈。
我皺著眉不知道該怎麼辦,以雋的額頭也滲出了一層冷汗,我連忙把以雋拉了起來讓他趴我肩上。
「以雋,難受的話就咬住我的肩,不要難為自己。」我都快心疼死了,以雋的臉色已經從先前的紅潤變得慘白。
「易……堯,沒……關系……的,你動動……吧,你……不動……我……很……難……受。」以雋顫抖著聲音在我耳邊虛弱地說。
雙手環住以雋的腰,我開始慢慢嘗試著進出,緩緩抽出再慢慢進入,動作放得前所未有的慢。
「唔……」
肩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以雋猛地用力在我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強忍住肩上的疼痛,我繼續扭動腰肢抽~插著。
幾個來回下來我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不過好在經過不斷的進出以雋的蜜~穴里面分泌出了不少腸液,潤滑了不少,讓我的進出變得容易了很多。
一下一下抽~插著,我努力尋找著讓以雋舒服的那一點。
「啊!」以雋一聲低吼,就是這一點,我找到了以雋的刺激點。
于是對準那一點我更加興奮地沖刺著,以雋的嬌喘聲一直在耳邊沒有斷過,雙手死命地抱住我的後背,稍微有些長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肉中,刺激得我的大腦一陣一陣的暈眩,腰上的力道變得更加不知輕重,一下一下狠狠撞擊到以雋的最深處。
「啊……易堯……易……堯……啊……」
听著自己的名字在以雋嘴里用這樣曖昧的語氣叫出來我很不爭氣的就這樣泄了,滾燙的熱流悉數射在以雋最深處,灼燒著以雋稚女敕的腸壁。以雋突然把我抱得更緊,然後就听以雋低吼一聲,乳白色的液體射了我整個小月復,驚人的溫度燙得我為之一顫。
從以雋體內退了出來,我抱歉地親親以雋已經汗濕的額頭︰「讓以雋受苦了。」
「我才讓易堯受苦了。」以雋伸手撫模著我左肩上的一個印記,那是以雋留下的牙印,深深淺淺的坑窪的確有些丑陋。
「這是以雋給我的禮物,別人的我還不稀罕呢。」我盡量找著話來安慰以雋,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
「嗯。」以雋低低應了一聲。
我突然醒悟過來必須給以雋先清洗一下,要不然明天很容易發燒的,胡亂把衣服套在身上,翻身下床,我先去臥室旁邊的浴室把浴缸里放滿了熱水,然後又回到房間小心的把以雋從床上抱了起來,仔仔細細檢查了床單,床單上沒有我預料之中的刺目的紅,這就證明以雋沒有受傷,心里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很慶幸做之前做了充足的前戲和擴張,以雋的後~穴雖然很緊但好在彈性夠好。
以雋很配合我的行動,和我一起坐在浴缸里,乖乖地靠在我懷里任由我給他清洗身子,我想以雋也是累壞了,期間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清洗干淨了,我拿過大浴巾把以雋裹了又抱回我的臥室,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嚴嚴實實蓋了。
正準備轉身去換套干淨衣服以雋就伸手把我拉住,我轉身回來對著以雋寵溺一笑︰「我不走,只是去找一套干淨衣服換一下。」
以雋笑笑,收回了手,亮亮的眼楮一直盯著我,我沒忍住俯來在以雋的眼楮上親了親,這才又起身去換衣服。
以雋睡在身邊的一整晚,我感到無比安心,這是自前世我離開A市之後第一次這麼一夜無夢的安定。
2012—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