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大」
秦幕陽坐在床邊,轉頭看著她。
金柯貓手貓腳進去,立在秦幕陽面前,擺出鵪鶉狀︰「總裁您有什麼吩咐?」
秦幕陽翹起嘴角︰「你怎麼突然這樣乖巧。」
她的身上干淨許多,看得出是小小清洗了一番,外套已經月兌掉,穿著里頭干淨的襯衫。頭發也重新梳理過了,扎成蘑菇頭束在腦後。加上這樣乖巧的表情,動作,總算看起來恢復了幾分神采。
他饒有興致的想,是什麼突然讓她突然轉變性情?莫非是他的溫柔帥氣終于感動了她?這樣想著,他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我做的面好吃嗎?」
「是,很好吃呢。」金柯微笑著回答。
「噢?比起你來如何?」
「我的手藝比不上總裁的十分之一。」
秦幕陽抓起她的下巴細細審視她,金柯不動聲色的保持著笑容。許久,秦幕陽放下她︰「很好,我這個保姆請的不錯。」
「為總裁服務是我應該做的。大」
秦幕陽大笑。
金柯喜不勝收,終于听到他笑了,太好了。只要他高興,她的內疚就少一分,只要能逗得他開心,就有機會償還掉他的恩情,以後報起仇來就不用再手軟了!
她細細的打量秦幕陽的房間,一如既往的舒適大方,並沒有多余的裝飾,陽光從大大的玻璃窗灑進來,滿滿一室的金黃,格外燦爛。就像他的人一樣,看長相,是那麼溫暖柔軟。可是他的性格……卻像這個空蕩蕩的房間一樣,自由且落拓。
金柯收回打量的陽光。秦幕陽拍了拍身邊的床,她一愣,是要她坐下來嗎?她猶猶豫豫的坐下來,可就在就要踫上床單的時候,秦幕陽突然把手放在她下。
金柯嚇了一跳,站直了︰「總裁……你干什麼?!」
秦幕陽的手呆在空中︰「小姐,我是讓你拿這套衣服給我換上,不是讓你坐的。」
嘎?金柯定楮一看,暈……原來那兒還有套衣服在呢,因為床單是白的,衣服也是白的,她竟然沒注意到。
這麼說……她剛才又誤會他了?
金柯吐吐舌︰「對不起,總裁。」
「你以為我要非禮你?」秦幕陽看了一下被她坐到手︰「你現在真的很髒誒,尤其是,不要弄髒了我衣服OK?」
金柯在腦袋上一點,做出致歉的手勢︰「OK的,NoProble!」
她畏畏縮縮的去拿衣服︰「嘿嘿,我手剛才已經洗的很干淨了。大」
這是一套家居休閑服,秦幕陽的手受傷不方便穿,一直在等金柯過來給他換上,結果她睡了又吃,也不知道這麼髒,她怎麼睡的著。
他無奈的嘆口氣︰「你現在拿衣服做什麼,先幫我月兌掉啊。」
「啊,是是是。」金柯尷尬的放下,松了松十指,上前給他解紐扣。
秦幕陽是坐著的,她是站著的,這一步跨上去,她的胸部就差點貼到了他臉上。金柯尖叫一聲,雙手抱胸跳開。
秦幕陽徹底無語,他用隱忍的表情一字一頓的說︰「請你不要再一驚一乍的好嗎?我的耐心快被你用盡了。」
金柯無所適從的抓抓頭,又撓撓脖子,萬分抱歉道︰「對不起哦,總裁。」
秦幕陽偏偏頭,陰沉著臉看她︰「你是不是很怕我非禮你啊?」
「啊不是不是。」她連忙擺手。
「不是?可你已經讓我有這種感覺了,你很怕我佔你便宜。」
「沒有啦……」她詞窮了。
秦幕陽眯起雙眼︰「既然你都已經把我當成,我要是不佔你便宜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間籠罩了她。金柯抬起眼楮又慌又可憐兮兮的,雙手抵在他胸前。
「你別過來……我,我不是故意的,並沒有那個意思,我……我現在就為你月兌衣。」
她戰戰兢兢的的開始一小顆一小顆的解開他的紐扣,總算阻止了他再往前逼迫。
她耐心的解開鈕扣,小心翼翼幫他把衣裳從他受傷的手臂中月兌離,盡量不去踫他的右手,然後再慢慢給他換上干淨的睡衣。
金柯靈巧的手指在紐扣間翻穿,有意無意的劃過他結實的胸膛。他靠她靠的那麼近,鼻息在她的頭額頭上。他們好像一對親密的戀人,在做無聲的情感交流。
窗外太陽漸漸下山,余暉愈發的燦爛,照耀的滿屋子金碧輝煌,磷光灑滿一地,也灑在他們身上,落下一對璧人的剪影。
金柯的臉蛋不知是陽光灑的還是什麼,已經一片暈紅。
許久,她輕聲說︰「好了。」至始至終不敢抬頭。
秦幕陽抓住她的手,她顫抖了一下。心尖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蠢蠢欲動,像是在期待些什麼。
秦幕陽把她靠在牆邊,抓住她的手,臉漸漸靠近。金柯緊張的閉起眼楮。
只是想象中的吻遲遲沒有落下,她慢慢張開,看見秦幕陽一臉揶揄的看著她,頓感萬分尷尬。她掙開手,蹭著牆面從他身前溜出來。
秦幕陽看著她如同一只小兔子似的惴惴不安,露出壞笑︰「你剛剛似乎很期待我的吻嘛?」
金柯埋下頭,不說話。
秦幕陽看了看外面的無限風光,突然為之動容︰「也難怪,在這樣美的景色里,有些思春也是正常的。」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可是秦幕陽卻獨愛這樣的黃昏,他喜歡落地窗的設計,無論公司還是家里,他要擁有一扇窗,可以每天在窗前等待這樣的時分。因為在這樣燦爛金黃的余暉中,他會想到一個女孩。想到那年,草坡,落日,余暉中的一張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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