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了,風發狂的擊打著玻璃窗,發出嚇人的「嗙嗙」聲。大窗簾被灌進來的風卷起,用力拍打窗戶,嗚嗚聲有如鬼哭狼嚎。
金柯害怕的裹緊被子,躲在被窩里不敢喘氣,緊張的有如繃著一根弦,窗戶「怦」一聲,她的心跳一下,驚的汗毛也豎起來。
太害怕這樣的雨天了。很多年前,媽媽死後,她親眼目睹秦幕陽背叛她的那天,也下著這樣的大雨。
那時候,她被憂傷沖昏了頭腦,在雨里狂奔,不顧泥濘滿身,不顧腳掌流著鮮血,染紅了雨地。就這樣茫然而憤怒的奔跑著……
不知道在哭什麼,可是熱淚奪眶而出,不知道在憤怒什麼,可是聲音沖破喉嚨。她尖叫著抓自己的頭發,
瘋狂撕扯,心胸仿佛裂了開來,痛不欲生。
她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快,突然之間,好好的家沒了。青梅竹馬的家庭生分了,變成了殺人
凶手。曾經承諾過的愛人背叛她,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摟住別人的肩膀……
她太痛了,仿佛一生的眼淚都在那一天流盡了,剩下兩只茫然而空洞的眼楮,疑惑的看著這冰冷的世間。大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活著,好像已經失去了生命意義,可是就連動手解決自己,或者像媽媽一樣爬上
欄桿的力氣都沒有。
那段時間,她有如行尸走肉,麻木的被送到父親生前的朋友家,又被送到療養院,沒知沒覺,日子過得麻木不仁。
如果不是林風,不是他來幫助她,帶她走,想來她就會在短暫的空白之後清醒過來,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吧。
金柯緊緊的閉上眼楮,痛苦的身軀在顫抖。一道驚雷閃過,照亮她的臉,是那麼蒼白。是啊,她又陷入了那段悲悸的記憶中,電閃雷鳴加劇了她的苦楚,心里有如黃連汁慢慢滲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苦味佔滿,她幾乎被回憶活埋。
秦幕陽……秦幕陽!金柯奮力掀開被子,怒吼出聲。
仿佛夢游一般,她下了床,赤腳走出房間,來到廚房。經過短暫的選擇後,她拿起一把尖刀,閃電照亮了
她手上的刀,和變得猙獰的面孔,空洞的眼神。
一條影子慢慢移動,停在秦幕陽的門上。一把刀拔了出來,金柯的手握上門把,輕輕擰開,即將舉刀入室
的時候,突然一聲前所未有的炸雷轟然響徹耳際……
金柯的手一抖,刀掉在地上,她一個機靈,醒過來。大
什麼?她剛才怎麼了……她看著地上的刀,驚恐的睜大雙眼,踉蹌的摔倒在牆上。不……這不可能……她
剛剛……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差點染上了鮮血的手,顫抖的很厲害。
從房內傳來一聲女人的喘息,誰?是誰在里面?金柯爬過去,偷偷打開一道看,卻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驚
人的一幕……
一個女人赤、身、果、體的纏繞在秦幕陽腰上,雙腳跪在床上,下/身起起伏伏,嘴里/婬/蕩的叫喊著。秦幕陽的嘴含著/女人的/乳/頭,頭在兩個/乳/房之間左右搖擺。
女人坐在他身上奮力的起起落落,抽/抽/插/插,許久之後,她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力的扭動著腰肢開始忍不住似的大叫,閃電里,她的表情扭曲,興奮異常。
秦幕陽突然從她的/乳/房之間抬起頭,一聲低吼,兩人痙攣的倒在床上抽/搐。
金柯逃出秦幕陽的房間,跑回自己的床,用力關上門,蓋上被子後身子哆嗦了半天不能停止。
又一次……又一次的看到他和女人做/愛了,天啊,噢……好熱,身體好熱。金柯大口的喘著氣,剝掉自己的衣服。
那里……那里好像在蠢蠢欲動啊,好難受。她慢慢剝掉內/褲,夾緊/雙腿,扭動著,摩擦著自己的那里,噢……好癢……
幕陽,我好熱啊,那里好像要燒起來了,好難受……
金柯的手不由自主的模向那里,內/褲已經打濕了一片,她咬咬唇,一抬頭,把手指插了進去,一聲申吟忍不住沖出口。
噢……幕陽!!……
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隱約中,被子一下一下的拱起,起起伏伏……
金柯光/果/著身子,從睡夢中醒來。她撩開臉上的頭發,申吟出聲。
窗簾被昨夜的風刮的打了卷,掛在牆上,陽光肆無忌憚的照在她臉上,睜不開眼楮。
她坐起身,被子從腰身上滑落,恍惚間,她聞到一陣奇怪的腥味,循著味道的來源,她把目光停在了自己的手上。
記憶漸漸復蘇。
她……她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雙手,又張開腿看了看中間,還殘留著一些分泌物。內衣散落在地上,這一切都證明了她昨夜的瘋狂行為,都是真的!
噢不!金柯雙手捧臉,羞愧的一塌糊涂。她不應該對秦幕陽起邪念的,看到他做那樣的事,應該是厭惡而
不是……而不是自己也想做那種事。
她居然做出這麼不知羞恥的事,怎麼可以對著仇人身體居然也會有反應,該死!該死!金柯咒罵自己。她不是去殺他的嗎?怎麼會……
突然,一道靈光閃過腦海,對啊!那把刀呢?!金柯緊張的往身上套上背心和短褲,匆匆穿上跑出房。
刀呢……刀呢,被看到就完蛋了!她跑到秦幕陽房間,門口沒有,里面也沒有,她又跑到客廳,卻听見廚
房里傳來嬉笑的聲音。
「羊,你不帶我去高級餐廳吃飯,那待會就要去買衣服補償我哦。」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秦幕陽的聲音。金柯疑惑的走過去。
「好乖哦,真是我的乖羊羊。」
作者這兩天生病了……通宵碼字,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