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剎一次車行不行?」葉蕭覺得自己真賤,現在放倒期待著淺語緊急剎車了,如果這次葉蕭襲擊成功,或許就不用死了。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怎麼還不剎車?
葉蕭郁悶。
本來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可是淺語卻不準備收拾他了。
「媽的,只能再惹怒她一次了。」葉蕭最終想到了一個辦法,再次惹怒淺語,逼她繼續折磨自己。
「喂,淺小妞,問你個問題?」葉蕭突然開口道。
淺語沒回答,繼續駕駛著車子。
「操,給臉還不要臉了。」葉蕭罵道。
淺語黑著臉轉過頭。
「果然有用。」葉蕭正期待著淺語來一次急剎車,可是淺語黑著俏臉看了他一眼之後,視線又落在了車子前方。
「本小姐不和你計較,不然怕繼續折騰下去你那身子骨受不了。」當時淺語是這麼想的。
「怎麼還不緊急剎車?難道自己罵的還不惡毒?」當時的葉蕭是這麼想的。
等待了良久,還不見淺語有動靜。
再刺激她一下。
葉蕭又下了決定,開口道︰「淺小妞,你胸前為嘛鼓鼓的?是藏了什麼東西嗎?」
葉蕭一臉好奇的問道。
淺語身材妙曼,胸前兩團柔軟傲人無比,平心而論,葉蕭確實想看看。
「呼。」
淺語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不要在激怒我。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嗯?好,我錯了。吟一詩給你听听︰我是鋤禾,你是當午。我倆運動,汗滴和土。」葉蕭又道。
「嗯?」淺語一開始還不明白,可是旋即,她變明白過來了。
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鋤禾日當午!
再配合上我倆運動,汗滴和土那兩句,淺語快抓狂了。
「是不是又想流鼻血了?」淺語冷聲道,剛剛見到葉蕭流鼻血,淺語心里便軟了下來,撞了幾次泄憤,便打算放過這混蛋。
可是,這混蛋實在太欠揍,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惹她。
「對,我還真懷念流鼻血的感覺。」葉蕭一臉享受的模樣,流鼻血,正是爽啊!啊!啊!啊!啊!啊!
「那我就讓你再嘗一次。」
淺語快瘋了!
淺語終于抗不住葉蕭的逼迫,猛踩剎車,準備讓葉蕭撞一次車門。
可是,淺語沒有想到的是,葉蕭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只待她猛踩剎車,那就落入了葉蕭的彀中。
葉蕭這一次沒有撞在車門上,身體是朝淺語的後腦勺飛去。
在葉蕭的身體抵在了駕駛座車靠背的同時,葉蕭的嘴卻一口?含住了淺語玲瓏剔透額耳朵。整只耳朵都被葉蕭含在嘴里。
「如果想要你這只耳朵,就別亂動,不然我會一口咬掉的。」葉蕭含住淺語的耳朵,說話模模糊糊,不過淺語還是听明白了葉蕭的意思。
葉蕭含住淺語耳朵的那一剎那,淺語登時半身酥麻,葉蕭沒料到,淺語的耳朵屬于她的敏感部位。
被葉蕭整只都含住,那還了得。
其實淺語可以向葉蕭解釋她剛才是為了不引起眾毒梟們的懷疑才說要殺他的,在她內心里,沒有冒出個半點想殺葉蕭的想法。
可是,淺語是誰?
淺家的千金,高傲的性格決定了淺語不想解釋,也不願意解釋。
「松嘴。」淺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輕輕的吐出兩個字。
「不松。」葉蕭含糊道,開玩笑,要是松開了,淺語這魔女說不定要怎麼折磨自己呢?
「再說一遍,松嘴。」淺語臉色冷冰冰的。
「不松。」葉蕭含糊道,因為嘴巴含住了淺語的耳朵,所以不能進行咽口水活動,葉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含住淺語的耳朵之後,聞著淺語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口水是不斷的流,葉蕭也沒想到自己的唾液腺這麼丟臉,但葉蕭根本控制不住。
咽不下去,口水只好沿著葉蕭的嘴角下滑。
然後在沿著淺語的脖頸,流了進去。
「啊!混蛋,放開。」淺語快抓狂了。這廝的口水竟然流到了她的身上,而且還沿著脖頸流到胸部。
惡心死了!
「不放。」葉蕭抵死不從︰「我咬住你耳朵,你的手不好幫我解開繩子,現在開車去格里拉市的警察局,快點。」
葉蕭打算找警察叔叔幫忙了!
即使現在用咬耳朵威脅淺語,但淺語的手沒有長到可以幫葉蕭解開繩子的地步,況且只要淺語身體一動,葉蕭咬住她耳朵的這個姿勢便不能保持。
雖然有困難找警察不太現實,但目前已經沒有辦法的葉蕭只能這麼做。
感受到葉蕭口水流進自己的胸口,淺語的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管住你的口水。」淺語處于崩潰的邊緣,葉蕭以為自己真的會殺他,所以淺語可不敢保證葉蕭不會咬掉她的耳朵,淺語在葉蕭的威脅之下,只得踩上了油門。
「哥管不住,也不想管。」葉蕭含糊道︰「媽的,你說你沒事長這麼迷人干啥?長得挺漂亮,不過心太狠了?居然要殺我。」
「不過,這次我月兌困之後,我一定要了你。媽的,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我葉蕭福大命大,誰也殺不死。」葉蕭說話,口水越多了。
「你的口水。」淺語無比的郁悶,早知道就不救他了,現在救了他,他還好心當成驢肝肺。
「惡心。」感受著葉蕭的口水在身上貼肉流動的感覺,淺語終于尖叫起來。她誓,回去之後一定要洗一百次澡。
「惡心?」葉蕭嗤之以鼻︰「現在就惡心,以後我你時怎麼辦?」
淺語後悔,後悔救這該死的混蛋。
淺語沒敢開快,深怕給葉蕭來個慣性,葉蕭的嘴把她的耳朵咬走。
山路依舊崎嶇,他們從毒梟大會的出來不過才一個小時的左右,此地距離格里拉市,至少還有倆個小時的路程。
兩個小時!
想到這混蛋還要流兩個小時的口水,淺語腦袋一陣眩暈!
兩個小時,會不會把衣服都浸濕了?
大概在葉蕭口水的折磨之下,車子有走了二十多分鐘,突然,一股刺鼻的氣味頓時彌漫在車子里。
車窗是開著,刺鼻的氣味是從外面傳進來的。
「什麼味道,這麼阿嚏。」葉蕭話還未說完,便被刺激得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打得很爽的噴嚏,讓葉蕭不得已放開了含住淺語耳朵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