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會,勢力覆蓋整個滇南。請記住我端的配得上滇南會這個名字。
南起,作為滇南會的總龍頭,領導著整個滇南會。南幸,滇南會的太子爺,在滇南會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此時,南起南幸父子二人坐在真皮沙上,旁邊的單人沙上坐著一名絕美少婦,若是從外表來看,這名少婦的年紀,最大也只是三十歲。鴨蛋秀臉,俊眼修眉,黑如瀑,風情萬種。臉蛋,精致的無可挑剔。
慕夕,南起的妻子,南幸的媽媽。
沒嫁給南起之前,她的身份是,滇南慕家大小姐,而且,是當時的滇南第一美女。
「南起,你還真夠父親的。」慕夕陰沉著臉,即使是陰沉著,她那一張俏臉還是極有誘惑性,滇南第一美女的稱號不是吹出來的。假如僅看她的那張臉和身材,誰也想不到,她是一個有二十多歲兒子的母親。
「你被打成什麼樣我不管,但我兒子我不能不管。」慕夕臉色陰晴不定︰「自己的兒子被打,你屁都不敢放一個。」
慕夕冷笑︰「還要讓兒子跪在所有青龍幫人面前道歉。」
「南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孬了?還是你一直都這麼孬?只是我沒現而已。」
南起抬起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對著妻子慕夕道︰「男人要信守承諾。」
「信守承諾,狗屁。」慕夕譏笑道︰「你是不是被人家打成腦震蕩了。要跪你自己跪去,我的兒子從來不會向別人下跪。」
「明天,南幸必須去。」南起嘆了一口氣。
「不行。」慕夕堅決不同意。
「我說行就行,慕夕,你給我听好了。我才是這個家里的主人。」南起也來火了,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啊!好你個南起!」慕夕冷笑。「在外面沒本事,把火都到家里來了。是是是,現在你混得人模狗樣了,有本事了,就罵起我來了。」
「你是我老婆。」南起指著慕夕。「那麼你就得听我的。」
「好好好,南起啊南起,如果你是個爺們你就去把欺負你兒子的那個小子給砍了,對我火算什麼本事。我知道你沒那個本事,你要是有本事,當年也不會因為多看了我幾眼,就被打得爬不起來。」慕夕一臉嘲諷。
「嘿,當時你還站著一旁當笑話看是。」南起道。
「其實當時我挺同情你的,畢竟我是個女人,你喜歡看我,說明我長得足夠吸引人。不過可惜,那些護花使者們太喜歡表現了,我說算了算了他們誰也沒听見。」
「但你沒想到我最終能站著這個位置,光明正大的日你。」
「我確實沒想到,我以為我嫁了個英雄,卻沒想到繡花枕頭一包草,其實是個草包而已。」慕夕的話里極盡諷刺。
「慕夕,你……」南起正要說什麼,南幸卻站了起來。
「夠了!別吵了!」南幸陰沉著臉︰「明天,我去。」
「兒子。」慕夕急著站起來。
「媽,別說了。我累了,先去睡了。」說完,南幸走向二樓。
慕夕朝著南幸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直到南幸的身影消失。
南起嘆了一口氣,點燃一支煙默默的抽了起來。慕夕看了南起一眼,眼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輕叔分給昶成的任務,是侵入開遠市一處隱秘的洗錢集團,經過開遠市聯系人的幫助,昶成今天終于正式進入洗錢集團,此時他正在去洗錢為洗錢集團服務的路上。
他所侵入的洗錢集團接到一筆生意,古董買賣的辦法將錢洗干淨,親自開著車子,前往開遠市一處拍賣行。
集團上頭吩咐昶成小心一點,所以他開著車子繞著開遠市開始兜圈,準備兜上幾圈之後,再重新回到市區的拍賣行。
三只明代花瓶,裝好放在副駕駛座上。
兜了一圈之後,昶成便現,似乎真的被盯上了。開始時他還不以為然,憑劉叔教出來的車技,想甩月兌他們,輕而易舉嘛。但很快昶成便現,自己的想法錯了。
對方的技術,似乎不差……
昶成想了想,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車子,朝著山路開去。昶成所開的這輛車子是從新一代里帶出來的,經過了劉叔的改裝,性能一級棒。
嘿!
放了幾熱血沸騰的歌曲,慢慢的,霧漸漸大了起來。
「多霧,卻沒有風。」昶成慢慢將車子停下,打開車門,深深的吸了一口夾雜著清新泥土香味和雜草香味的空氣。
「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昶成自言自語道。
跟隨在後面的車子終于出現,黃燈閃爍,這是一輛黑色的奔馳。
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慢慢走了下來。
昶成眯著眼楮︰「等你好久了。」
「我也追你好久了。」白衣男子笑道。
「別嚇我。」昶成那張僵尸臉上毫無表情,慘白的僵尸臉和白衣男子白女敕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前者是死尸一般的慘白,後者是無用的光鮮的女敕白。
「我性取向很正常。」昶成又補充道。
「我的性取向也很正常。」白衣男子笑了。
「為什麼跟蹤我?」昶成語調一轉,冷聲問道。
「想看看你。」白衣男子問道︰「要不咱們別動槍?」
「靠拳頭?」昶成眯起眼楮︰「可以。」
「其實我知道,你是用槍高手。」
「或許還有一點你不知道。」昶成眯著眼楮說道︰「我也是武道高手。」
「試試。」
白衣男子說完,剎那間手影一閃,弓腰,屈膝,拳頭不由分說,直射昶成的鼻子。
霧氣,似乎越來越大。只能看見五步以內的距離,昶成身體一閃,快躲開,好似游龍,雙手騰蛇一動,腳踏地接力,直襲白衣男子門面。
「嘿,好功夫。」
白衣男子贊嘆一聲。
身體一側,右手直襲而上,托住他的雙手。
托手!
昶成心里一動,正在這時,白衣男子的另外一只手斜插而入,攻向昶成的脖頸。
插手!
托手和插手同時施展,昶成頓時由主動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