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躺在這里差不多有二十分鐘了,青火和葉百一的戰斗還在繼續,他們都沒有離開那片空地,雙方始終都是你來我往的在戰斗,那里此時似乎變成了禁區一樣,不斷的傳來爆炸聲響。
沙沙!
突然林中一陣騷動,地面也傳來了細小的腳步聲。
當腳步聲來到朱天的面前時,她不禁驚呆了。
果然是你……
白夢莎心中激起了千層浪,沒想到救自己的人,這戴斗笠的男子,竟然真的就是那個人,疑問、好奇,不時的在白夢莎心中響起。
由于剛才的戰斗,朱天的斗笠早就連渣都不剩了,所以現在的他,白夢莎一眼便認出來了。
白夢莎的玉手快放到了朱天的鼻孔處,現對方還有氣,緊張的心情突然放了下來,對于葉百一和青火的戰斗,她都沒興趣了,此時的她,就想快點把朱天治療好。
「團長,這小子怎麼會在這里,莫非他是奸細。」索山從後面趕來,看著朱天,也是十分疑惑,能夠來這里的,那可都是高手,可是那時,這小子的實力明明就是菜鳥而已。
「先別說了,先帶他回去了。」白夢莎淡淡道。
「這……」索山欲言又止,團長所做的決定,一定有她的道理,也不是他能夠阻攔的。
呼!
白夢莎抱著朱天,腳尖一點,身形向空中一躍,人就來到了巨樹的頂空。
索山的吃驚,不是白夢莎為什麼不殺朱天,而是對方為什麼會抱住一個陌生的男子,在他的印象中,就算是別的男人看她都不行,更何況和她接觸了。
可是今天的一切,卻都太不尋常了,原本索山準備自己去背朱天的,但是沒想到的是,白夢莎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就這樣抱著朱天離去了。
索山回頭一看,現遠方還在不停的大戰,他心中有些落寞,團長原本應該是來觀察那邊的戰況的,兩虎相爭,肯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到時他們召集人手,說不定還能渾水模魚,可是現在白夢莎對那邊,可是沒有半點興趣了。
朱天還在昏迷,腦袋飄忽忽的,不過這時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仙女般的女子,抱著他在空中飛翔。
仙女身上很香,這種味道吸上一口,讓人心神安寧,朱天貪婪的在呼吸著,突然朱天想要去觸模下,雙手不斷的上前揮舞,一股柔軟感傳遍而來,這總感覺,是朱天從未嘗試過的。
白夢莎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小子暈倒了還不老實,他那雙賊手竟然在她身上亂模,一時間她十分的羞怒,她也沒想到,朱天這樣做了,自己竟然沒有暴走。
天色暗淡下來,青山事件就此結束了,最終是什麼結果,沒有人知道,青火的實力,要比葉百一強,但是葉百一卻有後招,所以事情還是未知之數。
青火是朱天的必得之物,不管怎麼樣,朱天都是要奪到的。
葉百一的實力,朱天也見識過了,現在的他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而且這次事情,朱天也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岩石城。
野狼佣兵團的駐地是在岩石城西,這里有一座很大的別院,里面數十間房間,客房、佣兵們的住房、廚房之類的東西,應有盡有。
野狼佣兵團的成員,加上後勤的成員,足有數百人,不過佣兵團是個危險的職業,所以人員也不時的在減少,這次事情,他們雖然沒有經歷大戰,但是還是有所損失的。
而此時的朱天早已經恢復了神智,不過他並沒有睜開眼楮,此時他已經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這是突破的征兆,現在真是大好的時機,而且他感覺,現在自己應該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接下來,他便開始突破了。
神火訣非常流暢的運行著,在被葉百一踢中一腳後,朱天的真氣就開始和筋脈融合了,只不過筋脈何其的多,想要完全融合,似乎也是件艱難的事情。
當然只要契機過了,那麼修煉起來都是十分順利的,朱天這次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沒有葉百一的這一腳,朱天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突破了。
這是一間上房,在白夢莎吩咐後,所有的人都是不敢進來的,而且朱天被白夢莎救回來的事情,只有索山知道而已。
「什麼,他真的死了!」曾三席驚嘆道。
「是啊,我也是听別人說的,听說他被賴信給殺了。」胖子也有些失落道。
「看來還真是我們害了他啊,要是他不和我們進佣兵團的話,那也不會生這樣的事情了。」
「是啊!」
朱天的事情,二人也听其他的人听說了,這種事情,當然這消息最開始傳出來的是怒獅佣兵團的人,就是那些跟誰賴信過來,而沒死的人,當時他們也是想笑話白夢莎,說白夢莎為了個小白臉,竟然和賴信戰斗。
不過這種事情,其他的人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的,白夢莎的名聲,岩石城的人應該是無人不曉的,而且現在賴信已經身受重傷,根本就不能和野狼佣兵團對抗了,所以那些觀眾們,就更加不相信他們了。
這事情眾人不信,但是朱天的死,眾人都只是當作一個笑話而已,在這陌生的地方,一個陌生人就算是這樣死去,那也是沒人過問的。
曾三席和胖子二人雖然不是什麼深交的人,但是知道朱天死去後,能夠有這樣的感嘆,就真的說明他們不錯了。
在上次事件後,他們二人也不好過了,後勤隊長現在可是非常的憤怒,有什麼不好的任務都是交給他們了,以前曾三席在後勤部還算是有點說話權,可是現在後勤隊長專門針對他,所以以後的事情不好過了。
至于外界的事情,朱天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此時的他在盡量的融合筋脈,在他的房間中,不時的有火紅的氣息傳來,時暗時亮,就算是夜晚也是如此。
就這點跡象,其他佣兵成員也是十分的震驚,不過這里被團長說過,不允許進去,所以也沒有人干偷看。
望著屋內的情況,白夢莎在一旁陷入了沉思,這人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