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不喝酒麼?」
陳嫵夜想起大學畢業那會的餞別酒會,她只是喝了一小杯紅酒就臉紅頭暈,完全不行,最後還是好朋友把她扶回寢室的。更新最快p;「不勝酒力。」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在下也不勉強公子了,小二,再上一壺上好的碧螺春。」
「好 ,幾位爺等好。」
坐在嚴韶附近,陳嫵夜還是有些緊張的,怎麼說這男人有點帥,所以她緊張也正常,更重要的是她總覺得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這家伙啊,可看起來也好像只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
「那個……」
陳嫵夜抬頭,卻不料和嚴韶四目相視。
原來他也在看自己?
陳嫵夜心想,心中的小鹿又亂撞了,她才不會承認會心動什麼的。
「有事?」
「啊,沒……」回答了一聲,陳嫵夜又低下頭,使勁看地面,怎麼都覺得有問題,她低低地說道,「公……公子在看……看什麼啊?」
「倒是在下的失禮了,只是,那鐲子……」
如果是一般的鐲子,相似也屬于正常。請記住址得不像,應該是巧合吧。
「哦?這個?」
陳嫵夜看了一眼銀鐲子,她當然也不記得這鐲子是那只兔子給她的東西了。倒是雲黛回了話。
「是夫人臨終前留給我家公子的,說是娘家帶來的。」
——女媧娘娘你們連雲黛的記憶都可以修改太牛逼了!
「原來如此。」
「啊,是……是的。」特麼陳嫵夜才不曉得呢。
「公子是初次出門麼?」嚴韶倒是溫文爾雅,很有君子風度地詢問。
「嗯。」
陳嫵夜點點頭。
「那也就難怪公子會緊張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公子美名?」
——如果問芳名的話,一下子就暴露了。像眼前這樣俊秀白皙又身形縴細的公子定是世間少有的,加之宛若夜鶯的縴細的聲音,嚴韶可以猜到十有了。
「啊,那個,問別人名字的話,公子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家門?」
陳嫵夜嘟嘟嘴,反駁道。
「呵呵,那倒是在下失禮了。在下嚴高煦,如公子所見,乃是燕州人士,做點小生意。」
「唉?嚴公子啊。看不出來,你還是商人。」
「呵呵,小兄弟真會說笑。」
「啊,對了,我叫陳嫵夜,今年十五,嚴公子常常來這里嗎?」
「倒是不常來,不過清風樓是京城有名的食府,像今天一樣能夠找到好位子也是難事。」
「哦,就和對面的那個茶館一樣嗎?說起來好可氣,居然有人就這樣把人家趕出來!」
「是何家的公子吧?」
「主子你怎麼知道?」
「何府的轎子還在一旁。」
「何府?」陳嫵夜很不解。
「就是何闡韞啊。」
「爺,是那位何大人麼?」
「對,就是戶部的。」
「可是爺,戶部的那位何大人不是這麼張揚的人。」
「你笨啊,子建,何大人難道沒有子嗣親屬嗎?肯定是借著老子的勢作威作福的紈褲子弟了!」
「依玉瑱所言。」
嚴韶收起了折扇,應和道。
「原來如此。」陳嫵夜若有所思,「這麼看來的話,戶部,算是大官吧,也就沒人敢動了倒是情理之中。誰都會想著如何明哲保身。」
「陳公子小小年紀,倒是懂的不少。」
「稍微想想就能得出這種結論吧,嗯,這個茶好好喝哦。」
「公子喜歡就好。」
「對了,嚴公子可否听聞最近京城有什麼異象,比如星星太陽月亮啊的行程或者是出現了奇怪的人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