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前幾日判案不是說這女子乃清風樓賣唱的麼,怎麼今兒個成王府的人了?」
「倒也不是無可能。道,「當日,八皇子確實也在場,雖有微妙不同,倒也看得出八皇子也卷入此事,若是之後歌女放了出去八皇子看其可憐收入府內也不是說不過去,畢竟八皇子宅心仁厚,可憐那歌女也屬于正常。」
「只是,老爺,這事總有些蹊蹺。」
「哦?夫人說說看。」
「為何剛剛領出去不久的歌女會離奇死在運河口,就算她是定遠王王府的人,出了這麼一樁命案也是稀奇,此其一。其二,歌女為何尋死,若是被侮辱倒是好辦,女子貞烈,不願。可這到了王府,可是大富大貴人家,就是個小小的丫鬟、下人也是比不得一般人,出門,人家都要敬三分,打狗還要看主人。其三,為何是在今日暴斃呢?」
「夫人所說有理。請記住前已是被奸污。」
「什麼?那這便好解釋了。清白不在,想不開便自盡了。」
「是這樣嗎?」
「好了,老爺,別想了,既然宗人府管了,你就別插手了,自討沒趣,皇上又不會升你的官。再說了,皇子我們也得罪不起。撇得干淨落得清淨。」
「可……」
「之前,何公子的事你忘了?」
姚琳嘆了口氣。終于不說話了。
姚琳雖是剛正不阿,但畢竟沒有靠山,豎敵自然是不少的,他自己也是知道,多管閑事當然容易惹禍上身,而且他已經沒法插手了。
「但願不會惹出什麼冤情來。」
扶著頭的姚琳對夫人說道。
「宗人府吃人不吐骨頭,老爺為別人瞎擔心什麼。而且涉及到八皇子,誰有那個膽對他心懷不軌?」
「也罷,今兒個想嘗嘗夫人的手藝了……」
「老爺想要吃的話,妾身隨時都可以準備的。」
「勞煩夫人了。」
宗人府差人來定遠王府到還算恭敬,當然了,臉色也不見得有什麼好。嚴韶倒是沒有意料到,所謂宗人府來找自己會有什麼事,自己也與他們素無瓜葛。
「還請八皇子協助幫忙破解護城河歌女被殺一案。」
「哦?不知,這事,小王能夠做些什麼?」
「經過屬下等人的查實,此名歌女名為小翠,乃是永嘉帝清賀十五年六月二日寅時斃命,在內宮檔案載有此歌女乃是定遠王府的歌姬,所以還望定遠王配合宗人府的調查,請定遠王走一趟府監了。」
「這倒是第一次听到,小王府中可不曾有此等女子,想必是宗人府自己搞錯了。」
「名冊上可不得有假。這名冊可是從未出過錯的尚公公親自編撰的。」
「那麼,宗人府意下如何?本王若是沒那麼空呢?」
「就算是定遠王,也是不得違背律法的!」
「就算是宗人府也是不能冤枉王爺的!」
玉瑱,你……你這個時候說話有些……有些不合時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