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個心上人叫燕娘,燕娘出落得水靈,老實賢惠,當年都要談及婚嫁了,不料……」
地牢很是潮濕,其實,嚴韶還是有些不適應,不過因為常年習武的關系,倒不是有什麼大礙,他可不是什麼嬌貴的王孫,自然在身體素質上是下功夫的,沒個好身體也撐不起政務和政治斗爭那。請記住我們的sp;「難不成,大哥是因為燕娘的事……」
嚴韶猜測道。
「正是。燕娘的爹娘幫她算了一卦,說燕娘是有大富貴,這可便不得了了,當時大哥也是給員外家做工,燕娘她爹娘一看這可不行,便悔婚了,燕娘不肯,奈何拗不過爹娘的執意,她娘可信算命先生呢,正巧這時候琉禪王廣選秀女……」
原來是仙逝的大哥的妻妾嗎,那麼。嚴韶想到。
「燕娘的爹娘便托人把女兒送了進去,不過兄弟給你想啊,全國那選上的秀女美女如雲,燕娘就算水靈那也是一下子就淹沒在人流中了,雖說大哥眼中可就只有燕娘,但燕娘終究是沒能入了琉禪王的眼,只是成了洗衣的宮女,每日勞作,手也變得粗糙,燕娘思念咱,那咱想就得把燕娘從這鬼皇宮里弄出來,一年、兩年、三年……大哥便和燕娘一直通信,想辦法把她從水深火熱的皇宮里救出來,可一來二去的,咱一個人就算力大蓋天,那也難啊,這樣便過了五年,琉禪王病逝,不知怎的,燕娘便到了御膳房供職,也許真是燕娘命中有這麼一劫,一日,皇上龍心大悅,想要知道掌勺的大廚是誰,奈何那天掌勺的御廚突然感了風寒,御膳房來不及調配,便是燕娘燒的,眾人怕大難臨頭,就把燕娘推了出去……」
「莫不是……」嚴韶這會兒終于是知道這燕娘是誰了,他眯起了眼楮,說道,「此燕娘便是廚娘淑妃燕淑妃了,倒是未曾听過淑妃娘娘的名諱,大哥這麼一說,恐怕除了淑妃娘娘便無第二人選了。請記住址p;「兄弟你見識可真是廣博,正是淑妃娘娘。」
「倒也是和著命理有大富大貴之相了,恐怕大哥便是想要帶走淑妃娘娘,不料事情敗露或是失敗了,然後被關進了這宗人府了。」
「一切如兄弟所料,大哥只是擔心這皇宮之地過于凶險,燕娘這柔弱女子如何能夠自保。」
「況且未曾生下龍子,只有公主,寵愛日衰,在宮中地位之危及恐難以預測罷了。」
嚴韶和淑妃娘娘倒是沒什麼交情,也便是見個面的時候問個禮儀的程度,對她也是不熟悉。
「不過現在還未曾听聞淑妃娘娘受了什麼處分,也未曾打入冷宮,咱也算是稍稍放心。」
「恐怕是大哥將罪責一並承擔並說不認識淑妃娘娘罷了。」
「小兄弟還真是料事如神。」
「大哥是單槍匹馬進去的?」
「是的。」
「大哥真是英明神武,令小弟很是佩服,現在都還不知大哥大名,不知可否告知?」
「咱個粗人,姓孔,名二柳。」
「王韶。」
嚴韶便在這宗人府的監牢里和孔二柳稱兄道弟起來了,其實,嚴韶仍然覺得蹊蹺,如果真是為淑妃娘娘考慮,面對同樣是囚犯的自己,不可能將這些秘密這樣毫無保留地說出來,絕對要守口如瓶的,若是自己事後去告發,淑妃娘娘絕對命不可保了。當然,這些只要試探下淑妃娘娘便知道真假,只是,一切還是太奇怪了,他也就只好靜觀其變,若真是能人的話,不知能否可為自己所用,若有陰謀的話,除去便可。
現在只需看著太子究竟有什麼繼續動作,便可一一應對了,現在自己在宗人府的話,他們一定會放松警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