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當黑魔王穿成酷拉皮卡 火紅邀請2

作者 ︰ 以雪為茗

西索隨意的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系上的白色帶子松松散散的打了一個死結,微微敞開的上身露出堅實有力的月復肌,飽滿的肌理仿佛是上好的玉石,在燈光的照射下,殘留著的水滴發出熠熠的光輝,他伸手拿起酒杯,難得悠閑的坐在沙發之上。

血珀色的液體在透明的酒杯中微微的晃動,撩人心扉的紅色在光線之下投射出細碎的淺影,修長的指尖觸及著酒杯,看著酒腳沿著杯沿緩緩的流下,輕微的傾斜45度角,西索那雙淺灰色的眼眸淡淡的撇過那紅色液體的邊緣,將那琥珀色反襯在淺灰色之中,密密的接容在他的臉龐之上鍍上一層誘人的光彩。

但是現在在場唯一的欣賞者顯然並沒有心情品介這一情景,酷拉皮卡伸手接過西索手中的酒杯,順著窗口的微光,輕輕的嗅過縈繞在空氣中醇厚的酒香,內斂的香味悠悠蕩蕩的湊到他的鼻翼之中,卻偏偏讓他蹙起細細的秀眉,他張口吞下一口紅酒,將冷冽的液體在舌尖滾了滾,接著回頭挑了挑眉說道︰「西索,你是吸血鬼嗎?竟然在酒里面加血?」

「嗯哼~」西索並沒有在意的輕哼了一聲,他沒有在意被酷拉皮卡奪走的紅酒,伸出一只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酷拉周身纏繞的一層念力,淺灰色的眼眸中帶起一點點深沉的韻味,他勾嘴,輕佻一笑,接著才繼續說道︰「小酷拉~那紅酒里面加的可不是血~~」

酷拉皮卡微微一頓,重新回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輕輕的晃動著血珀色的液體,帶著某種探究的不甘,再次飲下一口紅酒,四溢的紅酒圓滑的溶動過舌苔,紅色的液體在口腔中慢慢的深呼吸,讓縈繞的幽香一點點的擴散。

一雙黛青色的眼眸掀起,眼底的深邃直直的打入紅酒之中,酷拉皮卡抿了抿下唇,順手再次咽下一口紅酒,接著側頭看著閑適的不像是西索本人的青年,最終還是遲疑的說道︰「我應該沒有感覺錯,剛才喝上去的時候的確是有血絲的味道,但是現在卻一點也嘗不出來了,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麼?」

「你猜呢~」西索看著認真揣摩著的酷拉皮卡,似乎是想了什麼有趣的答案,他忍不住卷起嘴角大聲笑了起來,順貼的拂在臉頰上的火紅色發絲隨著他的動作細細的抖動,將原本的閑適一瞬間變成了張狂,伸開的雙手攤開,將手指中猛然出現的一堆撲克牌利索的交疊在一起。

不管西索是因為什麼才笑出聲來的,顯然酷拉皮卡都將這笑聲當做了對自己挑釁的嘲笑,他冷著一張精致的臉孔,毫不示弱的再次飲下紅酒,將醇厚的酒味一點點的析離出來,蹙起的眉頭卻是一點點的加深,那種若有似無的濃重血腥味並沒有被他再次的捕捉到,殘留的酒腳就像是在譏笑他的失誤。

不過酷拉皮卡難看的臉色西索並沒有看到,此時的他正將手中的幾張撲克牌疊成一個塔狀,一張一張耐心的豎起,然後將手中最後剩下的一張彩色的大王圖案的撲克牌飛離開來,順著坍塌的撲克牌塔,他壓制著渾身顫抖的戰意,一點點壓抑的笑了起來,伸手摩擦過大王的圖案,將其的顏色變換成黑白,接在手指中一番,小王的圖案已然變成了同樣顯眼的紅桃A。

「你在里面真的沒有加血嗎?」即使是相信自己沒有品嘗錯的酷拉皮卡,飲完整杯紅酒之後卻仍然察覺不到血腥的蹤影,這讓他忍不住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最開始的品嘗錯了,帶著隱隱微微的不悅,出口的話語中不免帶了點質疑。

「是念哦~~~」西索那雙淺灰色的眼眸繼續盯著手中的紅桃A撲克牌,斜長的眼眸眯成了狡黠的弧度,彎了彎眉眼,他再次在沙發之上搭起撲克牌塔,就像是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答案會帶給另一人怎麼樣的沖突一樣,只有不斷上翹的嘴角劃開一絲絲的詭異。

「念?!」酷拉皮卡的手中捏著空空的玻璃杯,皺起的眉峰松了松,然後又緊了緊,他似乎是解開了某些疑惑,更像是陷入了更深的迷障之中,倒扣住酒杯,看著最後一滴沿著杯底流淌在杯沿,他伸出右手的食指,慢慢的臨摹過杯口的邊緣,將沾染上的酒液拭擦過唇角,抿著下唇,黛青色的眼眸微微松怔,接著重新將目光看向玻璃杯說道︰「你的意識是你將你的念導入了紅酒中,然後引起了細小的變異,這種變異的結果就是我最開始嘗到的血腥味道。」

「答案正確~~」從撲克牌塔中間抽出其中一張,西索看著手中黑白色的小王圖案,將自己的視線開始上挑,轉移至靠在床邊的酷拉皮卡身上,晦澀不明的拉起一個肆無忌憚的笑容,淺灰色的眼眸卻在光線反射出異樣的流光。

小王圖案的撲克牌靜靜的躺在疊起的撲克牌塔頂,勾起笑臉的小丑側著臉,頂著又長又尖的帽檐,斜視的眼角看向自己伸出的其中一只手背著的黑色棺材,巨大的白色十字烙印在規則的棺材之上,小丑細弱的身體一點也不像是能撐起這沉重的負擔,但是在輕松愜意的嬉笑之下,小丑的另一只手卻上前做出一個前進的動作,連同尖尖的鞋腳越步而上。

「將念加到水中?!這種運用應該是用來測試其他的什麼東西吧?」酷拉皮卡轉過頭,對視著西索那雙捉模不透的淺灰色眼眸,沿著這個話題不經意間淡淡的試探,順手放開玻璃杯,空蕩蕩的杯口停滯在空氣中,然後順著酷拉皮卡手指指向的方向拋開一個圓滑的軌跡安穩的落在一邊的桌子上。

西索臉上略顯輕佻的笑容不變,反而更加深刻了些,深藏起來的戰意一絲絲的被撥弄出來,他伸手推開眼前用撲克牌做成的塔狀物體,看著散落一地的撲克牌毫不在意的起身,接著說道︰「嗯哼~念系可是有強化系,放出系,操作系,具現化系,變化系,特質系六種哦~~」

「念系嗎」酷拉皮卡將這個詞匯細細的品味,然後歪了歪頭,眯起的眼角帶起某種鋒利,他垂下腦袋,半合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接著自然的說道︰「那樣說的話,你口中的念除了那些基礎的運用之外,在組合之後又被分為了六種,不過既然是由同樣的基礎產生,這六種念系在某種程度上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學習的吧?」

「嗯哼~~」西索沒有反駁酷拉皮卡的話語,伸出一張顯示紅桃A的撲克牌,舌忝過自己的唇角,他靠近酷拉皮卡,將手中的撲克牌抵在對方的下顎之上,輕輕的上前抬了抬,接著像是好意一樣的說道︰「要我幫你測試念系嗎?小酷拉~~」

「不。」酷拉皮卡毫不遲疑的拒絕,他似笑非笑的順著對方的舉動抬頭,表情上帶起一絲譏誚,傾吐的話語帶著紅酒的余味淡淡的噴灑在西索靠近的臉龐上,冷意的聲音用輕柔的語調直白的訴說︰「既然會分系,每一個人系別一定會有特定的相同之處,而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要把自己的念系暴露出來。」

「你不相信我~」西索像是有些意外一樣的將自己的聲音拔高,然後看著酷拉皮卡撥開撲克牌,勾起的嘴角更加的裂開一些,故意的用低磁的聲音挑釁道︰「不過我還是知道你的念系~如果你不是具現化系的話,那你一定是特質系。」

酷拉皮卡的表情一滯,然後猛地上前抓住西索敞開的衣袍,遠遠望去就好像是形成一個投懷送抱的姿勢一般,但是他此刻的表情上卻劃開了暴戾,深深的將陰霾控訴︰「你在耍我嗎?既然你可以知道我的念系的話,剛才你所表示的在水中加念來測試念系有算是什麼?還是說你還隱瞞了什麼?」

看著這樣的酷拉皮卡,西索反而是有些興奮的眯起眼眸,像是享受一般感受著對方身上戾氣,然後轉手一番,他的手指之間出現了一張獵人證,西索將手中的獵人證塞入酷拉皮卡的手心之中,用壞摟住對方的姿勢貼近酷拉的耳邊,低低的說道︰「我可是沒有說謊哦~只不過除了傳統的辦法,根據一個人的性格也是可以輕松的反駁出念系的。」

「性格?」

「反復無常的變化系,一味單純的強化系,我行我素的操作系,粗枝大葉的放出系,神經質的具現化系和個人主義的特質系。」

像是被西索的話給說服,酷拉皮卡伸手推開緊湊在一起的臉龐,略低的身高在較近的距離之中只能用些微仰視的角度看著西索,這顯然讓酷拉皮卡有些不悅,他皺眉退開一步,然後拿著手中的獵人證,垂下自己的眼簾,在思索之後才遲疑的問道︰「那麼,六個系別各自的訓練方法也是可以在獵人協會的電腦中查到嗎?」

「嗯哼~~小酷拉~由我當你的老師不是更好嗎?」西索傾上身,曖昧的將自己伸出的舌尖滑過酷拉皮卡的唇角,卷起的水漬輕微的發出低低的申吟,帶著殺意的眼眸中鑽透著纏纏綿綿的戰意,連同那念壓像是威脅一樣的襲上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眯起眼楮,黛青色的眼眸帶著了然的不悅,深深的紅線一點點的籠絡住整個眼眶,瀕臨瘋狂之下卻又讓他微妙的冷靜了下來,他側眼看著手中的獵人證,清晰地聲音傳遞在空氣中︰「西索,你究竟是想要我做什麼?或者說你要利用我做什麼?我再說的明白一點,你究竟是想要什麼?」

「我想要庫洛洛魯西魯~~」西索扣住酷拉皮卡的下巴,讓對方仰著頭對著自己,然後由戰意引起的深深的嵌入對方的唇舌之間,那瘋狂叫囂的侵蝕入少年的稚女敕的脖頸之上,散開在手心的撲克牌劃開對方的衣角,仿佛下一刻他就會不顧一切的吞噬下去。

酷拉皮卡那雙殷紅色的眼眸中躍起一抹陰狠,帶著他翹起的嘴角卻詭異的上挑起來,他伸手,指尖勾起的銀白色鎖鏈勒住西索的脖頸,帶著少年的清脆嗓音,細細碎碎的鑽入西索的耳膜之中︰「——那麼,如你所願。」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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