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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數字君的Id我沒打錯吧?我可是反復核對了好幾遍的說。
……
廣場上空爆出的踫撞,聲勢與威力都是極其浩大,下方的玄門修士皆是紛紛閃避退走,唯恐躲避不及殃及池魚。
也只有杜飛雲不思退避,反而沖上前去,將那具魔王強者的尸體,收入九龍鼎內儲物空間里。此時,他正混跡于人群之中,低著頭奔走,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到現在為止,端陽部落的十二位魔王強者,正好隕落十位,只剩下端木和端陽兩兄弟負傷逃走。而杜飛雲,也正好收集到十個魔王強者的尸體。
接下來,只要回到流雲宗內,將這些魔王強者的尸體交付給宗門,便可換取到一件下品靈器,以及一顆青雲溯源丹。屆時,服下青雲溯源丹,他便憑空增加一甲子六十年的功力,有望沖擊先天境界。
截止到現在,此次他在地底世界的收獲,可謂是動人心魄,令人心血澎湃。漫說是外門弟子,即便是內門弟子之中的強者,都會垂涎他的豐厚收獲。
廣場上負隅頑抗的最後數十個魔族,也被玄門修士給斬殺殆盡,整個部落只剩下端陽與端木兩位魔王逃出生天。至此,端陽部落已是土崩瓦解,就此覆滅。
廣場上空,漠消沉帶著座下弟子,來到舞傾辰等人旁邊,面帶笑意地望著他。舞傾辰此時臉色陰沉無比,非但沒能成功斬殺端木和端陽,座下數位先天期弟子更是身受重傷,他如何惱怒?
遠處,數百丈之外,端陽與端木兩兄弟,渾身鮮血淋灕,臉色蒼白,顯然身受重傷。兩人相互攙扶著,立在魔王宮殿上方,遙望著舞傾辰,眼中滔天恨意涌起。
端木的眼神掃過廣場上空,望見漠消沉,忽然心念一動,計上心頭,便是悲憤無比地朝舞傾辰喊道︰「舞傾辰,今日我端陽部落因你而覆滅,我兄弟二人耗費畢生心血尋到的魔族至寶魔帝圖錄,也被你陰謀奪走,這等血海深仇,我兄弟二人銘記于心,此生不敢或忘。」
「恩?」听到遠處傳來端木的怒喝聲,場中諸多修士皆是一愣,就連舞傾辰和漠消沉也是疑惑地蹙起眉頭,心中思緒翻涌。
同時,漠消沉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望向舞傾辰,眼神之中帶著一抹莫名的意味。
舞傾辰也很是疑惑,什麼魔族至寶?什麼魔帝圖錄?他壓根就不清楚,怎麼會是他陰謀奪走的?
奈何,端木根本不給他疑問和解釋的機會,眼神凶狠地瞪了舞傾辰一眼,便與端陽兩人轉身逃走離去,消失在黑色夜幕之中。同時,端陽那蘊含凜冽殺機的聲音也隨著夜風飄入眾人耳中。
「舞傾辰,我端陽兄弟二人,此生但有一口氣在,便與你不死不休,你就洗干淨脖子等死吧!」
端陽與端木兩人重傷逃走,卻留下這麼一個重磅消息,頓時就使得廣場上的玄門修士們議論紛紛,眾人都是交頭接耳,互相打听著那魔帝圖錄到底是何寶物。
夾雜在人群中的杜飛雲,听到端木的話時,也是好一陣愕然,待得端陽兩兄弟離去之後,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差點就笑噴了。
他沒想到,他的無心之舉,不經意間搶到的一個紫色卷軸,竟然是魔族至寶。而且,竟然還讓舞傾辰背了黑鍋,這……
舞傾辰你也太嘲諷了吧?杜飛雲不禁心中大笑,暗爽不已。
廣場上空,舞傾辰依舊表情陰沉,還有些莫名其妙,待得他望見四周那些先天期修士投來艷羨的眼神,便知道,自己背的這個黑鍋恐怕是洗不清了。
就在這時,漠消沉不知何時來到他近前,一臉笑意地說道︰「沒想到傾辰師兄如此神通廣大,當真是手段玄奇啊,竟然連魔族至寶魔帝圖錄都能弄到手,嘖嘖,實在讓消沉羨慕的緊啊。」
舞傾辰臉色更黑,知曉漠消沉是在旁敲側擊,動了歪心思。他索性也不辯解,懶得多費口舌,便帶著座下弟子準備離去。
豈料,漠消沉卻是閃身攔住了舞傾辰的去路,一臉笑意地望著他。
「傾辰師兄,咱們的賭約,也是時候履行了吧?你的中品靈器呢?」
舞傾辰停形,回望向漠消沉,臉色陰沉似水,好不難看。他的眼中閃動著絲絲寒光,瞥了漠消沉一眼,冷淡地答道︰「十二位魔王,只剩下兩位,你我各自斬殺五個,算作平手,我憑什麼給你靈器?」
「哦?難道傾辰師兄還想賴賬?」漠消沉的眉頭一挑,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表情變得嚴肅凝重。「我們方才的約定是,誰在最短的時間誅殺更多的魔王便算獲勝。」
「現在,你我皆是誅殺五個魔王,而且我又比你先完成,你難道沒有輸?」漠消沉聲音漸漸轉寒,一句話說完之後,復又面相廣場下的諸多玄門修士,大聲說道︰「諸位同道,此事經過大家有目共睹,還請諸位為我做個見證。」
話已至此,舞傾辰還想繼續裝蒜辯解,已是不能,唯有捏鼻子認栽,心情更是暴怒無比。
他強行壓下心中怒火,惡狠狠地瞪了漠消沉一眼,隨後說道︰「願賭服輸,一件中品靈器而已,我舞傾辰還輸得起。待我返回宗門之後,自然會給你送過去的。」
隨後,舞傾辰又想到,座下數位先天弟子受了重傷,損失慘重,若是能拿到門派任務的獎勵,也能夠勉強彌補一下。是以,他停形,目光在廣場上四處搜尋著魔王強者的尸體。
豈料,廣場上四處布滿魔族的尸體,卻惟獨不見那十位魔王強者的尸體,舞傾辰頓時臉色更黑,雙眼幾乎被怒火淹沒。
「混蛋!!這是哪個混蛋干的?誰竟然偷模地搶走戰利品?簡直是無恥之極!!」
舞傾辰話語之中蘊含的滔天怒火,使得諸多玄門修士皆是心驚膽戰,暗生畏懼。惟獨某個躲在人群中的家伙,低著頭暗笑不已。
此間事了,端陽部落覆滅,參戰的流雲宗弟子也折損數百人,不過收獲卻是極大,也算功德圓滿。
舞傾辰一刻也不願停留,很快便帶著弟子離去。見舞傾辰吃癟認輸,一臉憤怒地離開,漠消沉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意,旋即也帶人離去。
其余諸多玄門修士,打掃搜刮一下戰場之後,也66續續地下山離開。杜飛雲跟隨著流雲宗弟子,也是一路離開退出地底世界。
途中,他也曾搜尋寧雪薇六人的蹤跡,卻始終沒能找到,想必她們已經提前返回流雲宗了。
退出地底世界之後,一路來到南雲城,杜飛雲便準備歇息兩日,補充體力,再返回流雲宗。
接下來,回到流雲宗內還有諸多事情等著他去做,下個月還有外門弟子的三年小比要舉行,他也需要準備一番。
此時,他正在南雲城內的一條街上游逛,眼神望向四周漸漸恢復平靜的南雲城居民,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
數月之前,南雲城遭遇魔族襲擊,城中居民死傷慘重,處處都是破敗景象。如今,數月過去,當初的破敗景象已漸漸恢復,百姓們又得以安居樂業。
在大道旁,還設有一處救死扶傷,免費為百姓診病的所在,一位須皆白的老大夫正在為百姓看病。
那須皆白的老大夫,正在為一位面色焦黃的中年漢子診治病情,見到杜飛雲自面前走過,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
隨後,便見到老大夫一反常態地收了攤子,一路跟著杜飛雲向城外走去。
杜飛雲如今實力已至煉氣七層,耳聰目明自不必多說,很快便現那老者跟隨在身後。心中疑惑之下,他便折轉腳步,向著某處僻靜的巷子走去,打算看看這一路跟來的老者究竟意欲何為。
來到僻靜幽暗的小巷子中,杜飛雲便躍上一處房檐,暗中觀察著巷子口,等待那老者跟來。
豈料,半天也不見人影。正當他以為那老者不曾跟來,打算離去時,卻現身旁不遠處的房檐上,不知何時正坐著一個須皆白的老者,正是那個跟蹤他的老者。
見此情景,杜飛雲瞬間明白過來,這個老者絕非常人,乃是深藏不露的修士,頓時凝神戒備。
「你是什麼人?一路跟蹤我,究竟想干什麼?」杜飛雲一手持出法劍,低聲喝問那斜倚在房檐上的老者。
聞言,老者的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隨後扯下臉上白色胡須,露出一副中年文士的面孔,笑著說道︰「飛雲小子,這麼快就忘記老夫了?」
一身白袍的中年文士,斜倚在房檐上,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灑月兌率性的氣息,在淡淡金色陽光的映照下,竟然現出幾分出塵的飄逸氣息來。
見到那熟悉的面孔,杜飛雲頓時愕然,旋即才收回法劍,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情,連忙上前作揖行禮道︰「原來是薛老哥,真是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你了。」
此人正是名滿千江城的神醫薛讓,當初在千江城中,與杜飛雲結識,兩人彼此探討醫術和丹道,已經成為忘年交。
詳細說來,薛讓不僅對杜飛雲有授業之恩,教會他許多醫術,更是對他有救命之恩,就連杜飛雲加入流雲宗,都是在薛讓的引薦幫助下才達成的。
毫不夸張的是,薛讓便是杜飛雲此生遇到的第二個貴人,若沒有他,也沒有現在的流雲宗弟子杜飛雲!至于杜飛雲此生遇到的第一個貴人,就是那位……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