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著手里的刀,將傷口小心的避開箭,劃了一個十字圖案。
菲諾感覺到疼痛,不悅的皺起眉頭,輕聲低喃著。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走進了兩名宮女,每人手上都端著一臉盆水。
「放下,你們出去。」
白衣男子低聲命令道。
「是。」
菲諾眨了眨眼楮,很疲憊的硬是撐起眼皮,感覺誰似乎在幫她處理傷口,轉了一下頭。
但是還是看不見是誰?
「別動。沒帶麻藥出來,忍忍就過去了。」
那人風輕雲淡的說完。
菲諾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下,什麼叫沒有帶麻藥,就叫她忍忍!
「啊!」
還未等她想完,後背一痛,徹底的奪去了她的知覺,昏迷了過去。
白衣人眸里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灑下止血散後,稍微清理了下傷口。
一把刀隨後又向衣服劃了下,幾下的功夫,一件衣服成了一條條碎布,隨手將布一條條的拿起,白皙沾了近大半血的後背展露無疑。
但白衣人的眼里卻沒有半點異樣,極為平靜的將抹好藥物的繃帶幫她包扎。
包扎完,小心的將她翻了一身,蓋上溫暖厚重的棉被。
輕輕的笑聲從他嘴里傳出,緊接著對著她︰「還算有幾分姿色,但是比她美的人還是有的。為什麼那人會那麼在意她。」
門突然被打開了,緊接著一封信交到雪以謙手中。
白衣男子如鬼魅般的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雪以謙看完信,眼里的異樣很快的被他的冰冷取代。
將信捏在手心里,邁步朝宮殿內走去。
三天後。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的菲諾,慢慢的睜開眼楮,似乎是因為光線太刺眼,又快速的合上。
眨動著眼楮,讓眼球適應現在的光線。
喉嚨里的苦澀讓她感覺十分的難受,瞪大了眼眸,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要坐起身來。
背後的疼痛讓她的手又軟了下去,渾身如一團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
「唔~」
在床沿邊打瞌睡的紫衣男子突然睜開了眼楮,滿是歡喜的看著她。
「醒了?哪里不舒服?」
突然冒出的人,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菲諾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
淡淡的笑著道︰「傷口有些痛。」
「嗯。再過幾天就不疼了。」雪以謙的眼眸里滿是血絲的情況映入菲諾的眼球內,心里莫名的一陣暖意。
「來人,端碗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