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信封打開,拿出里面信紙,打開來看。飄逸剛勁的毛筆字體映入她的眼簾。
現代的簡體,讓菲諾心猛地少了半拍。
小諾兒︰
等我。
修
簡潔的兩個字,但寓意已經很明確了。
看著信封右下角的署名,菲諾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小念,他叫你來的嗎?」菲諾將信折好,然後慢慢的將撕掉。
「小姐,你為什麼要撕了主子的信。」
小念看著菲諾的動作,忘了菲諾問她的問題,忙阻止反問她。
菲諾揚起淡淡的笑意,帶著幾分邪氣︰「信,這種東西都需要這樣的。」
「恕奴婢愚昧,不懂小姐的意思。」
「不懂沒事。」菲諾將撕毀的信紙全全放進小念手掌上。「將它扔了吧。」
「哦。」
小念將碎紙條揉成團,放入懷里,轉身就要離去。
背後床來菲諾淡淡的聲音︰「以後不用自稱奴婢那兩個字,明白嗎?」
「是。」
小念低著頭,走出了雪殿。
剛才小姐的微笑怎麼跟主子有幾分的相似。
主子既然喜歡小姐,為什麼讓小姐呆在別的男人身邊呢?
「小玩偶,在想誰呢?」
冷如寒冰的聲音,含有幾分戲謔。
听到這一聲音,埋在心底的恐懼,慢慢的襲了上來。
菲諾顫顫的轉身看去,他依舊帶著一張鬼面具,一身黑色勁裝,腰間那只紫蕭格與他格外的搭配。
對上那道寒意的目光,盯緊那雙灰色的眼眸。
「你又來干什麼?」
逃。
菲諾內心突然跳出的一個字眼,她一定要逃離這里。
陶絳一步步慢慢的朝她逼近,他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穿透。
為什麼一踫見這丫頭,心里就覺得特別高興。
姿色上乘,身材玲瓏有致,一股特殊的靈氣縈繞在她周圍。比她美的很多,身材比她火的也很多,但為什麼獨獨對她念念不忘。
菲諾警惕的看著他,出于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
「東西拿到了嗎?」
「嗯?」菲諾听到他的問題,不經愣了一下。
「沒听過。」
沒有後路了,背後是那張軟綿綿的床,如果再退會很容易讓人想歪的。
陶絳面具下的嘴角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著探究和濃烈的興趣看著她。
「沒有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