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八歲孩童,一個是打了江山,守的三十余載的當朝皇帝,可見兩人相差的懸殊,即便是艾曄熙有娘親的告誡,也難抗水寒韜的字字鏗鏘。
「水寒韜你原也是這百兮國的一國之主,何必為難一個孩子?」站在艾曄熙身後的六日一直視守護艾曄熙為終身使命,如今有人在挑釁他的使命,他怎麼能坐以待斃呢?
「為難?哈哈!你這話說的有些蹊蹺,我百兮國與你辰國前世無怨,往日無仇,今日你率得十萬大軍突襲我皇城,還說我為難?
若這叫為難,那我羽兒的命又當如何說?若這叫為難,我百兮國千萬百姓本是生活安寧平靜,如今被你們攪得雞犬不寧,這是誰在為難?」
水寒韜冷笑著看著對面這個身著黑衣,頭戴黑紗的奇怪男人。
「自古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您應該沒忘記您和艾家之間的恩恩怨怨吧!這是前世無怨?還是往日無仇呢?」
「我水寒韜自知愧對艾康夫婦,這點無需你多言,我們兩家之事已是累積許久,又可是你這黃毛小兒清楚的?但我之罪過,何必牽扯到下一輩來,何必牽扯這百兮國上下的千萬百姓?」
「只要你說出‘嗜血靈’的下落及秘密,我們自不會為難別人。」
「你們果真是為了‘噬血靈’而來的,那麼在下只能對幾位說聲抱歉了,就算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後面是您剛出生的女兒吧,看樣子將來也必定是個美人坯子,就算二皇子寬宏大量,饒你不死,你余生也只能過著幽禁的日子,就不必也為難您的女兒跟您一起收過了吧!」
「你想怎樣!」
听見六日的話,杜威本能的將懷里的嬰兒抱的更緊了。
「來人,將小公主帶到後殿撫養。」
「是!」話音剛落,立刻闖進來幾名大漢硬是從杜威手里把孩子強走了去。
「你,你們欺人太甚!皇上,小公主……」眼見著小公主被這群彪形大漢奪去,自己卻又無能為力,只好求助的看向水寒韜。
但水寒韜的臉上卻出奇的淡定,「既然小女有幸得二皇子的照顧,那我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