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韜點頭,「當然有了,這塊玉在我身上已經四十七年了,它的印記早已像我的胎記般存在在我的身體上。」
扯過水寒韜的胳膊,水思欞開始四處查找,「可是我怎麼沒看到呢?」
「傻丫頭,這個原來是作為我的腰帶系在腰間的,自然印記不在胳膊上了。」
「腰上?」水思欞舉起自己一只小手便可以攥住的手腕,仔細打量著這串手鏈,又看了看水寒韜的腰,額,這個手鏈彈性還真好!
看穿了水思欞的心思,水寒韜輕笑,「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父皇的意思是,它曾經作為我腰帶上的裝飾一直放在腰間,因為要父皇打算將它送給你,這才命人打造了這串手鏈。」
水思欞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她還以為越稀有的東西功能越多呢,這年頭,連玉都可以有彈性了。
「對了,父皇,你怎麼知道我出宮了,還遇見了上官言?」
水寒韜的臉上似乎永遠掛著笑,而這種笑不含任何情感因素,卻足以鎮煞周圍,「父皇不是說過,你的一舉一動我都很清楚嘛!雖然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不論什麼事,父皇都會支持你。」
「謝謝你,父皇!」水思欞給了水寒韜一個大大的擁抱,父皇,女兒欠您的太多太多,女兒知道換不會娘親的命,也換不回大哥的命,但女兒會幫您討回艾家欠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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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真夠意思,都不告訴我真相!」離開了水寒韜的房間,就看見那三只男人都在門口等著自己。
「沒辦法,主人有命,我和令狐晟不得不從麼!」
「是嗎?」水思欞笑的陽關燦爛,一臉無害,舉起帶著手鏈的手,「現在你們是不是也要听我的?」
本來很隨意的三個人,一看見這顆血印,立刻紛紛下跪,「屬下等拜見少主人!」
突然的舉動讓水思欞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樓城,剛剛兩個人玩的那麼好,現在突然這麼客氣,真的不適應,也不太喜歡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