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赫連寒望著雲可依快要昏迷的樣子,雙腮艷若桃花,紅得似乎要滴血一般。
原本明亮的雙眸微眯著,濃密的睫毛微微上卷,幾滴淚水溢出眼簾,幾近干裂的嘴唇喘息不定,背上的傷口再次裂開,腥紅的液體浸紅了月白色的內衣,他忽然有種說不出的□□。
能夠讓赫連城的女人這樣趴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折磨,至少自己可以出口氣!
「那好吧,我要喝水!」雲可依早已神志不清,根本辨不出赫連寒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他說什麼就隨口答應什麼,一心想要喝水。
「沒問題。」赫連寒再次彎腰一把揪住雲可依的頭發,眸中閃過一抹陰霾的狠毒,「我帶你去喝水!」
說罷不容雲可依反抗,就這樣揪著她的頭發往外拉。
「啊!你……松手!」雲可依痛的目眥欲裂,慘叫不已,但是也難激起赫連寒的同情和憐惜,他一只手揪住雲可依的頭發,就這樣拉著出了落月閣。
一路上引來很多侍女下人的觀看,但是當看清楚是王爺和王妃後,先是一臉的驚詫,而後又迅速溜開,王爺的無情可是有目共睹的。
雲可依感覺自己的頭皮要月兌落了,痛得要命。
她跌跌撞撞的一路被赫連寒拉著,本來都快要昏迷了,這般一折騰就更加的體力透支了。
她想喊叫,但是早已沒了氣力,只能任由赫連寒拉著走。
將雲可依拉到地牢,赫連寒喝令獄卒打開牢門,然後直接扔了進去!
雲可依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頭撞在牆壁上的那一刻,再次昏迷!
赫連寒望著昏迷的雲可依,聲音冰冷無情︰「哼,等你什麼時候想求本王的時候,本王再來看你!」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按照例律,王府是不準建造牢房的,但是赫連寒卻私建了地牢,並且各種刑拘一一應有,司馬之心,路人皆知。
地牢的角落里,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綠衣望著昏迷的雲可依。
她實在不想管雲可依,但是現在她畢竟是自己的主子,迫不得已她忍著渾身的疼痛,艱難的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