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忽然覺得女人真是麻煩,尤其是遇到雲可依與綠衣這樣的女人,害得自己老是喜歡走神,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還有。」看到風影要走,舉了舉手中的竹管,笑著對說道,「這個,我會留著!」
風影聞言,身子明顯的一滯,但是卻沒敢停留,迅速走了。
望著風影消失的背影,綠衣笑了!
「呵呵……」
忽然,一旁傳來雲可依的笑聲,夾雜著幾許開心幾許戲虐。
綠衣聞言,慌忙轉頭,剛好看到一臉戲虐的雲可依,不由得臉色緋紅︰「你早就醒了?」
綠衣語氣微怒,帶著幾分羞澀,儼然忘了雲可依是自己的主人。
「原來你也會笑啊!」雲可依忍著痛挪動了一子,將自己放在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笑著說道。
「哼!」綠衣冷哼一聲,冷漠和疏離代替了剛才的笑容,不再理會雲可依。
「你們還真的像一對!」雲可依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得舒心。
「都到這個地方了,你竟然還可以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啊!」綠衣實在害怕雲可依繼續說自己,于是岔開話題說道。
「呵呵……」雲可依苦澀的笑了笑,「那在你眼里,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很喜歡哭嗎?」
「水做的美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綠衣直接干脆的回答。
雲可依聞言,凝視著綠衣︰「看來,我以前不僅是水做的,而且還是煩人凝結的!」
綠衣沒有听懂她的意思,不解的望著她。
「招人煩啊,不然某個丫頭也不會一天到晚的看到我就冷冰冰的,吝嗇的連一句好听的話也沒有,相反,對某個剛剛認識不久的男子卻是笑顏逐開!」雲可依淺笑嫣然,語氣溫婉輕柔。
綠衣這才听出來雲可依在調侃自己,不由得哼了一聲,不再理會。
雲可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進地牢,到處陰暗潮濕、蟲鼠亂爬,蟑螂橫行,霉氣撲鼻,簡直糟糕的不能再糟糕!
……
本來身上就有傷,再加上原本就底子弱,所以雲可依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是在昏迷,偶爾醒來和綠衣說上一兩句話,很快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