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還是管好你該管的事吧,依依她是我的王妃,你既然放開了她,就以後再也不要靠近,至于風影,他是我的人,生死都由我說了算,你犯不著操心。」
說罷,赫連寒轉身,抱著雲可依上了自己的馬車。
風影別有深意的望了赫連城一眼,沒有說話,跟著赫連寒走了。
赫連城就這般愣愣的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久久沒有動彈,仿佛風化了一般。
直到手下人提醒他,他才回過神來。
「我們走吧。」赫連城忽然沒來由的沮喪與心痛,仿佛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給奪走了。
「王爺,那個黑衣人怎麼處置?」為首的侍衛問道。
這個侍衛雖然是一身男裝,但是卻遮不住的滿面風華,姣好的容貌,曼妙的身姿,一看便知是個女子,她是赫連城最為得力的心月復—紅衣。
「沒看到嗎?他是沖著寒王妃來的,自然是把人送到寒王府去,交給寒王處置!」赫連城丟下這麼幾句話,便離開了。
紅衣莫名其妙的望著赫連城遠去的背影,美目異彩連連,什麼時候王爺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但是作為王爺的貼身侍衛,她跟隨王爺多年,自然了解王爺的性格,懂得不該問的不問,所以玉手一揮,吩咐侍衛將重傷垂死的黑衣人捆綁好,送到寒王府去了!
卻說雲可依,因為春/藥的作用,變得竭斯底里,在車廂內死死拽住赫連寒不放!
她整個人都黏在赫連寒身上,半果的嬌軀不停地在赫連寒身上摩挲著,眼眸微眯,嬌喘吁吁,櫻唇在他脖頸間廝磨,那雙白玉般的手指更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著……
冰涼的指尖觸踫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帶起陣陣的酥感和難耐,使得原本陰沉著臉色的赫連寒最後難以自制,直接將她按在車廂內,順手扯去她剩余的衣衫,頓時,一陣無邊的春意在車廂內漾開……
坐在駕車處的風影,偶爾听到里面嬌喘聲和那種最為原始的聲音,不由得咧嘴笑了。
赫連寒是真的發火了,雖然他不喜歡雲可依,甚至有些討厭她,但是她畢竟是他的人,卻看到赫連城那般曖昧的抱著她,他就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