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花叢里把玩著漂亮的牡丹花,玩了一會也覺得沒意思了就起身找別的。
獨孤醉夢本來坐在花田旁的醉夢樓屋檐上看醫術,誰料藥思夜突然從花叢里站起來,把獨孤從屋頂上嚇了下來,幸而他有輕功,毫發無傷地落了地,要不然從這小三層摔下來還不得斷胳膊斷腿啊。
獨孤悄聲走到前院,他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到他的醉夢閣里當「采花賊」。走到花田旁獨孤愣住了,花田里的女子美得仿佛天外之人,一襲淡粉的長裙不俗不淡,又把姣好的身材勾勒的淋灕盡致。女子的長發只是用一只玉簪簡單的盤起,有幾縷青絲隨意的散落在肩上,頭發上雖然沒有過多裝飾但卻美得月兌俗。女孩皮膚白若凝脂,粉嘟嘟的小嘴正在親吻一朵粉紅的牡丹花,大大的眼眸充滿靈氣,這樣美好的女孩讓獨孤動了心。
我感覺到了有一抹炙熱的目光在看自己便隨著目光望去,一個高挑的黑衣男子正微笑著看向自己,他的目光溫柔得像水,帥氣的面容似有一抹憂愁,他的高雅他的迷人讓我恍如隔世,這樣溫暖的男子不正是我喜歡的類型嗎?可為何現在的我卻想起了那張冰山一樣的臉?切,一定是因為皇甫絮那個混蛋和面前的帥哥完全是兩個類型,所以我才會想起他!
我看他一直看著自己,心里很慌張,他是不是生氣我毀壞了這里的花啊?畢竟皇宮里的人都是怪脾氣。我趕緊從花田的深處一點一點往外挪,哎呀,這里的玫瑰花有刺,扎到手,好疼!我看著被扎的手指很郁悶。獨孤施展輕功飛過花田,順勢將我從花田里抱起,他抱著我的腰飛上了剛才他看書的醉夢樓屋頂。
他帶著笑意拉過我受傷的手端詳,陽光照在他白皙的臉上,他笑得很美好就像天使一樣讓我覺得心靈平靜。
「我給你把花刺拔出來,有點疼,忍住好不好?」獨孤說的很溫柔,我很喜歡他的溫柔。
我輕輕點點頭,看著他認真的為我拔刺,覺得這個長得很妖媚的男孩真的很溫柔。
「好了,疼嗎?」他溫柔的笑笑,眼楮仿佛也在笑,我被他感染了,也微笑起來。
「一點也不疼呢,謝謝你。你是誰啊?」我對面前的美麗男子有些好感,因為他的柔情似水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你為什麼來我的閣院?」獨孤略顯吃驚,但他仍是笑著,他的笑仿佛有魔力,讓我不舍的將眼楮移開。
「我——我剛才和別人鬧了些別扭,一氣之下就跑開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跑到這里了。」我低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著自己的魯莽。
獨孤溫柔的眼楮里多了一份寵溺,他喜歡眼前這個像小孩子一樣會羞澀會不好意思的女孩。「你剛才弄傷了我的花呢。」他笑著說
「我,我很抱歉,但我可以補償你的。」我前面一句說的很沒底氣,但後面一句說的很硬氣。
「哦?你要怎麼補償呢?」獨孤對面前的女孩子很有興趣,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腦子里都裝的是些什麼東西。
「我給你唱一首歌作為補償好不好?」作為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唱一首歌還是很簡單的!
「好啊,不過如果你唱的歌是我听過的你可要為我完成一件事情喲。」獨孤從小精通韻律,這世間的歌曲恐怕沒有他沒听過的。
「沒問題!我保證你沒听過。」我豪爽的笑笑,本姑娘就不信周杰倫的《屋頂》你听過!
「半夜睡不著覺,把心情哼成歌——」我望著藍藍的天空輕聲哼唱,想念著二十一世紀的一幕一幕,想著我曾經的一點一滴,不知不覺就留下了思念的淚水。
獨孤听著天籟般的清唱,閉上細長的雙眸靜靜欣賞,在他感嘆此聲只因天上有的時候,歌聲變得有些哽咽。獨孤趕忙張開靈動的雙眸,他看見身旁的人兒正悲傷的望著天,小嘴一張一合仍在唱著動人的歌,只是晶瑩的淚光從她完美的側臉一滴接一滴的落下。
獨孤看著面前的女孩流淚,他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的難熬。獨孤輕輕攬過我微顫的肩,將我安放在他寬大又溫暖的懷里,一股淡淡的菊花香撲面而來。我圈住他的腰,不再唱歌也不再流淚,靜靜地任他輕拍我的背,靜靜地享受著異時空的溫暖。我抬起婆娑的淚眼,望著他英俊又妖媚的側臉,覺得一切好不真實,這樣帥氣又溫柔的男孩竟然在安慰我?我紅了臉,撅了撅嘴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休息。獨孤沒有放過我的任何小動作,他將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撅嘴都收在了眼里。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了懷里這個單純如孩子一般的我,他不知道自己能夠喜歡我多久,但至少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我。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也許是因為他的懷太溫暖,也許是因為他身上的菊花香讓我放松,我睡得很舒服,我還夢見自己在吃哈根達斯!
獨孤感覺到了我的呼吸變得均勻又平靜,他淡淡的笑了笑,在我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他寵溺的看著懷里熟睡的臉,想要吻住面前的粉嘟嘟的唇,但他終
是忍住了心中的悸動,獨孤用手輕輕描畫著我的唇跡,一遍又一遍,怎知我把他的手指當做了哈根達斯。他看著我伸出粉女敕的小舌頭添自己的手指,一下子就堅硬了,一股空虛感從小月復傳來。他吃驚地望著懷里單純可人的女孩,滿臉的震驚,她夢見了什麼?!為什麼會伸出舌頭來舌忝?!還一臉的享受?!他迷亂了,但卻更加著迷于面前的女孩。
我依然在舌忝他的手指,但不一會我便不滿的皺著眉頭不再舌忝了,為什麼哈根達斯沒有甜味?!也不是冰冰涼涼的?!假貨!
他看著我多變的表情覺得好可愛,又在我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獨孤緊緊抱住懷里的人,他明白自己飄蕩多年的心可以有一個歸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