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隨意的低頭嗅了嗅沒聞到什麼特殊的味道啊,可能是李風這小子鼻子太靈了,也可能是昨天自己一直處在那個氣味當中所以有些麻木了?不知怎麼陳飛到是有點擔心被羅玉琳跟夏冰現,有點做賊心虛。
只從羅玉琳在醫院病房里幫自己抹藥,然後經常會用嘴咬自己之後在他心里羅玉琳已經有了位置,所以不知覺的就會擔心。
「你有沒有香水?男式用的。」陳飛對著李風問道。
李風嘿嘿一笑。「做賊心虛了,我車上有等著。」說完,李風便急急忙忙的跑開了,沒過多久拿會了一小瓶透明的香水遞給了陳飛。
陳飛噴了一下味道還不錯,順手就揣兜里。「我留著了,你回頭在買。」
看到陳飛這種強盜作風李風欲哭無淚。「大哥,我那可是剛買的啊,好幾千大洋呢。」
「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老板,一總裁,別這麼摳門啊。到時候你再買不就成了嘛。」陳飛笑呵呵的說道。
李風到也不是真的在乎這香水,如果陳飛想要別說是一瓶,十瓶百瓶他都願意。不過哭哭窮表現一下不滿到也沒什麼,最主要的是李風很想知道昨天陳飛究竟跟誰在一起!
「老大,你昨天到底去哪了啊。徹夜沒歸啊,是去哪個洗浴中心了,還是?跟陳筱竹在一起啊?」李風十分八卦的問道。
「靠,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大你還問,一點尊卑都不懂。我可警告你別在問了,我身上有女人味的事也別說出去,要不然的話……哼哼。」陳飛威脅的哼哼說道。
李風急忙閉嘴,不過心里卻懷疑多半是跟陳筱竹在一起。以他對陳飛的了解應該不會去洗浴中心那種地方才對,更何況羅玉琳跟夏冰對陳飛的態度他也知道,擺明了有好感。如果陳飛真的需要,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沖陳飛對羅玉琳那麼在乎,為此不惜殺了畢海生以及陳建龍就知道兩人的感情絕對不一般。玩笑歸玩笑,李風卻是真的把陳飛當成大哥,自然不會亂說。
來到教室里陳飛忽然現其他人看自己的目光有點不一樣,順勢朝著羅玉琳跟夏冰看去,兩人中間的位置依舊空著。陳飛也沒多想,可能是自己好幾天沒有來上學的緣故才讓其他人這麼好奇,畢竟羅玉琳跟夏冰可是相當的有人氣啊,只從陳飛坐在她們旁邊之後各種輿論跟猜測就沒有斷過,自己忽然不來他們會猜測跟好奇也是正常的。
陳飛坐了下來正準備跟夏冰和羅玉琳說話,就听見夏冰皺眉說道。「你怎麼噴香水了,你不是從來不噴這些東西的嗎?」
羅玉琳也是疑惑的看著陳飛,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陳飛面不改色的說道。「這不是剛從醫院里出來嗎?都是那股味道太難聞了所以就從李風那順了點香水噴了噴。」
「哦。」夏冰也沒在多問,只是羅玉琳的神色卻還是有些疑惑,顯然陳飛這個答案並沒有讓她感覺到滿意,但是她聰明都沒有多問。陳飛心里偷偷的松了口氣,隨後又點自嘲。
自己的膽子怎麼變的這麼小了?
沒過多久陳筱竹就已經走了進來,見到陳飛在並沒有覺得太過意外。開始上課,陳筱竹跟往常一樣講的十分的認真風趣,陳飛也開始仔細的听講起來。當你對某件事特別認真的去做的時候,時間就仿佛變的特別快。
沒過多久就已經下課了。
陳飛問羅玉琳跟夏冰要去哪,她們是要去琪琪寢室看看王菲菲去,這兩天王菲菲的情緒並不怎麼好,可能是被上次的事情嚇到了。陳飛讓她們幫自己帶上好,然後告訴他們自己先回家了,有些累。
等她們走了之後陳飛這才走向了陳筱竹,她故意收拾東西的很慢應該是在故意等著自己。陳飛走到她身邊之後忽然抓起了她的手,陳筱竹頓時有些驚訝,急忙慌張的說道。
「你在干什麼快點放開我,這可是在教室里啊。」
陳飛笑道︰「那是不是不在教室里就可以了呢?」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陳飛!我可是你的老師,幫你熬了幾次藥而已。快放開。「陳筱竹急的說道。
「我只是把你當做要感謝的人!」陳飛真摯的看著她的手,原本白皙稚女敕的手上多了幾個水。「這是給我熬藥的時候燙的?我說你給我送藥的時候怎麼總是躲躲閃閃的,每次都來匆匆,去匆匆的,怕被我看到嗎?」
陳筱竹沒想到陳飛注意到了自己的手,一時也不在強求他放開了。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不過不小心踫到的。過兩天就好的!再說了,我為什麼怕被你看到,我這應該算是工傷把,你得給我補償才行。」
「補償你一輩子都行。」陳飛笑嘻嘻的說道。
陳筱竹白了他一眼。「你想的到美,我就傷個手指而已你還想要怎麼樣?好了快放開我,你剛出院身體還沒大好,早點回去休息。」
陳飛搖搖頭。「有你親自熬的藥就算再嚴重的傷此時此刻也都已經好了。」
「這跟我可沒關系,藥方是你給我的。誰幫你熬效果都一樣。」陳筱竹搖頭否認。
「是嗎?那別人可未必會把手燙了都不說就這麼自己挺著的?」陳飛笑了笑。「傻丫頭,你忘記我的本事了嗎?這點傷對我來說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你何必自己受苦呢。」
陳飛說著將金針拿了出來順勢將水挑破,陳筱竹疼的皺了皺眉頭但卻沒有出聲音只是哼了一聲,但隨後反應過來說道。「不對呀,你剛才叫我什麼?傻丫頭?我警告你陳飛你可別太過分了,論身份我是老師你是學生,論年紀我也比你大,你憑什麼這麼叫我。」
「就憑你傻,都這樣了還硬挺著。」陳飛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回生真氣慢慢的滲透進去。
向這樣的傷口其實回生真氣的作用並不是很明顯,但卻可以催進氣血循環讓破損的地方盡快恢復。平常的話大概需要三五天才能好,可現在大概明天就能好了。
本來陳筱竹還在生氣,可是听到陳飛這句話之後不知怎麼的竟然無論如何都氣不了了,回想起自己熬藥的時候點點滴滴,在看著陳飛現在溫柔的幫自己,陳筱竹有種想哭的沖動。
「想哭就哭把,毒素在身體里累積的太久也並非是件好事,哭出來舒服點。」陳飛忽然淡淡的說道。
這話就好像炸藥的導火索一樣讓陳筱竹爆了淚水瞬間就涌了出來,她一著陳飛一手說道。
「你說我傻不傻,這藥明明可以讓別人幫著弄的但我說什麼也不同意,每天晚上熬到半夜幫你熬藥還不敢睡覺,生怕一不小心睡著了把藥熬糊了。」
「我明知道你是學生我是老師,你這個人還油嘴滑舌的一天只知道欺負人。如果是別人的話我理都不會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偏偏控制不住。」
「我知道你跟羅玉琳的關系了,那天我看到在病房她做的事情。我當時心莫名的疼了一下,失魂落魄了似的。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我忽然覺得你一下子好像變的離我好遠好遠,就好像忽然變成了別人班的學生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似的。可我在你面前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做,可能是感覺自己沒有跟你生氣的理由。」
「你說,我是不是很傻?」陳筱竹抬起頭看向陳飛。
陳飛的表情很認真。「是,你是很傻。但傻的讓我疼愛,讓我感動,也讓我慚愧。或許天底下有很多像你這樣的傻丫頭,但這世界上只有一個陳筱竹。謝謝你!」
「抱抱我好嗎?我好累。」陳筱竹忽然說道。
陳飛點點頭將她抱進了懷里,這次他難得沒有什麼猥瑣的想法,是自內心實實在在的感動。
陳筱竹沉默了,就這樣靜靜的哭著。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停了下來,推開陳飛,擦了擦眼楮的淚水。
「哭完了?」
「誰說我哭了?只是不小心迷眼楮了而已。」陳筱竹辯解的說道。
陳飛看了看連一絲風都沒有的教室。「這連風都沒有,你怎麼迷的眼楮?」
「要你管,我是老師你是學生,都是我管你什麼時候輪到你管我?下課就早點回去,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陳筱竹就拿著東西轉身出了教室,陳飛嗒嗒嘴有些傻眼,這女人怎麼這麼善變啊,剛才那柔弱的跟小女生似的在自己肩膀上哭的一塌糊涂,轉眼就變成了威嚴的女老師,翻臉不認人啊!不過陳飛並沒有追上去,即便追上去了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沒想到陳筱竹竟然也會對自己有這樣的情愫,竟然喜歡上了自己。
這讓陳飛有點覺得是天方夜譚,那個經常鄙夷不屑自己的陳筱竹喜歡自己?
陳飛感覺有點像是做夢。晃頭晃腦走出教室,陳飛準備回家玩游戲。最近事情太多游戲都沒怎麼玩,這可是要不得的!
沒有游戲就沒有陳飛的今天,未來能夠走到哪一步都要靠這個游戲,這一點陳飛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