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晉 奪寵

作者 ︰ 南人

胤祺接著好幾晚都歇在了福蕙房里,對這結果,福蕙甚滿意。

這日歇午醒來,女乃嬤嬤抱了誠哥兒、信哥兒進房來,福蕙正逗著他們玩,外面傳了話,說貝勒爺來了。

胤祺進得房來,「爺怎麼這會回來?」話說著,瞧一眼胤祺,只覺他氣色欠佳,臉有些暗沉。

沒說什麼話,胤祺就坐上炕來,支著腦袋,似乎真有些不適。

「爺,妾身瞧著您氣色不是很好,要不,去請太醫來瞧瞧?」福蕙關心道。

胤祺擺了擺手,「無事,歇息一番便好了。」

福蕙正待伺候胤祺歇下,門外巧琴喚道︰「貝勒爺、福晉,倩兮求見。」倩兮進來回話說興哥兒啼哭不已,瓜爾佳氏請胤祺過去瞧一瞧。

胤祺听了便跟了倩兮去了西院,至此便一去不回頭,連著幾日都歇在了瓜爾佳氏房里。

好啊,有人明著搶,她也不怕,就這麼著,兩個女人的拉鋸戰打響了,就這麼拉鋸了一段時日,時間便近了年底,這段時日胤祺朝中事務繁忙,便有好幾日歇在宮中,府里也就沉靜了一些日子。

臘月二十四,皇上正式封印,連著好幾日未回府的胤祺也歇空下來,一回府便進了福蕙房里。

「爺,外面的雪正密著,您怎麼這會回來,也不等雪小些再回。」福蕙親手幫他解下大氅,嘴里念叨著。

胤祺到火盆前烤了烤手,等手熱了這才坐上炕,「今日皇阿瑪也封印了,左右無事就想著早些回來,我也好些日沒見誠哥兒、信哥兒了。」話說著,看了看炕上一坐一趴的兩個兒子。

因天冷,袍子穿得厚實,向來懶散的誠哥兒便不愛動彈,一時躺著一時趴著,偶爾還爬上幾步,不過大多時候都賴著不動。

信哥兒就很愛坐起來,手沒個空,就愛左右扒拉,無論抓到什麼,一準往嘴里塞,胤祺瞧著,伸手將他嘴里的繡荷包給拔了出來,可不多會,他又抓住了福蕙正做好的一只小鞋子,拿著便用嘴啃,胤祺又扒拉下來,這麼來來去去,玩得不亦樂乎。

福蕙坐一旁拿針線做著另外一只未完工的小鞋子,瞧著這父子倆,不覺呵呵笑起來。

一邊玩著,胤祺說起話來,「蕙兒,有件事要和你說。」

「嗯。」福蕙納著鞋底,輕輕應了聲。

胤祺停下逗弄信哥兒,抬頭看著福蕙,「前段時日,我為太子爺辦妥了趟差事,太子一高興,便賞了名侍婢過來,已經開了臉,你瞧著安置吧。」

福蕙的手頓住了,半晌才道︰「那人如今在何處?」

「在西暖閣等著。」

福蕙擱下手里的活計,整了整衣襟,喚了巧琴,巧琴進來後,吩咐了她將人帶過來。

不多會,巧琴領著一名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進來,上前行禮道︰「奴婢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福蕙暗暗打量一番,說是奴婢,可一身打扮到挺體面,灰鼠的襖子,刻絲的袍子,頭上翡翠簪子,耳上東珠耳墜,十足十的主子行頭,再瞧這容貌,手若柔荑,顏如舜華,嬌鶯初囀,氣若幽蘭,實乃美人也。

「如今你已經進府,便是貝勒爺的人,就別以奴婢自稱了,只是剛入府,日子淺,便先按格格的月例用度吧,貝勒爺覺得呢?」福蕙沉住氣,緩緩說道。

「嗯,福晉看著辦吧。」內宅里的事,胤祺也不便插手,自然福蕙說了算。

「妾身謝福晉恩典。」

「還未知妹妹如何稱呼?」

少女輕輕一福,回道︰「妾身李佳氏,閨名喚珍瑤。」

福蕙記在了心里,笑道︰「李佳格格想也累了,我這就派人收拾屋子,讓格格可以早些歇息。」話說著,便遣了劉嬤嬤將原先胡氏住的西院東廂收拾起來,李佳氏謝禮後,便退出房去,隨著劉嬤嬤一同往西院而去。

這段插曲便如此過去了,福蕙與胤祺誰都沒再說什麼,不過,福蕙翌日便讓人打听了李佳氏,原來,這李佳氏是太子側福晉李佳氏的庶妹,還真不是一般的奴婢之身。

新人總是尤為受寵一些,整個年節上,胤祺歇在她房里的次數到不算少,就這麼著,內院里成了三分天下,對于李佳氏,福蕙到保持觀望態度,有人能分薄些瓜爾佳氏的寵,她到樂見其成。

等過了年節,胤祺恢復上朝辦公,福蕙也忙過了年節這一段,得了些空閑,便帶著誠哥兒、信哥兒、芳兒一同回了趟他塔喇府,直待到過午才回府,剛下了馬車跨入府門,便見到李佳氏房里的吳嬤嬤著急忙慌地往外趕。

福蕙使了個眼色,劉嬤嬤忙截住了吳嬤嬤,吳嬤嬤這才見到福蕙,忙上來行禮。

「吳嬤嬤這是?」福蕙讓她起身,問了一句。

「回福晉,李佳格格頸項處劃了條大口子,這不遣了奴婢去請跌打大夫來瞧瞧。」吳嬤嬤回話道。

福蕙沒有再問什麼,便讓吳嬤嬤去了。

回到房里後,不多時,胤祺回來了,剛進房,李佳氏便來了。進來一瞧,雙眼通紅、泫然欲泣的小模樣很是嬌弱,單手捂著側臉,見著胤祺,豆大的眼珠子便滾了下來。

「這是怎麼著,好好回話。」胤祺到也沒有分外憐香惜玉,只是想了解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李佳氏這才取出繡帕,抹了眼淚,未開口之前,先放下手來,在她頸側連著耳垂處觸目的一道血口子,像是被什麼劃開的。

「這是怎麼弄的,好好的怎會劃了這麼道口子,要是留了疤該如何是好。」福蕙忙開口道,這時候她總得表現下關心。

李佳氏抽泣著,半晌才道︰「都是妾身不好,沖撞了側福晉,這才……」

「側福晉?是哪位側福晉?」胤祺聲音有些冷了,破相之痛他是最能體會的,自然感同身受。

李佳氏頜首,輕聲道︰「是瓜爾佳側福晉。」

福蕙默了,心里冷哼一聲,小妮子不簡單。

胤祺則愣了一會,高聲喚道︰「請瓜爾佳側福晉過來。」房外的太監听了忙去了西院,不一會轉回來稟告道︰「側福晉去了四貝勒府。」

「四貝勒府?」胤祺側頭望來,福蕙忙道︰「近些日子,側福晉與四福晉走的頗近,四福晉常常邀請側福晉過府。」

話一落,胤祺微蹙了蹙眉,轉回頭去看著輕輕抽泣的李佳氏,「這事你一五一十說來。」

李佳氏抹了抹淚,這才娓娓道來,原來是今日李佳氏出院時,見到女乃嬤嬤帶著馨兒學步,她看著馨兒可愛,便拉著馨兒玩了會,剛巧瓜爾佳氏這時也出了院子,李佳氏拉著馨兒背對著沒注意,便踩到了瓜爾佳氏的裙子,哪里知道瓜爾佳氏出手推了她們,李佳氏怕傷著馨兒,便沒顧上自己,摔在了廊下的樹叢里,原以為沒事,哪里知道,回房一瞧,劃了道大口子,血直滲出來,嚇得她忙往福蕙這邊來了。

胤祺听了,一時臉愈加沉,本來這事也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可是,一來牽涉到馨兒,二來,導致破相那事情就不小了。

胤祺正沉吟著,外間通報說大夫請來了,胤祺便擺了擺手,讓李佳氏退了出去,他這邊還沒想好怎麼處置,那邊白佳氏也來了。

「貝勒爺、福晉,馨兒不知受了什麼驚嚇,如今啼哭不已,妾身怎麼哄也哄不好。」白佳氏進來見了禮後,便焦急說道。

福蕙心里稍一揣摩便清楚了,這白佳氏不愧圓滑之名,這種空子她哪能不鑽,既然李佳氏開了頭,她當然伺機湊上一腳,想明白後,福蕙自然配合她,「這是怎麼了?馨兒向來膽子大,平日從不會這般啊。」

白佳氏更加賣力三分,眼眶一時便紅了,心疼不已道︰「剛女乃嬤嬤帶著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就瞧著呆呆的,後來不知怎麼搞的,便哭了起來,妾身怎麼哄都無用,這時已經哭得喉嚨都啞了,妾身瞧著都想哭了。」這話說著,眼角便滑下一串淚來。

「爺,這般下去也不行,您瞧,這府里剛好有大夫,雖是瞧跌打的,可總是大夫,應能看出三分來,就先讓這大夫瞧了吧。」福蕙自然不會讓請太醫,這種野路子的大夫,塞點銀子便什麼都搞定了,到時候,再請太醫,也瞧不出什麼了。

胤祺此時臉色已經頗有些難看,听了福蕙的話,便道︰「就先這麼著,要是不好,我讓永全再去延請太醫,你先去,我稍後便過去。」

白佳氏得了話便退出房去,房里一時寂靜無聲,福蕙沉默了半晌,終還是開口道︰「爺,您瞧,這事……」

福蕙沒說下去,只是默默瞧著胤祺,他低頭沉思了半晌,站起身來,什麼也沒說,便出了房。

這事福蕙沒有插手,不過,也很快有了結果,當瓜爾佳氏回府後,等待她的便是三個月禁足的命令,處罰也許不算重,可是,禁足就意味著這三月內,她將無寵。

這結果,李佳氏自然得到最大的受益,她的傷口用了月余時間便全好了,一絲疤痕都不曾留下,反而的,得到了胤祺的憐寵。

作者有話要說︰新人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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