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默默在牢房里等候。心中盤算著這件事究竟該如何收尾。自家並沒有任何達官貴人的親朋好友,更沒有錢,真要出事了,肯定沒人幫忙。不過自己有一個莫須有的「中醫師傅」,加上「還陽水」和「天葵水」可以利用,那就能夠讓李承乾老爺子幫忙,還有甄立言也會幫自己出面。畢竟,這點事對于自己家庭來說,是天大的事,但對于李老爺子和甄立言來說,卻只是屁大點的事,上不得台面,說句話就能解決。
想到此,王河心中有了底。這些警察再來惹自己,那自己可就不客氣了。
不多時,陳隊親自帶人過來。他听聞王河的牢房有異常,趙二等人盡皆倒在地上,心中是萬萬不信。趙二什麼人,他太清楚不過,下手挺厲害的,在他手中傷殘的人不少,這種人不可能栽在王河手中。就算王河練過功夫,不過一學生,能有多厲害。
「趙二!趙二!」陳隊大喝。
但牢房里一片寂靜,根本沒人回答。
「開門,給我開門!」陳隊大吼。
兩名看守所警察立刻將牢門打開,陳隊帶著三名警察涌了進去,進去一看,趙二等人躺在地上昏睡不醒,身上有著明顯的傷痕,再看王河,老神在在坐在一旁,冷冷的望著他們。那眼神,寒的令人害怕。
「他們都是你打暈的?」陳隊大喝。
「不,他們自相殘殺而已。」王河冷冷說。
「笑話!自相殘殺會都昏倒在地!」陳隊冷冷一笑,「來人啊,看來他是個危險分子,給我上腳銬,手銬,然後扔進二號牢房!」陳隊陰陰一笑。
二號牢房,那是這看守所最凶殘的一批嫌疑犯所待的牢房,里面殺人犯就有四個,還有兩個變態犯,以及兩個散打高手,把王河戴上腳銬,手銬扔進去,嘿嘿,他可以想象的到王河的慘狀。
「陳隊長,我似乎並不是犯人吧!你這樣扣押我,不合法律吧!」王河悶哼。
他從陳隊長那陰險的笑容當中,察覺到一絲危險。這家伙肯定在算計自己,不管這二號牢房是否是刀山火海,就憑自己帶上腳銬和手銬就肯定要吃虧。所以,這腳銬和手銬肯定不能戴!絕對不能戴!
「法律?嘿嘿,在這里我就是法律。昨天我們審查過了,你一人打傷57人,其中輕傷者23人,重傷者34人。小子,這可是惡意傷害,傷害這麼多人,不但讓你賠的傾家蕩產,還足以讓你坐上至少2o年牢。所以,小子,你最好老實點交代問題,否則,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陳隊獰笑。
王河眉頭一皺。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傷人,我是正當防衛!」王河大喝。
「嘿嘿,正當防衛?外面有1oo人在投訴你惡意傷害,你說,我是相信1oo個人,還是相信你1個人!」陳隊冷笑。
「那你是非要誣賴我了!」王河聲音突然變的冰冷。
「不是誣賴你,是事實如此。小子,誰讓你誰不好得罪,偏偏得罪王公子的!這是報應!」陳隊長戲謔的望著王河。這可是他攀上王家公子的一個機會。只要攀上王家公子,他就絕不會再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
王浩中!王河默默念叨,這件事果然是王浩中在背後搞鬼。
突然的,王河深吸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王河冷聲說。
不客氣?你怎麼不客氣?陳隊腦海念頭還沒轉過去,就感覺腦袋仿佛被卡車給撞了一般,然後就昏了過去。
「陳隊!」其余幾名警察一聲驚呼,但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王河的拳頭已經盡數落了下來。
「砰砰砰砰!」連續幾聲,眾人便盡皆倒在地上,和趙二等人一樣昏死過去。
「這是你們逼我的!」王河握緊拳頭。本來他不想使用這種暴力手段,直接襲警。但是如果不襲警,那再這看守所一定會被這幾名警察給玩死過去。就算之後自己聯絡上李老爺子,或者甄立言,他們看在自己師傅和「還陽水」的份上出手搭救自己,那自己或許已經只剩半條命。
所以,王河絕不會吃虧,絕不吃這種虧。絕不!
現在先回家去見見父母,然後去找甄立言。王河念叨說。在出拳之前,他就已經想好退路。在將陳隊等人盡數搬到牢房里面,並堵死眾人嘴角,不讓他們醒來互救後,王河將牢房門緊緊鎖上,然後將鎖給弄壞,給施救人員盡可能的增添一些麻煩。
王河抬頭看了看,這前面便是出去的大門,不過自己就這樣走出去,肯定會被抓,雖然自己跑得掉,但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能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時間,以後的麻煩就少一點。
院子,王河雙腳用力一蹬,人騰空而起。在和那些混混大戰時,王河已經驗證了自己的彈跳能力,最高可以達到12米高。這個高度已經非常驚人了,要是被人看見,那絕對是打破人類極限跳躍高度的。因此,這高不過3米的院牆,在王河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輕輕一躍,王河便從看守所跳了出來。看看四周,王河認了下方向,攔了個的士離去。身上的錢,王河可是藏的極深,直接藏在赫拉迪克方塊里面。自從打出赫拉迪克方塊後,王河現,現實里的東西是可以藏進去的。不過這個赫拉迪克方塊的空間著實不大,按照現實來說,大概也就是2立方米的大小。不過裝一些東西夠了。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可是沒有空間戒指什麼的小說里面的東西,自己能有赫拉迪克方塊已經很滿足了。這讓王河擁有更多在都市叱 風雲的本錢。
此刻,在王河離開後,一個人同樣的從院牆外翻了進來。
「南哥,他打倒警察逃走了!現在我怎麼做?」七仔掃了一眼牢房里仍然昏迷的五名警察問。
「七仔,既然你也看好他,那我就更不能放過他。該狠心的時候就要狠心一點。把他給我逼過來!」王鎮南吩咐說。
「知道了,南哥!」七仔點點頭,轉身扭開鐵欄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