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關于社長大人妄圖拐帶埃及王弟回老家問題
荷魯斯之眼形狀手環發出金色光芒,它在陽光下閃耀著,一絲極細微光投射到了黃金積木上荷魯斯之眼上。黃金積木頓時也發出光來,它閃了一閃,突然一道光束回射到手環上。
淺金色手環慢慢地懸空浮了起來,它身上光圈慢慢擴大,直到那橢圓形光圈擴展到一個人大小時候停了下來。
乍一看,就像是空中豎立著一個金色門。
它靜靜地懸浮著,發出金色光芒和陽光交相輝映。
「你可以回去了,海馬君……哎?」
因為實驗成功而心情大好年少王弟扭頭對他那位來自現代好友笑了起來。
雖然他很驚訝回來時候發現一貫我行我素社長大人居然真待著沒動,還有海馬那盯著他奇怪目光也讓他很困惑,但是一心想幫海馬回去他也沒有把這些事情太放在心上。
只是剛才那句話還沒說完,一直雙臂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折騰社長大人突然一把抓住他胳膊,就拽著他往光門走去。
「哎?哎哎——等一下,海馬君。」
被拖著游戲喊了半天,那強硬拽著他白色帝王卻是完全不搭理他。
眼看他就要被拽進光門之中,游戲下意識猛地一掙,將自己手臂從對方那里解放出來。
「海馬君,我沒有關系,你……」
「如果你是要說留在這里話就給我閉嘴!」
海馬冷冷地盯著他,以居高臨下俯視角度。
從來都是自我中心社長大人那種目中無人強勢絲毫不會因為這里是不屬于他世界而銳減。
「這種事情我是不會準許!」
有著紫羅蘭色瞳孔少年仰著頭看著他好友兼對手,眼底深處似乎有什麼讓人看不懂情緒動了一動。
他只是這樣默默地站著,看著海馬,一言不發。
「你要像個喪家犬一樣從我面前逃走嗎?因為害怕被我打敗?!」
游戲界新任白色帝王指著前任游戲王,天青色瞳孔中燃燒著足以灼燒一切怒火。
「游戲王這個稱號,只有從你手里搶過來才有意義!游戲,除了你以外沒有人有資格做我對手,你卻說你要留在這里?別開玩笑了!」
「海馬君,你先冷靜下來听我說。這個東西可以帶你來這里,卻未必對我起作用,而且我們都不知道它剩下能量是否足夠讓我們兩個人成功回去,萬一……」
「不要找什麼借口,游戲!你是要我海馬瀨人接受被你拋棄東西,你是要把那個榮譽施舍給我嗎?!」
海馬干淨利落地一揮手,目光越發凌厲。
「我絕對不會認可那種事情,立刻跟我回去!我要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地打敗你,成為真正王者!」
或許是因為垂下了眼睫,前任游戲王紫羅蘭色瞳孔里光微微黯淡了一點。
「抱歉,海馬君,我不能跟你回去。」
他低下頭似乎是在表示歉意,可是拒絕話卻沒有絲毫遲疑。
胸口衣服突然被對方一把揪住,那強勁力道迫使他仰起頭來。
白色帝王惡狠狠地盯著他,揪住他衣服手是如此用力,幾乎勒出青筋。
「既然那個家伙都那樣對待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厚顏無恥地賴在這里!」
他對他怒吼,眼底盡是無法遏制怒意。
「游戲,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可以揮霍!」
游戲一怔,他睜大眼注視著海馬半晌,然後,他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淺笑。
「海馬君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原來如此,所以剛才海馬才會做出那些奇怪舉動。
被那雙紫羅蘭色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社長大人有些不自在地松開了揪著游戲衣服手。
「你這里喜歡八卦女人太多了,我可不是要故意听到。」
他說,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我純粹只是覺得你這個家伙愚蠢也要有個限度,那個家伙既然對你做出了那樣事情,他真還值得你信任?」
身為世界級大財團掌控者海馬,或許對那方面事情多少能夠理解。
他煩躁地擺了擺頭︰「你繼續留在這里,只會重蹈覆轍——所以我才問你,你覺得你有幾條命供你揮霍?」
年少王弟沒有立刻回答。
他手輕輕地放在自己胸口,鎖骨之間,有一個永遠不可能從他身體上消失印記。
它被華美黃金飾物掩蓋著,讓人看不見。
可是它又切切實實地在那里,沒有人可以否認它存在。
游戲眼楮半掩著,讓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神色,可是他臉色卻顯得很平靜。
他說︰「……那麼,海馬君呢?」
「什麼?」
海馬皺了皺眉,俊俏臉上露出不耐煩神色。
「海馬財團是海馬君一生心血,可是如果由于圭平錯誤,而導致整個海馬集團毀滅話,海馬君會怎麼做?」
「…………」
即使被對方那極具壓迫感銳利目光脅迫般盯住,游戲依然毫不在意地繼續問了下去。
「你會恨他?一輩子都不原諒他嗎?」
海馬財團掌控者微偏著頭在沉默。
天青色瞳孔冷冷地盯著對方,海馬沒有回答他對手問題。
可是,就算不回答也沒關系。
前任游戲王對白色帝王微笑,他代替海馬回答了他自己提出問題。
「不會……因為圭平是海馬君最重要弟弟,所以無論圭平做了什麼,海馬君都會原諒他,是不是?」
紫羅蘭色大眼楮略微彎起了一點弧度,年少王弟手指從自己胸口放下來。
他笑容就像是天空中照耀著埃及大地最純粹陽光,他明亮眼中看不到絲毫陰晦痕跡。
「所以我也是一樣,海馬君。」
埃及王弟對他過去好友微笑,即使是到了最後,到了現在,他回答依然很簡單。
「無論另一個我對我做過什麼……如果是他話,就沒有關系。」
金色光圈在閃爍。
金色手環在微微顫抖。
它們似乎已經達到了它們能力極限。
海馬俯身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公文包,他低著頭拍了拍灰,似乎是懶得再多看游戲一眼,直接轉身就向光門走去。
「海馬君。」
「還有什麼事?」
社長語氣顯得很不耐煩。
「我這里有一份送給圭平聖誕禮物,麻煩你帶回去。還有,爺爺他們拜托你幫我照顧了。」
游戲伸手將一個純金雕刻而成精致圓盒遞給海馬,海馬側過身來,用眼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把拿了回來。
「我竟然會把你這種白痴當做畢生對手……」
社長大人冷言冷語並沒有讓游戲不快,相反,他很開心地笑出聲來。
于是他笑聲讓社長大人臉色更加陰沉了一些。
「有什麼好笑!」
「嗯?因為海馬君在為我擔心,所以我很高興啊。」
「別開這種惡心玩笑!誰會為你擔心!我不過是覺得沒有你參與游戲王稱號根本沒有意義而已!」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游戲界白色帝王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進光門之中。
「海馬君。」
「……」
「如果一直保有游戲王稱號那個人是你話,我會很開心。」
「哼。」
驕傲白色帝王消失在光芒之中。
突然砰一聲,懸浮在空中手環整個粉碎,金色碎末紛紛揚揚地撒了一地。
那金色光圈忽明忽暗地閃爍起來,看起來似乎很快就會消失。
被獨自一人留下來少年睜大了紫羅蘭色眼楮,他一眨不眨地看著這個馬上要消失光圈,瞳孔深處似乎在微微顫抖。
他伸出手,指尖探向那個已經黯淡得快看不出光圈。
他身體仿佛是不受控制一般向前走了一步,他手指馬上就要踫觸到那個不知道是否能帶他回家光芒。
那是只剩下最後細微不到一厘米距離——
淺褐色膚色手突然從後面伸出來,一把抓住他即將踫觸上去手。
僅僅是那一秒停頓,光圈頃刻間已經粉碎。
那抓著他手力道很重,讓他手腕被勒得隱隱作痛,年少王弟仰起頭,有點發怔地看向他王兄。
埃及少年王那雙緋紅色瞳孔注視著他,艷麗得像是燃燒火焰。
游戲下意識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已經消失光圈所在方向。
他才看了一眼,頭立刻就被強硬地轉了回來。
年輕法老王扣著他下巴皺著眉盯著他,看起來顯得很焦躁,但是臉上又帶著疑惑,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淺紫色眼楮眨了眨,漸漸透出一絲笑意。
可是年少王弟很好將這絲笑意隱藏了起來,只是讓自己眼中露出困惑神色。
「怎麼了?王兄。」
他說,一臉困惑而又無辜神色。
「…………」
「王兄?」
「你在做什麼。」
「我?」王弟又眨巴了一下眼楮,「因為黃金積木掉在地上了,我只是伸手想撿起來而已。」
很好,亞圖姆看不到那個光圈。
他如此慶幸著,彎下腰將草地上黃金積木撿了起來。
「王兄。」
年少王弟對他王兄微笑,紫羅蘭色眼楮彎成月牙弧度。
「如果我對黃金積木許下一個願望,你會幫我實現嗎?」
6史上第一個性( ——)騷擾法老王王弟
「放手。」
「不要~~」
「放手!」
「不要!」
對話一次又一次重復,俯著身子年輕法老王臉上隱隱約約浮現出青筋痕跡。
此時,他正處于自作孽不可活狀態之中。
因為下午時候他王弟說什麼今天是他們家鄉一個很重要節日,他一時心軟就答應他舉辦宴會……
「不準喝酒。」
「可是王兄你剛答應過我今天隨我高興!」
「…………」
法老王是不能出爾反爾。
于是經過艱苦卓越長期抗戰之後終于在這一天取得了喝酒權利年少王弟在宴會中開心地毫不克制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然後,理所當然,大撒酒瘋。
最後,在頭冒青筋賽特一句‘這樣實在是不成體統’話之後宴會就此終結。
其實王弟也沒法反對,他已經醉得一塌糊涂,直接被亞圖姆抱回了房間里。
此時,年輕法老王彎腰俯身在床上,雙臂撐在床上支撐著他上半身。他王弟舒服地躺在床上,雙臂摟著他頸摟得很緊,抱著他死活不肯放手。
喝了酒而紅撲撲稚女敕可愛臉此刻笑得很開心,不時蹭一蹭少年王頰。
那柔軟溫暖感觸讓少年王緋紅瞳孔里不快消失了很多。
他頗為無奈地繼續保持著這樣別扭姿勢,考慮著該用怎樣辦法讓他王弟放手讓他起身。
不用他想,年少王弟嘟噥著好渴之類話,自己松開了手,在大床上滾來滾去。
亞圖姆直起身子,松了口氣。
他本想叫侍女進來,但是眼見他王弟那副渴得難受模樣,又一眼瞥到水瓶就放在床頭,便自己過去倒了一杯。
他坐上床,一只手就將他王弟上半身抱著坐起來。
游戲本是迷迷糊糊地翻滾著,突然被抱起來,便下意識睜開了眼楮。
讓他眼楮一亮是那水杯里蕩漾著透明水,喉嚨干渴讓他下意識向水杯伸手。
「等一下……」
因為很明顯還處于醉酒狀態游戲伸出手都是不穩地晃來晃去,亞圖姆自然揚了揚手避開游戲伸來手,怕他弄撒。
可是這樣舉動似乎讓醉酒王弟誤認為亞圖姆是在戲耍他,于是不高興地使勁伸手想要從亞圖姆手中搶到水杯。
「叫你等……嗯!」
裝滿水水杯一下子被整個打翻在亞圖姆身上。
被潑了一身水年輕法老王額頭再一次浮現出隱約青筋,他瞪著游戲,想狠狠將他那放肆王弟訓斥一頓。
可是他王弟睜著一雙紫羅蘭色大眼楮歪著頭看著他,對他笑得很開心,那張稚女敕頰因為醉酒而呈現薰紅色調看起來越發像是隻果般可愛。
那叱責話在喉嚨轉了一轉,又無奈地吞咽了回去
埃及少年王在心底里向太陽拉神發誓,要是下一次他再允許他王弟喝酒話,他就——
完全不知道他王兄此刻不爽心情,年少王弟跪坐在床上,努力想要集中思維,卻越發恍惚起來。
他現在唯一知道就是他覺得自己很渴,他很想喝水。
他睜著眼楮,看著那透明水滴沿著他王兄那淺褐色頰滑下來,匯聚在下巴上,然後滴下來。
他小小喉結動了一動。
他小心地偷看了他王兄一眼,亞圖姆正閉著眼楮生悶氣,沒有注意他舉動。
年少王弟歪著頭認真想了想,然後,他悄悄地湊過去。
他一邊小心地注意著他王兄表情,一邊仰起頭,溫軟粉紅色舌很輕地,仿佛是試探性地舌忝了舌忝那從法老王下巴滴下來水滴。
那突然睜開盯著他看緋紅色瞳孔嚇了他一跳,他下意識向後縮了一縮。
然而,當發現少年王只是盯著他看卻沒有任何動作,而剛才舌忝舐到極少水分反而讓他更加干渴時候,他遲疑著,又慢慢地向他王兄湊過去。
剛才被他舌忝過下巴那里因為有新水痕流下來而匯聚成水滴眼看就要滴下來,年少王弟下意識湊過去又舌忝了一舌忝。
冰涼水滴流進他喉嚨,讓他稍微舒服了一點。
可是,還不夠。
他還想喝水。
那種不滿足感覺驅使他又輕輕舌忝舐著他王兄頰上水痕。
當發現那水似乎都順著亞圖姆頸流下去時候,年少王弟目標轉移到了那淺褐色頸上。
他本來只是舌忝一舌忝那順著頸流下去水,但到了後面發現水滴下滑得很快他來不急舌忝到時候,下意識吸允了起來。
他踫觸著淺褐色頸唇一點點滑下來,落到那因為稍微凸出一點而匯聚了稍多水漬左邊鎖骨處時,大概是覺得有趣,下意識咬了一咬,當發現咬不動時候,已經醉得一塌糊涂年少王弟嘿嘿傻笑了幾聲,然後對那淺褐色胸口水痕產生了興趣,低頭舌忝了一舌忝。
口中帶著了極淺一點不舒服咸味,他不高興地皺起眉來。
歪著頭想了想,他重新將頭埋入了他王兄頸中。
年輕法老王緋紅色眼楮微微眯起來,他沒有做聲,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他只是抱著他懷中王弟,任由對方舌忝舐著自己頸上水痕。
右手輕輕地撫模了一下他王弟柔軟發,然後伸向床頭水瓶,仰頭灌了一口水。
亞圖姆將那還在努力吸允著他頸王弟臉抬起來,低頭親了下去。
他王弟本來是很不滿地瞪著他,可是一接觸到對方口中那冰涼水時,立刻露出開心表情,伸出雙手摟緊了他頸。
那已經被水潤濕唇帶著點笨拙地,輕輕舌忝舐著少年王那能滲出水來溫熱唇。
被酒精攪得迷迷糊糊腦子已經完全無法運轉,王弟只是下意識地想要索取自己想要東西。所以,當那親吻他唇向後退去時候,淺紫色眼楮眨巴了兩下,年少王弟不滿足地追了過去。
「還要~~」
偶爾讓他喝一點酒大概也是可以。
被他王弟追著要親吻年輕法老王此刻很愉快地如此想著。
第二日上午
「王,您脖子那里……是侍女失職忘記點燃驅蟲香料嗎?那必須嚴厲處罰才可以。」
馬哈特大神官皺著眉看著少年王頸上好幾個紅色斑跡。
「王弟殿下,您臉好紅……是感冒加重了嗎?還是回房間休息一下比較好吧。」
一旁,忠心耿耿黑發侍衛擔心地詢問,卻讓他主人臉越發漲紅起來。
陽光正好,照耀埃及大地。
處理著政務少年王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
年少王弟低著頭,似乎是在看著放在他膝上卷紙,可是他整個臉幾乎都埋進了卷紙之中。
「王弟殿下,您真沒事嗎?」
「閉嘴,克雅。」
埃及王弟決定……
他要戒酒!
尾聲1社長大人悲劇聖誕之夜
為主人打開大門女僕們彎下腰,迎接海馬財團掌控者回來。
「歡迎回來,兄長大人。」
黑色長發少年高興地從寬敞客廳里跑過來迎接他最崇敬兄長回家。
社長大人隨手將一個純金圓盒丟給他弟弟。
「游戲送你。」
「啊?兄長大人見到游戲了嗎?」
接住黃金圓盒圭平很驚訝,畢竟前任游戲王已經失蹤很久了。
海馬隨後答應了一聲,不耐煩地扯開頸上領帶扔到一邊,腦子里還在琢磨著是不是給下屬打個電話送一個青眼白龍PSP過來,他打算送圭平那個留在古埃及了。
不要以什麼兄弟當作借口!
嗯?這個聲音好耳熟……
明明是一個男生卻總是想著依靠自己兄長庇護生存下去!這是只有處于食物鏈最低階層寄生蟲才會去做行為,像這種只知道貪婪卑微地向兄長索取卑劣生物——
海馬愕然轉身,一眼就看見圭平手上拿著一個青眼白龍造型PSP。
他聲音正從PSP里面傳出來。
「是嗎……原來一直以來兄長大人是這樣看待我。」
黑發少年將手中PSP往地上一摔,抬頭憤怒地盯著海馬。
「那就依照您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就搬出去獨立生活!」
圭平說完,也不顧還沒反應過來海馬,轉身就沖了出去。
海馬呆滯一分鐘。
「游戲—————————!!!!!」
一聲巨大咆哮聲在富麗堂皇海馬家上空響起。
游戲界新任白色帝王,偉大社長大人,在聖誕之夜,悲劇了。
阿門。
與此同時,在三千年前埃及……
「啊湫!」
「王弟?……因為昨天任性地在下雨時候出去才會感冒吧。」
埃及王弟揉了揉鼻子,抬頭看向一臉不快地看著他賽特。
他盯著賽特臉看了半晌,突然開口。
「明明自己也是弟控一個,有什麼資格那麼批評另一個我(日語)。」
「啊?」
完全听不懂賽特莫名其妙地看著王弟。
游戲移開目光,又揉了揉鼻子,「反正不是對你說,听不懂也沒關系。」
「…………」
尾聲2關于王樣回答和海馬不同
某日,埃及王弟一時興起。
「王兄。」
「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因為我不小心犯錯,讓埃及亡了,你有可能原諒我嗎?」
年輕法老王宛如火焰灼燒般刺痛艷麗緋紅色瞳孔落到他王弟身上,揚一揚眉。
「你覺得,有朕在埃及會亡?」
「………………」
年少王弟雙手合十虔誠無比地低頭認罪。
「我錯了,偉大王兄大人。」